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震下·R交/享用鲜美后X(学业繁忙更新暂缓)(7/10)

    “别急。”我拉开裤链,把我起立的梆硬小兄弟放出来,没想到白渊棠自己伸了手,一把握住了我的龟头。

    “嗯……得快点做完……”

    他软滑的手指夹着我的冠沟轻搓,另一只手臂微微撑起上半身,低垂着头盯着我俩相贴的地方,脸上一片滚烫的潮红。

    顷刻,他凑过来咬着我的耳朵:“姜衡,你快点湿。”

    “操。”我暗骂一声,“有润滑剂么?”

    “没有。”他暗瞪我一眼,“我家客厅这么正经,怎么可能……嗯……”

    我的手指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捏住了他的阴核。烫热的嫩肉就在我指尖下,随便搓两下,淫液就透过内裤印在指腹上。他低喘一声,咬着下唇死死忍耐。

    我剥开内裤,大力在他穴缝刮弄几下,带出来一大片湿滑爱液。“操,”我虽然骂了出来,却忍不住笑,“你这体质还要润滑剂?自己掰开,想快点结束就主动点,渊棠。”

    “……”

    唇被他咬得鼓肿通红。过了数秒,他才伸出双手,掰着自己的大阴唇分向两边,小阴唇牵扯着透明的淫丝,被连带着分开,暴露出狭窄深红的洞口。

    这时,琴声突然停了。

    白渊棠非常敏感地浑身一紧,他屏住呼吸,小脸刷白,而我毫不在意地把龟头顶住了他的穴口。

    “等——”他一个激灵,拼命摇头,却仍不得不眼睁睁看着我楔入了他的下体。

    “呃啊!”

    几乎是眨眼间,他的泪水就下来了,“不、别动,定岚可能要出,嗯……!”

    我一上一下大力顶干他的穴,茎身的青筋刮着阴道里的媚肉,带出湿淋淋的鲜水。他没耐住几下就张开了唇,吐出绵软的热气,双手往后撑着沙发,挺着小腰被我肏得一耸一耸,眼泪挂在腮边,快要被脸颊的高温蒸干了。

    “混蛋……”

    随着破碎含糊的斥责,房间里的琴音又响了起来。

    白渊棠明显松了一口气,身子都软了下来。他没什么劲地坐在我身上,下面却绞得我发疼。我向前倾,双臂撑在他两侧,压在他身上继续干。

    “渊棠,”我轻吻他的耳廓,“做点什么,让我早点射啊。”

    “你、想要,什么……”他说得断断续续,“你个,迟射的、变态……”

    “呼——”我长吁一口气,往上狠狠操了一下。

    干了这几分钟,没适应的肉道被彻底肏开,让我顺遂地抵住了因体位而下沉的宫颈口。

    “……”他浑身打颤,皮肤上鸡皮疙瘩一颗颗冒了出来。

    我知道他明白我的意思。果然没过多久,白渊棠搂住了我的脖子,自己双脚用力,慢慢地一挺一落。高热湿腻的甬道一夹一吮,我的龟头画着圈在他的花心打转,他被快感折磨得吐出软舌,双眼雾蒙蒙,胸口的两颗红艳果实都尖挺起来。

    “啊、啊、啊……”

    我俯下头,埋在丰满的奶肉之间。真他妈香啊。白渊棠带了点冷的体香在这时被体温捂暖了,热气腾腾地蒸上来,是肉欲的馥郁香气。我配合他大力地干入干出,我知道我肯定把他撑得很满很涨,因为随便一磨蹭,他就要露出受不了的快乐表情——神色昏沉,嘴唇大张溢出涎水,眼睛蒙着一层无法聚焦的翳。

    “嗯,嗯——哈啊……”

    白渊棠的叫声没压住,愈发甜腻高亢,我轻轻捂住他的嘴。

    “小声点,小变态。”

    我也骂他变态。被变态做得快要失态,这不是同流合污了么?

    两人迎来送往,短兵相接,彼此都热得发了一身汗。我俩相连的地方湿泞得一塌糊涂,淫乱的体液和白沫溅得到处都是,还混成了一团淌到地毯上。但我俩都无暇他顾,我是被他抽搐的下面夹得乱七八糟,天灵盖都抽紧了,知道他马上要迎来高潮。

    “呼……”沉沉喘了一口气,我握紧他丰腴的腿根。

    他突然用力抓住我的手臂,胸口高挺,把奶子挺得像两座小山峰,直愣愣地看着我的脸,泪水冲刷一般往下掉。接着,白渊棠猛地喘出来,一大口一大口地出气,身体抖若筛糠,小腹一涨一缩,下面一泄如注,我都听到了细微的水流声,从我俩结合的地方小片小片地往外洒。

    我捱过一阵鼠蹊发麻的快感,怜惜地擦着他湿润的小脸。

    “爽成这样?可我还没射,渊棠。”

    “你,你快射吧……”他忍不住哭了出来,又不敢大叫,很小声地说,“嗯,我,我受不了了,姜衡……”

    “唔,求,求求你……”

    他突然起身,把我压在身后的茶几上,双手撑着我的胸腹,自发上下起伏。卷发一绺绺垂在他额前,挡住了他湿漉漉的睫毛。

    “可以再进来,操我的子宫。”他软着声音请求。“里面应该很紧……”

    他起伏的样子美极了。两只硕乳肥软地挂在胸前,随着动作一摇一晃,腰也软得要命,左右摆动的样子简直像一个漂亮的舞姬。没过多久,宫口被彻底凿软了,他深吸口气,一压一坐,把我的小半龟头吞进了肥软紧窒的宫腔。

    “嗯、呜……”白渊棠死死咬着牙,身体一顿一顿地打着颤,小幅度地晃着臀,好像要减轻过量的愉悦,又像在主动追逐乐趣。我硬得简直像铁棍,凿在他最软最嫩的地方来回地磨,两个人都被过电般的激烈的甘美快感彻底打穿,不知不觉,我们紧紧吻在一处,唇舌黏湿地绞在一起,彼此都发出舒爽到了顶点的轻微喉音。

    突然,传来门开的声音。

    这次白渊棠却没能迅速反应过来,他饥渴地吻着我,涎液从口唇边大量地溢出来,身子黏我黏得死紧,像一对连体婴。直到秦珩的询问声远远响起:“棠棠,你知道淀粉放哪了吗?”

    “!!!”

    白渊棠的表情霎时一片空白。像身体里有一根紧绷的弦突然断了,他双手死死抓着我的肩膀,潮红的脸贴在我的颊边,发出一道嘶哑的气音,脊背触电般打直了。

    “不……别……”

    这回他连泪都哭不出来,轻而缓慢地摇着头,抗拒着,颤抖着,激烈地潮吹了。

    我掐着他的腰窝,进行最后的挺动,在饶美丰满的肉道里快快活活地中出。

    厨房的门关上了,我笑了笑,垂目看着白而浊的精液从艳红的阴穴口和我的紫黑柱身间不断地挤出来。白渊棠精神恍惚,连我抽出的时候,把嫩肉都带了出来,他也只是发出了几声意味不明的哼吟。

    秦珩出厨房的时候,客厅里弥漫着浓烈的香氛气味。

    “不小心打翻了,”白渊棠不自然地解释,“我现在叫陈妈出来收拾。”

    要是白渊棠高潮的时候没喷那么多水,或许客厅的性爱气味不会这么大,大到不得不用小半瓶香氛来遮掩。毕竟——腥膻的精液都存在他肚子里啊。

    白渊棠靠近秦珩,小声询问:“淀粉,在橱柜最里面,你找到了?”

    “嗯,刚问完就看见了。”秦珩摸了摸他的脸,“好啦,吃饭吧。去叫定岚。”

    白渊棠如蒙大赦,快速上了楼。我估计他的首要目的是换衣服,或者擦一擦腿间的精液,要么拿纸巾塞住,避免在吃饭的时候,从下面一直滑腻腻地流出来。

    秦珩瞥见了我。

    我笑了笑,举起双手投降:“老板,我可是一直很听话的。”

    是的,我一直很听话。

    当晚给小太子过生日时,没什么别的事发生。只有我出门的时候,白渊棠送了我一下。

    他在秦珩面前,表现得和我很疏离,眼神好像一直没放在我身上。

    但他新换的衣服的顶端纽扣没系好,露出一小截形状姣好的锁骨,我目光稍微流连了片刻,白渊棠就迅速把衣襟拉上了。

    “……那我走了,老板,”我自然地把视线转开,对秦珩微笑,“多谢款待,您辛苦了。”

    我当然很听话了。

    不听话的另有其人。

    下了车,顶着冰凉的夜风走在路上,我打开手机。一条信息很瞩目,来自某个我常常联系的号码。

    【下一次见面什么时候?】

    “屈膝,俯身,肩关节的垂线要过膝,”我一边说着一边上手调整,“膝关节的垂线得过脚尖,记住了,背部挺直,再直点。别弓下去了。”

    “衡哥,喝水,”健身教练之一跑过来,递给我一瓶矿泉水,“徐哥来了,叫你去休息会儿,这儿我来。”

    我点点头,看见了门口的徐子骁。

    学员:“哎呀,衡哥,怎么说不教就不教了嘛。”

    教练:“我也是专业的,一样的……”

    我走到徐子骁身边,他叼着烟朝我一脸坏笑。

    我扯下他的烟自己抽了两口,慢慢吐在他脸上:“你是不是又做了什么好事啊,徐哥?”

    “呸,老姜你这撩妹的手段别使我身上,”徐子骁连连挥开这蓬烟雾,“大好事嘛算不上,就是把你对男人也可以的消息传出去了而已。”

    “难怪。”我点点头,“我说今天怎么带了个母0,敢情是您给我招来的烂桃花。”

    徐子骁挑眉:“按照你上次要的那套衣服的码数,你不就喜欢那种么?还和人在公共场所直接打炮,多少年没犯过瘾了?多找几个给你相看,早点定下一个,也省得你发起疯来。”

    “喜欢啊,”我压着嗓子,“很好干,水很多,很会叫,叫床声跟小猫似的。”

    “滚蛋吧你……嘿,老姜,你这话听着像,”他狐疑地打量我,“你不会已经和那位定下了吧。”

    “哪来的事?”我冲他微笑,把剩下的烟几口噙干净了。

    徐子骁还有事,只是顺道来他参与合伙的健身房兜两圈。我一直抽空就来这里帮忙,不算在正式员工内,只算外援。

    这个健身房周末傍晚一般六点半就关门,现在六点二十分,学员陆陆续续走光了。不过对于我个人而言,还有最后一个。

    目送徐子骁离开后,我让教练拿健身房钥匙来。教练翻着名册:“预约了的还有一位白先生没来,是指名要衡哥你的……”

    这时,有人推开了门。

    教练询问:“白先生?”

    “你走吧,钥匙留给我,今天我带完他才走,负责锁门。”我说。

    教练走了。

    看着头发卷卷、容貌漂亮妍秀的小羊,我露出了一个笑容。

    他今天穿了一身休闲装,外套很宽大,把他的身体线条几乎完全遮住了。他沉默着把包放在置物架上,朝我走来,似乎若无其事,但视线闪躲。

    我拿起纸笔,勾勾画画:“之前健过身么?”

    “……没有。”

    “对于白先生的身体情况,我建议从有氧运动开始,先做好拉伸然后上跑步机,暂时不上力量,”我笑了笑,“不过这一般是给初学的女性的建议,白先生,您自己有什么想法么?”

    白渊棠倏地抬头,脸蛋水灵灵的,却有点生气的样子:

    “姜衡,你……”

    “白先生,去换衣服吧?”我打断他,指了指更衣间。

    他一言不发地瞪着我,突然抬手拉开拉链,招呼也不打地脱掉了外套。

    我顿了顿。

    白渊棠里面穿了件长袖的紧身打底衫,白的,薄而且透,身体线条一览无余。他今天居然没穿裹胸,我从薄透的布料外看见了里面那件黑色胸罩的轮廓。

    丰美耸立的乳房完全把胸前的布料撑开了,鼓鼓囊囊,我自然知道包裹在里面的是怎样的景观。他挑衅似的看着我。

    “……如果没有带衣服,我专门按照您的尺寸购买了一身运动装,”我自然而然地改口,“我们健身房的服务是很周到的,如果试过觉得满意,还请您在今天的教练打分版面上为我留个好评。”

    他换好衣服出来时,我确实是眼前一亮。

    运动内衣把他的大半胸部包裹固定起来,只留了条雪白的沟壑夹在中间。运动短裤盖着他浑圆挺翘的臀部,因为按照我的直男审美,买的宽松款且非常短,手一撩就能看到内裤边缘,裸露的两条长腿肤色白腻,形状笔直又不失丰盈,行走间差点把我的目光全都抢走了。

    “白先生,”我的嗓音有些哑,“您是第一个穿运动装让我觉得色的人。很漂亮,非常合适。”

    “不是要拉伸么?”他挑眉,“拉伸和慢跑,你说的。姜教练,最好不要跟学员说一些疑似性骚扰的话,不然我可是要打差评的。”

    现在轮到他找回场子了。我苦笑,“……嗯,那么我们开始吧。”

    白渊棠拉伸时,我在想他的柔韧度可以做到哪些姿势;跑步时出了一身亮晶晶的汗,我在想如何在浴室里把浑身湿透的他摁在墙上后入。他的腰、腹、臀、腿,无论怎么摆放都充满了莹润流畅的美感,堪称纤秾合度,骨肉匀停。

    这时他做完一组放松动作,看上去有点小累,雪白的耳廓后脖泛着汗,扶着扶手直起腰来。

    “教练,半小时了,我是不是该休息一下了?”

    “……是啊,”我站在他身后,不动声色地把外套脱了,往旁边一扔。

    “白先生,休息的时候也不要完全静止,适当活动有助于下一阶段练习时迅速启动状态,”我解开表带,小羊皮肤那么嫩,可不要被硌伤了,“虽然有些唐突,但可以拜托白先生自己脱掉裤子,抓好扶手么?接下来的,作为教练,我会教您。”

    窗外城市的的星光和灯光一起亮了。原本灯火通明的健身房却暗了下去。

    白渊棠被肏进去的时候,踮着脚,两条腿绷得笔直,线条发着抖。呜呜咽咽地:“姜衡……这个姿势……我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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