周末/TXcpen/G(8/10)

    “不小心打翻了,”白渊棠不自然地解释,“我现在叫陈妈来收拾。”

    要是白渊棠的时候没那么多,或许客厅的气味不会这么大,大到不得不用小半瓶香氛来遮掩。毕竟——腥膻的都存在他肚里啊。

    白渊棠靠近秦珩,小声询问:“淀粉,在橱柜最里面,你找到了?”

    “嗯,刚问完就看见了。”秦珩摸了摸他的脸,“好啦,吃饭吧。去叫定岚。”

    白渊棠如蒙大赦,快速上了楼。我估计他的首要目的是换衣服,或者间的,要么拿纸巾住,避免在吃饭的时候,从面一直腻腻地来。

    秦珩瞥见了我。

    我笑了笑,举起双手投降:“老板,我可是一直很听话的。”

    是的,我一直很听话。

    当晚给小太过生日时,没什么别的事发生。只有我门的时候,白渊棠送了我一

    他在秦珩面前,表现得和我很疏离,神好像一直没放在我上。

    但他新换的衣服的端纽扣没系好,一小截形状姣好的锁骨,我目光稍微连了片刻,白渊棠就迅速把衣襟拉上了。

    “……那我走了,老板,”我自然地把视线转开,对秦珩微笑,“多谢款待,您辛苦了。”

    我当然很听话了。

    不听话的另有其人。

    了车,着冰凉的夜风走在路上,我打开手机。一条信息很瞩目,来自某个我常常联系的号码。

    【一次见面什么时候?】

    “屈膝,俯,肩关节的垂线要过膝,”我一边说着一边上手调整,“膝关节的垂线得过脚尖,记住了,背直,再直。别弓去了。”

    “衡哥,喝,”健教练之一跑过来,递给我一瓶矿泉,“徐哥来了,叫你去休息会儿,这儿我来。”

    我,看见了门的徐骁。

    学员:“哎呀,衡哥,怎么说不教就不教了嘛。”

    教练:“我也是专业的,一样的……”

    我走到徐边,他叼着烟朝我一脸坏笑。

    我扯他的烟自己了两,慢慢吐在他脸上:“你是不是又了什么好事啊,徐哥?”

    “呸,老姜你这撩妹的手段别使我上,”徐骁连连挥开这蓬烟雾,“大好事嘛算不上,就是把你对男人也可以的消息传去了而已。”

    “难怪。”我,“我说今天怎么带了个母0,敢是您给我招来的烂桃。”

    徐骁挑眉:“照你上次要的那衣服的码数,你不就喜么?还和人在公共场所直接打炮,多少年没犯过瘾了?多找几个给你相看,早一个,也省得你发起疯来。”

    “喜啊,”我压着嗓,“很好很多,很会叫,叫床声跟小猫似的。”

    “吧你……嘿,老姜,你这话听着像,”他狐疑地打量我,“你不会已经和那位定了吧。”

    “哪来的事?”我冲他微笑,把剩的烟几净了。

    徐骁还有事,只是顺来他参与合伙的健房兜两圈。我一直空就来这里帮忙,不算在正式员工,只算外援。

    这个健房周末傍晚一般六半就关门,现在六二十分,学员陆陆续续走光了。不过对于我个人而言,还有最后一个。

    目送徐骁离开后,我让教练拿健房钥匙来。教练翻着名册:“预约了的还有一位白先生没来,是指名要衡哥你的……”

    这时,有人推开了门。

    教练询问:“白先生?”

    “你走吧,钥匙留给我,今天我带完他才走,负责锁门。”我说。

    教练走了。

    看着发卷卷、容貌漂亮妍秀的小羊,我了一个笑容。

    他今天穿了一休闲装,外很宽大,把他的线条几乎完全遮住了。他沉默着把包放在置架上,朝我走来,似乎若无其事,但视线闪躲。

    我拿起纸笔,勾勾画画:“之前健过么?”

    “……没有。”

    “对于白先生的况,我建议从有氧运动开始,先好拉伸然后上跑步机,暂时不上力量,”我笑了笑,“不过这一般是给初学的女的建议,白先生,您自己有什么想法么?”

    白渊棠倏地抬,脸灵灵的,却有生气的样

    “姜衡,你……”

    “白先生,去换衣服吧?”我打断他,指了指更衣间。

    他一言不发地瞪着我,突然抬手拉开拉链,招呼也不打地脱掉了外

    我顿了顿。

    白渊棠里面穿了件袖的打底衫,白的,薄而且透,线条一览无余。他今天居然没穿裹,我从薄透的布料外看见了里面那件黑罩的廓。

    丰耸立的房完全把前的布料撑开了,鼓鼓,我自然知包裹在里面的是怎样的景观。他挑衅似的看着我。

    “……如果没有带衣服,我专门照您的尺寸购买了一运动装,”我自然而然地改,“我们健房的服务是很周到的,如果试过觉得满意,还请您在今天的教练打分版面上为我留个好评。”

    他换好衣服来时,我确实是前一亮。

    运动衣把他的大半包裹固定起来,只留了条雪白的沟壑夹在中间。运动短盖着他浑圆翘的,因为照我的直男审,买的宽松款且非常短,手一撩就能看到边缘,的两条白腻,形状笔直又不失丰盈,行走间差把我的目光全都抢走了。

    “白先生,”我的嗓音有些哑,“您是第一个穿运动装让我觉得的人。很漂亮,非常合适。”

    “不是要拉伸么?”他挑眉,“拉伸和慢跑,你说的。姜教练,最好不要跟学员说一些疑似扰的话,不然我可是要打差评的。”

    现在到他找回场了。我苦笑,“……嗯,那么我们开始吧。”

    白渊棠拉伸时,我在想他的柔韧度可以到哪些姿势;跑步时了一亮晶晶的汗,我在想如何在浴室里把浑透的他摁在墙上后。他的腰、腹、,无论怎么摆放都充满了莹畅的,堪称纤秾合度,骨匀停。

    这时他完一组放松动作,看上去有小累,雪白的耳廓后脖泛着汗,扶着扶手直起腰来。

    “教练,半小时了,我是不是该休息一了?”

    “……是啊,”我站在他后,不动声地把外脱了,往旁边一扔。

    “白先生,休息的时候也不要完全静止,适当活动有助于一阶段练习时迅速启动状态,”我解开表带,小羊肤那么,可不要被硌伤了,“虽然有些唐突,但可以拜托白先生自己脱掉,抓好扶手么?接来的,作为教练,我会教您。”

    窗外城市的的星光和灯光一起亮了。原本灯火通明的健房却暗了去。

    白渊棠被去的时候,踮着脚,两条绷得笔直,线条发着抖。呜呜咽咽地:“姜衡……这个姿势……我不行的……”

    “白先生,您得到,”我安抚着他,同时抓住他的腰继续楔,“您、看……吃去一大半了。”

    白腻的背有些冰凉,原本一层薄汗收了,摸上去更加手。他上完全折去了,双臂无力地抓着墙上固定的扶杆,光的圆撅起,间牢牢钉住了一硕贲张的

    之前不觉得,一就发现他被运动消耗得很大,稍微就开始打颤,不住地跟着我的动作摇摇晃晃。

    “白先生,运动对于某些人来说会消耗,对于另一些人来说却会唤醒,您觉得您属于哪一方呢?”

    “……”白渊棠声音黏糊糊的,“我好累……不想了……”

    “真的么?”我握他的,把径直

    一大团黏腻透明的少了堵,从牵着丝“啪嗒”掉到地上。白渊棠低看着地上一大滩痕迹,脊背发着不易察觉的抖。

    “您很兴奋呀。”我轻声说,“不想了?”

    白渊棠止不住地轻

    半晌,“、”他话不成句,夹杂着黏腻的息,“请、……教练……嗯——!”

    我满意地再次填满他,听见他发了得偿所愿的

    我在里边磨边,挤开那些往最育过生命的神圣地带,那些环形的媚地箍着我,又又弹,像装满了果冻或者布丁,被我一就碎成鲜淋漓的果,随我的往外溢。

    他的反应也很有趣,明明承受得吃不住,却想吃得要命,自行张开泛着波,一送一送地迎合我。

    “啊、啊、啊……姜衡、姜衡……”他发了疯似的祈求我,“……也要……”

    我没停止他,他被得一颠一颠,动作别扭地脱运动衣。这他几乎全,我掰起他上,让他完全靠在我上,刚好可以看到他似的红艳尖在空气中颠动,两只木瓜似的

    我捻着他鼓的,刮搔孔,他地叫声,不停说着“还要”“你摸摸另一边”“好舒服”。

    “很舒服?”

    “嗯……好……”他神志明显涣散了,原本有凉,现在得像烧,泛着大片大片粉红,“面……也要……一起……”

    我不再忍耐,大力起来。

    “咿、太了……嗯要受不了了,到了,姜衡你到了……!”他尖叫着,死死抓住我的手臂,小肚不住地收缩。位缘故,没怎么用力,我梆梆的就已经陷了他的,我试探着稍微戳,白渊棠就发的崩溃哭叫。

    他的得尤其多,被,从他的大淅淅沥沥滴落。突然他发尖锐凄媚的叫,不断挣动着往前倒去,我只来得及抓住他的小臂,白渊棠整个人站不住地往,几乎趴在扶杆上,原本着我的腻腻地把我吐来。

    “啊……啊……”

    白渊棠丰腴的鲍间,被我成猩红大狠狠地收缩几,失禁般清透的温。他失神地跪在地上,熟红的面孔呈现死的微醺陶然,上沾满了他自己来的东西,小腹和大都止不住地痉挛着。

    “太不禁了。”我把他抱起来放在上,在一旁坐。白渊棠的泪从角淌,啜泣着把埋在我的肩膀上,浑还是一摸就打颤的

    过了会儿,他的手突然抚上了我的

    “姜衡,你还没。”他的鼻音黏黏的,“我帮你……”

    他吻上来,我顺着张开了嘴。又是那饥渴且,黏在一起分都分不开的吻,他边亲我边发小动般咕噜噜的声响,似乎还不太会换气,每隔一会要分开,在短暂的罅隙里贴着我的息,随后又要张开丰住我。

    他吻得密实而凑,我找到空隙问他:“怎么帮我?”

    “唔……”他抱着我不松手,双分开跨在我两侧,用他心的夹住了我。

    他睫微垂,脸颊酡红,“……这样?”

    “真不是在拿我的么?”我笑了,“小货,还是要自己。”

    我还没表态,他就开始了。他把我的在他阜上,另一只手抱着我扶稳,腰并用地上耸动。没几,他就忍不住地夹,发上了天的哼,连前的粒都得像颗也缩了。我被他磨得也很快活,刚过的,又,在的作用附着我的,酥麻一阵一阵,像陷了一的沃土。

    他磨了没多久,又禁不住了,胀得有平时的两倍大,一看就知动得厉害。白渊棠用很的语气叫着我的名字,好像是在歉。

    他抓着我的,莽莽撞撞地往

    “还是、直接来吧……”他呼气,用力地吃去,“嗯、你真的,迟啊……”

    “好过分。”我说,“明明拿着玩得舍不得松手,又骂迟。白渊棠,你是不是又当又立。”

    “你明明、就是……”他动了几,漂亮的眉蹙起,“撑得难受……”说着,慢慢地前后摆腰,像猫一样细细哼哼地叫,经验丰富地吞吐我。也是奇怪,白渊棠那每次都被得开开的,没过多久又会缩起来,稍微一会儿不,就变得又窄又弹,但看他又忍不住吐的放,就知因为这恢复能力极佳的,明显不止我,他自己也很快

    我俩胡天胡地玩乐到了快九,结束时白渊棠脱力地靠在我怀里,大无力地张开,心溢满了白白的。他浑透了,发着汗,卷发一绺绺黏在脸上,神餍足又疲惫,捂着小腹哼哼唧唧地抱怨,说开了好酸。

    我用手给他,两人贴着说了一会儿话,白渊棠突然问我:“次……什么时候?”

    我一顿。

    我迟疑的原因不是他的问句,而是想起这次我没保存任何影像。

    健房的监控坏了一周了,就算有这个监控,我也不会把我们的经过记录在任何就算删除了、事后也可能被恢复的公共频里,我会事先把它关掉。

    这样跟秦珩脱钩的与白渊棠的私约会,还是迄今为止的第一次。

    没有第三双睛,只有我们两个。

    白渊棠柔腻的贴着我,他雪白纤的脊背像一幅名家品的油画。后颈秀,蝴蝶骨薄而窄,手臂兼的柔腴和男的骨骼。现在他毫不防备地坐在我怀里,脸颊微侧,睫的尖被窗外的灯光镀了一银,轻轻扇动的模样静得惊人。

    他“嗯?”了一声。他在促我回答。

    我俯去,吻上他后颈。

    电梯门关了一半,张特助火急火燎掰了电梯门就要来。

    我:“您这是?”

    张明着额上的汗,“姜衡啊,早,今天老板不来,心怎么样?”

    跟他聊了几句,我才知秦珩上周五晚上给几个门发了通知,要差,已经把次重要的工作委托给张明理,实在急就远程联系。

    张明升了特助,我还没来得及恭喜他。这时他看着楼层要到了,神神秘秘地对我说:“姜衡,其实我觉得你能更上一层楼。”

    “嗯,正在从十八楼上十九楼。”我盯着电梯的显示屏。

    “谁跟你开这冷玩笑,”张明说,“你真是大毕业的?之前老板说要把城南墨园的案给你前期理,我还不放心。结果从你那里拿来的东西,我差以为是个浸几年的老手的,上月走的那个常青藤硕士实习生——”

    电梯到了。

    我打完卡就去了烟间。

    在那里醒了会儿神,我才动去工位。刚门没走几步,一个女声远远追上我:“姜衡!”

    我回,原来是唐文文。她拢着发,颜鲜艳的嘴勾起一个笑,把手里的东西递给我:“你的烟都掉了,这么莽撞什么去?”

    我把烟盒接过来,:“唐。”

    她的目光凝着我,好像正慢慢变得讶异。

    “我回去了。”

    没理会她的神,我回到位置,把自己慢慢靠里。

    我知我正过着一割裂的生活。大概就好比行星的亮面和暗面。亮面寡淡平静、索然无味,暗面暗刺激,但见不得光。行星在自转,我也在周期地重复这样的日常。

    曾有一晨昏线将我的亮暗面完整剖开,但现在有一个不可控的因素,它正用自己的手将原本清晰的分界线涂抹模糊。

    我打开手机。

    秦珩这两天没联系我,消息界面很安静,虽然有些奇怪,但一想到他在差,就很正常。我和他的联系,除了工作,就是白渊棠,要么他私人活动顺便叫上我,由于我是个比较好用随叫随到守如瓶的工,他一向很喜带我去应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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