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的电话(8/10)
我还没表态,他就开始了。他把我的阴茎紧紧按在他阴阜上,另一只手抱着我扶稳,腰臀并用地上下耸动身子。没几下,他就忍不住地夹腿,发出爽上了天的哼吟,连胸前的乳粒都挺得像颗硬石子,乳晕也缩紧了。我被他磨得也很快活,刚肏过的屄肉高热软滑,又肥又肿,在淫水的作用下吸附着我的阴茎,酥麻感一阵一阵,像陷进了一处湿湿的沃土。
他磨了没多久,又禁不住泄身了,阴蒂肿胀得有平时的两倍大,一看就知道情动得厉害。白渊棠用很软的语气叫着我的名字,好像是在道歉。
他抓着我的龟头,莽莽撞撞地往屄里塞。
“还是、直接来吧……”他呼出一口气,臀部用力地吃下去,“嗯、你真的,迟泄啊……”
“好过分。”我说,“明明拿着玩得舍不得松手,又骂迟泄。白渊棠,你是不是又当又立。”
“你明明、就是……”他动了几下,漂亮的眉毛蹙起,“撑得难受……”说着,慢慢地前后摆腰,像猫一样细细哼哼地叫,经验丰富地吞吐我。也是奇怪,白渊棠那口穴每次都被肏得开开的,没过多久又会紧紧缩起来,稍微一会儿不干,就变得又窄又弹,但看他又忍不住吐出软舌的放荡表情,就知道因为这口恢复能力极佳的淫穴,明显不止我,他自己也很快美。
我俩胡天胡地玩乐到了快九点,结束时白渊棠脱力地靠在我怀里,大腿无力地张开,腿心溢满了白白的精水。他浑身湿透了,发着汗,卷发一绺绺黏在脸上,神色餍足又疲惫,捂着小腹哼哼唧唧地抱怨,说子宫被肏开了好酸。
我用手给他揉,两人贴着说了一会儿话,白渊棠突然问我:“下次……什么时候?”
我一顿。
我迟疑的原因不是他的问句,而是想起这次我没保存任何影像。
健身房的监控坏了一周了,就算有这个监控,我也不会把我们做爱的经过记录在任何就算删除了、事后也可能被恢复的公共频道里,我会事先把它关掉。
这样跟秦珩脱钩的与白渊棠的私下约会,还是迄今为止的第一次。
没有第三双眼睛,只有我们两个。
白渊棠柔腻的皮肉还紧贴着我,他雪白纤美的脊背像一幅名家出品的油画。后颈秀长,蝴蝶骨薄而窄,手臂兼具女性的柔腴和男性的骨骼感。现在他毫不防备地坐在我怀里,脸颊微侧,眼睫的尖被窗外的灯光镀了一点银,轻轻扇动的模样静美得惊人。
他“嗯?”了一声。他在催促我回答。
我俯下去,吻上他后颈。
电梯门关了一半,张特助火急火燎掰了电梯门就要进来。
我:“您这是?”
张明擦着额上的汗,“姜衡啊,早,今天老板不来,心情怎么样?”
跟他聊了几句,我才知道秦珩上周五晚上给几个部门发了通知,要长期出差,已经把次重要的工作委托给张明处理,实在紧急就远程联系。
张明升了特助,我还没来得及恭喜他。这时他看着楼层要到了,神神秘秘地对我说:“姜衡,其实我觉得你能更上一层楼。”
“嗯,正在从十八楼上十九楼。”我盯着电梯的显示屏。
“谁跟你开这种冷玩笑,”张明说,“你真是体大毕业的?之前老板说要把城南墨园的案子交给你做前期处理,我还不放心。结果从你那里拿来的东西,我差点以为是个浸淫此道几年的老手弄的,上月走的那个常青藤硕士实习生——”
电梯到了。
我打完卡就去了吸烟间。
在那里醒了会儿神,我才动身去工位。刚出门没走几步,一个女声远远追上我:“姜衡!”
我回头,原来是唐文文。她拢着头发,颜色鲜艳的嘴唇勾起一个笑,把手里的东西递给我:“你的烟都掉了,这么莽撞干什么去?”
我把烟盒接过来,点了点头:“唐姐。”
她的目光凝着我,好像正慢慢变得讶异。
“我回去了。”
没理会她的眼神,我回到位置,把自己慢慢靠进椅子里。
我知道我正过着一种割裂的生活。大概就好比行星的亮面和暗面。亮面寡淡平静、索然无味,暗面阴暗刺激,但见不得光。行星在自转,我也在周期地重复这样的日常。
曾有一道晨昏线将我的亮暗面完整剖开,但现在有一个不可控的因素,它正用自己的手将原本清晰的分界线涂抹模糊。
我打开手机。
秦珩这两天没联系我,消息界面很安静,虽然有些奇怪,但一想到他在出差,就很正常。我和他的联系,除了工作,就是白渊棠,要么他私人活动顺便叫上我,由于我是个比较好用随叫随到守口如瓶的工具,他一向很喜欢带我出去应酬。
还有一些,跟他那见不得人的性癖挂钩。他除了喜欢看我和白渊棠的做爱视频,还会在操白渊棠的时候把他的样子拍下来发给我。虽然这只是偶尔,不经常,断断续续。
当然也由于我是个守口如瓶的工具,我把手机里那些视频跟图片全都删掉了。目前跟秦珩的聊天记录里,我们就是很普通的上下属。
我把外套解下,挂在一旁,收心办公。
但即使我在安定地、心无旁骛地处理工作,我也能察觉到随着时间流逝,我正离笃定将到来的一件事越来越近。我知道我在等着什么。
傍晚五点。
手机屏幕倏地亮了。紧绷的背肌骤松,我缓缓靠在椅背上,把它拿过来。
一个定位,附加一句话。
定位是我眼熟得不能再熟的小区,附言:【我在你家门口,现在。】
“敝舍贫寒,你倒是不嫌纡尊降贵,老板娘。”
他被我逼得贴在门上,不自然地撇开头,“你说话干什么这么酸腐?就不能好好说吗,我也没不让你叫我名字啊。”
我从他腰间伸过手去,用钥匙开门。靠近之间,闻到了他身上的暖香。
“你今天搽了什么?”我心不在焉地问,同时发现钥匙拧不动,锁孔好像稍微有点生锈了。
“没有啊。”他嘴硬道。
“你之前是这个味道吗。”
我低头,鼻尖贴在他耳侧,轻轻嗅了嗅,“我记得之前的气味有点冷,像新下的雪。你现在的味道太甜了,渊棠。”
“你每天开门都要这么久吗?”他几乎整个人都贴在门上,僵着脖子一动不敢动,“用了一点护肤品,今天气候那么干,你简直大惊小怪。”
“咔哒”,门锁终于开了。他逃也似的迅速拉开门,进了我家。
等门在我身后吱呀关上,他才猛地一僵,仿佛一只才发现自己处境的兔子。我收拾着被他踢乱的鞋,顺手扫了扫玄关:“也不是第一次来这了,你随便坐。”
一边打扫,我一边问:“秦珩出差那么久,你不用在家里陪定岚?”
“他去我妈那儿住段时间,老人想他,”白渊棠定了定神,长舒一口气,在沙发上坐下,“我一个人,干脆给陈妈他们都放假了。”
“你来这里……”
“这边邻近城中村,我是来采风的,”他挑了挑眉,流露出一种狡黠的笑意,“我又不用天天坐牢一样去上班,谁叫我是设计师又是领导层?”
“是,是。”
进了房间,我把外套脱掉挂在衣架上,解开袖扣,背对门口换了一身休闲服。
我知道这个角度他能看见我全身,而他是会看还是扭头不看,我不用去深究。
我走到玄关换上运动鞋。他看着我又要出门的架势,一下子站了起来:“你干什么去——”
“买菜,”我说,“少爷,你突然来了,我总不可能用我吃的那些菜喂你,而菜是要去买的,你知道吧?”
白渊棠站在“集福市场”牌子下、水泥砌成的槛上,脚步踌躇。
菜市场里面很喧闹,也很规整,空气中除了河鲜的水腥味,没有太大的刺激性味道,其实已经相当整洁了。但无论是卖菜的卖花卉的还是卖鱼卖肉的,都不可能不用水,菜市场的水泥地湿漉漉的,还有杂七杂八的凌乱脚印。
“为什么来这,”他甚至往后退了一步,“我看到那边有商城……”
“太贵。”我懒得多言,还记得之前我惊讶他坐地铁这件事,他说“你对有钱人有什么误解”,原来我的误解就仅限于坐地铁。更甚者,那些平民式的东西,很可能都是他大学时代为了迁就集体活动才接触的。
少爷果然还是少爷,不会因为和贫民有肉体关系就突变了。
“菜才多少钱?在这买的菜,卫生合格吗?你不是给我买的吗?你确定我就会吃了?”他一连串发问,“姜衡,你……”
“你不是来城中村采风吗,设计师,”我说,“你这风采得还挺挑。”
突然被提起工作,他咬了咬唇。
于是我牵着一个小尾巴在菜市场的摊位之间穿梭,他小心翼翼地走路,瞪着地板,像要把地板瞪穿。
“忌口?”
“……没有。非要说的话,这里全部。”
“那就是没有,”我随口回,“你偏川湘还是闽粤?苏菜炖焖煨都不太来得及。”
他又陷入了沉默。我想他大概也不是细脍精食的老饕,很可能从小到大,保姆做什么他挑着吃就行,所偏好的菜系别人都比他自己更了解,但又显得有件事很奇怪:
“你不做菜?那为什么上次秦珩问你淀粉在哪。”
被猛地提起这件事,白渊棠陷入卡顿。
好半天,他对着脸扇了扇风,强作镇定道:“我确实不进厨房,那次是因为我用淀粉水当画材。”
我暗暗叹了口气。我觉得白渊棠这辈子都不配知道他自己偏好什么菜系了。
这个时段河鲜也不是刚捞的了,不过活着就行,我买了虾蟹和时令蔬菜,外加三条鲫鱼准备回去做香煎鲫鱼吃。
白渊棠跟着我走了一路,最后出了菜市场,我递给他一个袋子。
“怎么?”他瞪我。
“帮拿,”我说,“你都白吃白喝了,不能一点体力活都不干吧。”
“什么白吃白喝!”他气道,“你怎么不说你白睡——”
“嗯,”我说,“所以现在给你做饭付嫖资,这个回答满意吗?”
明显不满意,白渊棠快气成河豚了。
气鼓鼓地回到家,吃掉我做的四菜一汤后才消气。他又说吃了一身味儿要洗澡,我刚洗了碗,一点没歇地去给他调水温。
他洗澡的时候,我去敲门。
里面的水停了。
“干嘛?”
“我想了想,”我说,“你真是给人当妈的吗?”
“想吵架吗?”
不想。我安静地离开。
又去做了醉蟹扔在窗台上通风,我才感觉这半晚上的加班终于消停了。
而加班的回报也实现得很快。晚上十点,我坐在我房间的飘窗上抽烟,房门被敲响了。
我把烟摁熄,“进。”看着白渊棠慢吞吞挪进来,反手把门阖上。
十几分钟后,我做出一副顿悟的样子,捻着白渊棠樱桃似的肿大乳头告诉他“渊棠,确实是妈妈的身体啊”,他被这一句话刺激得淫水涟涟,雪腮沾泪,没肏几下,就被顶上了当晚的第一次高潮。
第二天一早,白渊棠被电话吵醒。
在睡梦中他的呻吟很低,像一只幼弱的猫,我抵着他穴里的软肉慢慢磨,看他挺着浑圆的奶子轻而哑地抽气,淤红的屄口被我一根硬撅撅的鸡巴撑得几乎透明,微鼓的小腹一缩一缩,把一长条的形状都给勒了出来。
我慢条斯理地吃他,把他剖开,碾碎果肉,捣出丰沛的汁液,昨晚的精水和淫液被挤压溢冒,从这只再也盛不下的肉袋子里可怜地往外流。
电话铃就是这时候响起的。他在被窝的热气里惺忪睁眼,还没清醒就被我一个深掼顶出了甜腻的鼻音。我压着深处最碰不得的小口又快又狠地小幅度抽顶,他什么都还没意识到,就迫不得已地夹紧柔腻的大腿,腰都拱了起来,没聚焦的漂亮的眼睛蓄满泪水,神色涣散又痴淫,两股战战,喷得魂飞魄散。
“啊……姜、姜衡……”
他喘息着叫我名字,被我内射到尾音都变了调。因为这场在被窝里捂着的激烈运动,我汗水长流,也喘着气,胸口起伏,半晌从里头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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