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的电话(3/10)

    不知不觉我的手心全是汗,四五月的天气也这么热了。

    “老板,”我一张嘴,才发现嗓子有点哑,“老板娘确实很爱您。”

    “我也爱他呀。”秦珩甜甜蜜蜜地说,“现在我就要回主宅了,回去陪他和定岚——你们现在见面频率如何?”

    话题突然转到我身上,我卡了一下,下意识回答:“就如我和您报备的那样,一次也没多。”

    距离白渊棠第一次来我家住的那个周末已经过去一个多月,这一个多月里我每周基本会和白渊棠见面两到三次。

    其中一定有一个时间是周五晚上,因为秦珩每周五晚有固定安排,去一个他个人大笔投资建造的疗养院探望病人们,这件事早就广为传播,是他做慈善的代表事迹之一,而且坚持了好多年了,公司里的职员们都是称道的。

    白渊棠跟我约这个时间,我其实是有点诧异的。也没忍着,那天在床上说了点荤话,一边干他一边问了。

    “你老公在做慈善,你在偷情,老板娘,你不羞愧么?”

    白渊棠那时狠狠地夹了我一下,我差点就缴了枪。后面是什么来着?

    好像是一边忍着眼泪一边让我别说了。

    每次和白渊棠有约我都报备了秦珩,刚开始遇到心血来潮精虫上脑的时候,又或者处在比较容易让人妻发现端倪的场所,没提前安装摄像头,拍视频就比较困难。秦珩的回复看着不在意,但我总觉得他很不满,于是后面要是没装摄像头,我就如法炮制商场厕所那一次,直接拿手机怼在白渊棠眼前拍。

    他好像在镜头下面更敏感,也吸得我更舒服。我就想干嘛要偷偷摸摸,光明正大的,白渊棠照样阻止不了我——

    骚得很,越刺激的越喜欢。

    他的“把柄”在我这里越积越多,他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意味,有一回还问我之前那次拍的怎么样。我就放给他一起看了。

    看着看着我俩又啪了起来,手机里的他和现实中趴在手机屏幕前的他,淫荡凄媚的叫床声与脸上高潮失神的表情一模一样。

    如果老板想要一个够骚的妻子,白渊棠现在除了嘴硬,哪里都是软的,一戳就化成水了。这样还不够吗?

    “一次也没多?”秦珩诧异地挑挑眉,“一个星期就那么两回,姜衡,你一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没什么问题吧。”

    “……”

    这叫我如何回答。

    “你看到刚才那个女人了吗?”他突兀地转了话题。

    “看到了。不知那位是……?”

    秦珩哼笑。“一个挺骚的小学妹,家里有钱,不太好碰。不过虽然不好碰,但我还是碰过的,毕竟长得有点姿色,甩得也很轻易,让她以为碰她的是别人就行了。”

    我一惊。秦珩是头一回和我说他的风流史,我在他心中的信任度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

    “她哪里都不如渊棠,可惜嘛,渊棠没有她放得开,她在床上浪得像个出来卖的——”秦珩说到这里突然拍着大腿哈哈大笑,“抱歉抱歉!你是不是以为我出轨过?姜衡,我知道你们之前一直觉得我很专情的。我可不想毁了我的光辉形象,那是在结婚之前,原本对她也有点犹豫,但是一见到棠棠我就谁都不想要了。你是不是好奇我为什么要和你说这些?”

    我迟疑了一下,诚实道:“是的,很好奇。”

    “下次和棠棠出去,撞见这个女人,带着棠棠走远点。”秦珩敛了笑容,“我和棠棠的感情,也是她能来插手的么?穷追不舍和死缠烂打的招数,好不好用也要分人。”

    说罢他想起什么,快速脱了西装外套,往后座一扔。“这件衣服给我烧了,她今天的香水太臭了。”

    我耐心地等着秦珩发完疯。秦珩时不时会在我个人面前展现出这些奇异的情绪和行为,不太正常,话也很多,我在心里给他评定为发疯。反正我一个打工的,上司干什么受着就行。

    “哎,头疼——”他叹了口气,揉着太阳穴,“回去吧,回主宅。”

    车开到半路,他突然提起之前被他自己转开的话题,“一周两次太少了知道么姜衡?也不要老是在你家,他会习惯的,应激度也不那么高了。以你的经验,不会要我连这些都教你吧。”

    我答:“好的,老板。”

    回完他的话,秦珩没声了。我等了两秒,心里一凛,不着痕迹瞟了右边一眼。

    秦珩正静静地盯着我。

    路边的路灯光一条一条地投射在他白皙冷淡的脸上,飞速掠过。我不知道他什么意思,手心里才干掉的冷汗又开始往外渗。

    收回视线,假装视若无睹地注视前方路面。

    半晌,他伸出手来,挠了挠我的下巴。

    “姜衡,我时常感叹没选错人。”他轻笑,“太乖了,像一条老实的狗狗,不吵不闹,不贪婪也不钻营,是一条看家护主的好狗。”

    “但是——”他话锋一转,“人家的狗都是从奶狗养到大的,有感情的。你却像没有什么欲望似的,光听话,不求什么,很奇怪啊。”

    他的手轻轻拍拍我的肩膀,在我耳边悄声问。

    “你求什么呢?”

    车身猛地晃了一下,秦珩嗤笑出声,优雅地坐了回去。

    “好好开车,”他从杂物箱里摸出眼罩,“我眯一会儿,到了叫我。棠棠现在在家,我之前说过不让他看见你,我下了车你就走吧——虽然大家都心知肚明,面子工程还是要好好做的。”

    他哼了一小段旋律,轻声道:“真有意思。”

    这可没什么意思。

    不知道是不是车上那一段的谈话刺激到了我,我那晚上没怎么睡好。

    梦里又是一些以前的事情,挺烦的。其实我不想让那些经历在我脑海里车轱辘播放,但我也操控不了梦境。

    第二天爬起来,我恍惚看了眼手机,周四了。

    很好,姜衡,你明天有性生活了。

    原本通讯录里有几个炮友,和白渊棠有关系之后删了个干净。秦珩没做要求,但我觉得被发现的风险大,也不想搞别的不干不净的人,就彻底断了。就好比上周我弟来我家住,他从我枕头底下拈出一根白渊棠的半长卷发。

    这小子鬼精,默不作声地翻箱倒柜,还真让他找出一件白渊棠留在这的衣服,我都不记得是什么时候换下来的。虽然一看就不是我穿的码,但明显是男装,我用朋友借住我家搪塞过去了。

    我闭着眼睛刷牙,心不在焉,差点戳到鼻子里。一边剃胡茬冲泡沫一边想,下次约到什么地点,搞什么花样py,老板可真他妈难伺候。

    想起我弟弟发现的男装。

    “女生也可以穿这种素色的呀……也有女生买男装穿的。”姜珏那时候嘟嘟囔囔,“我真的没嫂子么?”

    我冲着镜子里拾掇好自己的男人笑了一下。

    想好了。

    “干嘛?”

    “随便摸摸。”

    窸窸窣窣的。

    “你怎么……在哪都能发情啊……”

    “年轻,精力旺盛啊。而且你今天这么漂亮……”

    白渊棠不说话了。我把人抵在电梯的角落里,几乎能完全罩住他。

    “白渊棠,”我咬着他耳朵说,“我发现你真的很适合穿红色。”

    他今天穿的是一条红色的包臀裙外搭软纱材质的黑色小披肩。我精挑细选的,花了两个月的工资。发型和妆容都是造型店做的,半长的黑色卷发被盘成发髻,固定在后脑勺的位置,往下就是一截雪白纤细的后颈,额前留了左右两绺微卷的细发软软垂下,发尾垂在脸颊两侧。

    妆其实没怎么化,最白的粉底和他的肤色没多大差,而且破坏皮肤质感,所以没上,只稍微抹了点唇釉。白渊棠被我看得有点厌倦,半垂着眼皮,抬手把我的脸推开:“克制一点,烦死了。”

    我笑起来,吻了吻他的指尖。

    “裙子漂亮,人更漂亮。”

    即使被他拒绝了,我还是忍不住看他。看着看着又吻在一处。

    我看中这条裙子的地方在于它是抹胸裙,恰到好处地把主人原本紧紧裹住的胸部完美释放出来,一路走过来十分吸引眼球。无论是黑色的披肩还是红色的裙子,都衬得白渊棠的胸脯更加雪白,简直晃眼了。

    电梯里只有我们两个,我一只手掐着他丰满的臀部,另一只手托在他乳根下。隔着裙子摸得不太尽兴,碰不到他柔软滑腻的皮肤,但软绵绵的手感十分好,白渊棠被我这么摸臀掐奶地弄了会儿,皱着眉:“放开……电梯到了……”

    “好啊。”我笑着放开他,转而伸出一只手,“白小姐,来吗?”

    电梯“叮”的一声开了,白渊棠白了我一眼,擦着我的肩膀走了出去。

    我可是软硬兼施软磨硬泡地说了好久,才让他同意穿这一身的。不过他没同意穿高跟鞋,搭配的是黑色小皮靴,他腿又长,看起来辣得很。

    这里是私人影院,虽说是影院但消费不太平民,我订的包厢,因为知道私人影院的某些传闻,特地叮嘱了要彻底清洁一遍。我还知道这里其实是另一种形式的情侣酒店,有些人口中的“约炮圣地”。过了晚上的某个时间点,包厢里的屏幕就可以提供播放一些限制级视频。

    带白渊棠来这里当然也是要看电影,不过看的是什么电影就有待商榷了。

    点了几瓶酒,进去一关上门,也不知道是谁主动的,两个人很快就抱在了一起。

    白渊棠的唇釉没几分钟就被我吃了个干净。我用大拇指搽他的唇角,把樱桃红的残色抹开,笑了下。

    “这算不算白涂了?”

    白渊棠用手背狠狠抹了一把。红痕在他手上晕开,衬着雪白的皮肤,几乎鲜艳到刺目的地步。他另一只手还揽着我的脖子,眼皮一掀,突然手臂发力,把我扯了下去。

    小小的头颅在我的颈窝里动来动去,过了半会他把脸抬起来,嘴唇已经恢复了原本的唇色,恶作剧得逞地哼道:“好了。”

    他用我的衬衫衣领全都擦干净了。我哭笑不得,抱着他在沙发床上坐下。

    白渊棠跨坐在我身上继续吻我,我俩对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都心知肚明。他的裙子是有弹性的布料,即使如此也把大腿箍出一圈鼓鼓的嫩肉,光裸的膝盖碰到了我撑在床上的手。我摸了两把滑腻腻的膝盖,又沿着大腿内侧一路往上摸,手在最里面的腿心动作了几下,白渊棠颤抖着撤开唇,发出了难忍的哼叫。

    我的手背和指关节在他的阴茎和阴蒂上来回揉动,白渊棠揽着我的脖颈,腰肢抖得几乎要坐不住。

    “没让你穿内裤,”我恶意地舔吻他的脸颊,“自己有没有偷偷夹腿?早就湿了吧?”

    驱车前来的路上我就在车里玩过他,一只手就玩得他报废了内裤,没给他买新的。幸好没弄脏裙子,不然我还没享受到就半途而废了。

    “嗯……啊……”

    阴茎在我的手底下膨胀,阴蒂也胀大了,变得烫热。我两指夹着小肉棒给他撸,拇指揉捻他的阴蒂,白渊棠形状优美的小腿绷得直直的,被包臀一体裙紧紧裹住的小腹因为要容纳子宫,显得有一点微鼓,此时那点美妙的弧度随着其主人大口大口的喘息而起伏不定。

    白渊棠忍不住往后坐了点,夹紧了我的手。他上半身伏下来贴住了我的身体,头倚在我肩窝处,大声地呻吟。他只要想,其实很会讨好人,一对奶子在我的胸膛上压得扁扁的,肉鼓鼓地凸出雪白的肉,他仰着头,双眼含泪:“轻一点……”

    我的鸡巴把裤子顶出一个老高的帐篷,白渊棠低头看了看,把一只膝盖移了上来,挨着鸡巴轻轻地蹭。

    我的手指已经进了阴穴,咕叽咕叽的水声大到清晰可闻。另一只手按着他的臀,“轻一点?”

    “呃……”白渊棠嫣红的唇吐出柔软的热气息,闭了闭眼,“深一些,里面想要……”

    我的手指伸进去两根,在柔嫩的水洞里越插越快。白渊棠的双手也扶在我的鸡巴上,隔着裤子帮我抚慰,或者带着裤子一起在我的茎身上摩擦。两个人像野兽一样撕缠,给彼此手淫,唇舌交缠在一处,涎液从中间溢出来,沾得下巴和脖颈都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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