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震上·开背毛衣/玩弄(3/10)
脚心也是很敏感的地方,被我用又烫又湿的硬梆梆棍子磨了那么久,白渊棠怎么可能没起反应,他的小腿战栗着,睡裤的裆部也慢慢隆起一个小包,我笑了笑,拉直他一条腿,手从宽松的裤管里伸进去,一直摸到大腿根。
我冲他做了个口型:好滑。
白渊棠睫毛颤抖得像蝴蝶振翅,慢慢转开了眼。我握住了他的阴茎。
“啊!”他猝不及防,发出尖叫。
秦珩那边停住了,过了几秒:“棠棠?怎么了?”
“没什么,我……我看到一只小虫。”
秦珩笑道:“都做爸爸的人了,还是那么怕虫啊。”
我把手伸了出来,展开五指在他眼前晃了晃,无声道:小虫。随后又摸了回去,一边扶着自己的茎头在他光滑的腿上随意磨着,一边静静地给他手淫。
就像真的有虫张开可怕的足,包裹住他最脆弱的生殖器,五根手指根根都能给他最鲜明的触感。白渊棠喉结不停滑动,仰头盯着天花板,腰肢软得全部陷进了靠枕里,连几百克的手机都要拿不住了,浑身上下全部的意志力都在压抑呻吟。
我的手活没多久就让他射了,白渊棠的脚趾紧紧勾蜷,白细的腰高高挺起,丝绸睡衣滑落到肋骨处,绸裤前端慢慢弥散开他稀薄的精水。今天做得比较多,看样子他的精囊有点力不从心。
那边秦珩好像说完了,但没挂断电话,过了会儿,听到门锁“咔哒”一声合上的声音。
“老婆,”秦珩换了称呼,带着男人都懂的欲望和热意,“我进了浴室,不会吵到定岚,我们来电话性爱吧。”
我顿了顿。
白渊棠瞪大眼睛:“不……不行!”
“为什么?”带了点小委屈,“你没来,不然怎么可能只是电话性爱。我好想在这个海景酒店里把你压在落地窗上干,老婆。”
“我现在不……不方便……”
“怎么了?”秦珩短促低沉地笑了几声,“难道旁边有人吗?”
“……”
我和白渊棠不约而同地停下了。我是在想秦珩真他妈会玩,明知故问。白渊棠却不太好了,小脸唰的一下血色全无,仓惶挣开我的手,起身跪坐在床上。
“开玩笑的,我知道棠棠最爱的人是谁,就算天塌了,棠棠也不会出轨,对不对?”秦珩轻声诱哄,“老婆,我们来吧。”
白渊棠拒绝的话死活说不出口了,我也朝他笑了一下:我们来吧。
你别发疯。
他的眼神里写满慌乱和警告。
我舔了舔嘴唇,
——来,不要厚此薄彼嘛。
**
“老婆,我的鸡巴在磨你的小屄,逼口是不是发大水了?”
秦珩有磁性的声音在狭小的室内响起,白渊棠几乎把床单抓破,他眼里又弥漫起了水雾:“嗯,好痒……老公磨磨我……”
我这个临时“老公”担任起把幻想变现的职责,烫热的龟头已经陷入了湿滑的肉缝,蹭开小阴唇一路推到阴蒂上碾揉。
“啊、啊、啊……磨得……太快……”
秦珩有点喘,气息混乱带笑,“不喜欢?我已经听到咕叽咕叽的水声了……那么湿了,什么感觉?”
白渊棠的眼神涣散,嘴巴张着,一截小舌头吐了出来,难忍的闷哼从舌根处溢出。
“痒……”他慢慢说,“好刺激……好舒服……”
“喜欢老公肏你的骚阴蒂吗?”
我正好扶着阴茎,压着那颗肿大的阴核画着圈儿玩,白渊棠双腿都夹了起来,像是承受不住刺激想躲开,我一手摁住他的胯,把他死死压在床单上。
“太厉害了,我受不住,老公……”
白渊棠几乎要哭出来,他的腰胡乱扭动,雪白的手臂耷拉在两侧,手指抓着床单,用力过度导致手背上的青筋从透润的皮肤下浮现出来。我加快戳刺的频率,把那颗阴核弄得像雨打芭蕉似的东倒西歪,没一会儿,白渊棠的小阴唇就微微敞开,从里面溢出一股股的水液。
“啊,嗯啊啊——”
白渊棠喘息尖叫,大腿抽搐得厉害,小腹一缩一缩,像一条濒死的小鱼。那边秦珩的声音从他耳边的手机里轻轻传来:“对,很棒,高潮了对不对?再叫大声点,多说点,让老公听听……”
“啊……喷了……”白渊棠很听话,诚实地说出感受,“阴道里面好热,出了好多水,屁股下面滑滑的……”
“还有呢?”
“好空……”白渊棠不停呻吟着,“里面好空,想要……老公的肉棒……”
“哪里空?”
“骚穴……穴里空,痒……要进来……”
秦珩听上去异常兴奋,他的喘息仿若野兽,“要进去对吗?老婆是不是想被干了?想不想要老公滚烫的大鸡巴?”
“要,我要,我要老公的大鸡巴操我……呀啊啊啊啊……!”
我没等他说完,已经将硕大的蘑菇头楔入了泥泞的蜜涧。
紧,但今天刚干过,尚且软软热热的像在等人进入。白渊棠被这一下激得失了声,双腿死死夹住我的腰,迎着我强硬地干了进去。
“啊,老公进来了,好大,……”白渊棠双眼紧闭,生理泪水一点点涌出,“好满,被填满了……全都塞进来了……”
“让老公好好操你……喜不喜欢?我的小母狗喜不喜欢被操?”
“喜欢死了……操死我,老公……”
我笑了起来,双臂撑在白渊棠的头两侧,轻慢地俯视他,悄声开口:好啊,操死你。
白渊棠像被我的视线烫到一般撇过脸去,他雪白的身体被我顶得在床单上滑动,双手无处安放,好像无论抓哪里都无法缓解他的欲望、焦迫和难耐,最后搂住了我的脊背,将我的t恤抓得变形。
“啊、啊、啊……老公干我……好大……”
他喉咙里断断续续溢出甜腻的轻吟,始终闭着眼,仿佛在催眠自己,身上的男人是他的正式伴侣秦珩,而不是他背着秦珩偷吃的男人。
秦珩的自慰也进了白热化,电话那头无暇再说什么荤话,男人低哑的粗喘越发大声,透过电波略微失真地传了过来,补充了我压抑而情动的声音,而我的鸡巴在人妻湿滑的阴道里抽动不已,补充了秦珩的实操。
两个男人如同短暂地融为一体,操干他们共同的妻子。
“……”
早晨脑子还迷迷糊糊的,下半身已经清醒了。
我皱着眉头摸了把我硬梆梆的鸟,手臂突然碰到一个热热的东西。
身边有人。
把手伸过去,摸到一截光滑细腻的小腰,裤腰的松紧带松了,随便就能把裤头撸下去。我把这人裤子扒了,捏了捏软嫩嫩的臀,真的软,跟棉花糖似的,又像果冻一样q弹,摸着摸着,手就往中间去了。
如愿以偿摸到了小鲍鱼,湿湿肥肥的,穴缝还往外散发着沉睡的热气。
我现在除了想纾解,啥都想不起来,身体压了过去,扶着鸟对准那条缝就往里插。
第一下滑出来了。
这人腿并得太紧了,我把他一条大腿抬起,穴口也跟着打开了点。第二下是压着小湿穴的洞口进的,很顺利地滑了进去,甫一入港,就耸动腰身前前后后抽插了起来。
“呃……”
身前的人冒了点小动静,身体随着我每一下深干而微颤,我的手捂住他的小腹往我这边压。
好爽,晨勃有人解决的感受太美妙了。
“啊……啊……嗯——”
黏黏的鼻音像在撒娇,甘美甜腻,像一把上好的琴,在我的手指下发出动听的琴音。
我几乎把人搂在怀里,另一只手从他身子底下穿了过去,隔着衣服摸到了圆滚滚的乳肉。
把纽扣解开可以放一只手进去的空隙,我心满意足地抓到了喜欢的奶子。
“呜……”
阴茎在又紧又弹的肉壁里抽动,这人难受得想夹腿,却在我的掌控下动弹不得。
这酥酥麻麻的快感一波一波泛上来,我像浸润在温泉中一样,又如同早晨起床喝杯热水似的,舒坦。
越插越湿,水都要溢出来了。我干那么久了,这逼里的水怎么就干不完呢?
“啊……舒,舒服……”
对方的感觉也很好,带着睡意的嗓子轻轻地咕哝。
那些媚肉裹着我的鸡巴,每次抽出都紧缩挽留,刚空下来的穴道就闭上了,捅进去又是一次破开的过程。反复侵占这方寸领地,奸淫玷污,他的呻吟逐渐带上了沙哑的哭音。
“大……啊……舒服……好舒服……”
“……”
我喘着粗气,一下一下干进去,他的大腿紧绷绷的,在我的手里不断痉挛。
“呃……嗯……热……”
确实越来越热了,不知道是摩擦的热度还是阴道本身的热度,里面变得灼烫,不断收紧,热热湿湿地夹我,紧致得让人寸步难行。
我用上了点劲,大开大合地往里捅干。
啪湫、啪湫、啪湫……
“嗯!嗯!哈啊……”
随着一声媚到极致淫荡到极致的破碎长音,腔道里涌出来一波波的水液,对方狠狠夹紧了大腿,把我的手夹在柔韧的大腿间,抽搐着来回磨蹭。
这一瞬的肉道几乎能把三魂七魄都吸得上天堂,我睡意未去,直接放纵自己快快活活地射了,把精袋里攒了一夜的子弹一股股打出去。
“呜……”
对方的这把小嗓子随便一个音节,都散发着爽完以后餍足的气息。
手里触碰到的肌肤还在战栗,但他调整了下姿势,就不动了,呼吸逐渐平稳。
我的困意在射完以后气势汹汹地卷土重来,放任自己的阴茎还插在湿软的穴里,没有抵抗地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墙上的挂钟明明白白告诉我,下午一点。
“……”
我拍了拍旁边的白渊棠:“醒醒,别睡了,下午了。”
几乎记不得之前醒过没有,太能睡了,我不禁咋舌。
白渊棠的衣服很乱,而且其他地方扣得好好的,奶子偏偏露了出来,明晃晃的白肉十分亮眼。他皱着眉打开我的手,翻了个身,我的阴茎就这么滑了出来。
“……啊?”
我蒙了。
我的鸡巴什么时候又和他的逼连在一起了,白渊棠的裤子还只穿到膝盖往下,而且以他现在平躺的姿势,很容易就看见阴户正往外淌着白白的精水。
……算了,反正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干在一起了。
我把人摇醒。
白渊棠迷迷糊糊地坐起来,浑身散发着莫名的低气压。
“午饭做了吗?”他不耐烦道。
“没有。”
“那我要再睡会儿,你做好了再叫我。”
看着人马上又要睡过去,我掐住了他的脸:“不行,你去洗洗,昨晚才换过床单,我不想换第二次。”
“什么啊……”
我拉过他的手捂在他的逼上。
“这里在流精,你要含着我的精水继续睡吗?”
效果立竿见影,白渊棠啪的一下睁开了眼。
几秒后,他彻底清醒了,愤怒地质问道:“你什么时候把你的脏精射进来的?”
“我也忘了,可能是半夜?早上?”我摊开手,“快去洗澡,衣服我拿给你。”
这个周日如果不算这点小意外,过得还算平常,吃完一餐气氛僵硬的午饭,我老老实实戴了耳机打游戏,白渊棠工作了一整个下午,每次出来喝水上厕所还不忘讽刺我的游戏技术烂。
傍晚,白渊棠接了一个电话,是秦珩的。
人妻接完,匆匆忙忙出来收拾东西。
我顺口一句:“要走了?老板快回来了?”
“嗯。”他一副不愿与我多谈的样子。
“不吃个饭再走?”
“秦珩订了餐厅,今晚我们和定岚一起吃。”
他收拾的速度很慢,而且丢三落四,最后发现拿来的东西无法完全塞进那个背包里了,起码还有三分之一放不进去。
白渊棠皱着眉盯着那个包,我几乎要喷笑出声。
“笑什么?”他把包一推,气鼓鼓道,“你来!”
我抬了抬下巴,“我有条件。”
“什么啊?”他轻蔑道,“让你睡了快两天,嫖资也够付了吧?”
“难道不是你睡我吗?”我故作委屈,“白渊棠,你搞清楚,我比你年轻好几岁,脸长得好看,青春的肉体,还没有家室,就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小男生啊。你不觉得你很像在外面偷吃小鲜肉的富家太太吗?哦对,还有富婆很喜欢的大鸡巴……”
白渊棠脸黑了。
“姜衡!不要脸就是你这种人——”
“我来收拾,我来我来,”我赶紧跳起来,我可不想吵架,“去歇着吧富婆,喝口水顺顺气,小心老了高血压。”
白渊棠一副有火发不出的样子,重重地坐上了沙发。
我认命地全部拿出来重新装。
他的二郎腿悬在半空中晃晃悠悠,抱着胸盯了我半晌,冷淡道:“什么条件?”
“来个分手炮?”我随口回答。
“谁他妈跟你在一起过——”
“分手又不是只有感情分手的意思,”我把背包的拉链拉上,“就现在,立刻,马上,我要操你,白渊棠。”
美滋滋地操进去的时候,我猛地福至心灵,和早上的感觉衔接在一起了。
哦,终于想起来,在今早我确实用白渊棠解决了一下我的晨勃问题。
也是这么湿润温暖,像一把契合的剑鞘纳入我的剑。
“呜——”
他扶着玄关的鞋柜,腰软软地塌下去,裤子褪到膝盖,撅着逼让我后入他。
白嫩嫩的臀近在眼前,我没忍住在上面拍了两巴掌,肉浪泛波,臀尖轻弹。
扶稳他的腰胯,开操。
“啊哈、啊、嗯……”他一被操就压不住声音,颤颤巍巍的,“你是狗啊……慢点……”
“慢点你怎么爽?”
“我才……不爽……”
我嗤笑一声以作回答,一挺腰,他瞬间像浑身过了电似的一阵发软,腿都要站不住。我赶紧握着他的腰把人捞起来,“别摔了,站稳,你要用这个姿势和我打完一整炮,不要输在起跑线啊渊棠。”
“混蛋……”
白渊棠的声音都带了啜泣。你说这个人怎么那么奇怪,平时脾气硬得要命,但只要稍微一干就不行了,随便弄弄就能哭得上下一起发大水。我干脆一手绕到他身下,扶住鞋柜,让他能把重量放在我手臂上,另一只手揽住他的腰,带着他配合我的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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