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急炮(xia)(4/10)

    我不再忍耐,大力起来。

    “咿、太了……嗯要受不了了,到了,姜衡你到了……!”他尖叫着,死死抓住我的手臂,小肚不住地收缩。位缘故,没怎么用力,我梆梆的就已经陷了他的,我试探着稍微戳,白渊棠就发的崩溃哭叫。

    他的得尤其多,被,从他的大淅淅沥沥滴落。突然他发尖锐凄媚的叫,不断挣动着往前倒去,我只来得及抓住他的小臂,白渊棠整个人站不住地往,几乎趴在扶杆上,原本着我的腻腻地把我吐来。

    “啊……啊……”

    白渊棠丰腴的鲍间,被我成猩红大狠狠地收缩几,失禁般清透的温。他失神地跪在地上,熟红的面孔呈现死的微醺陶然,上沾满了他自己来的东西,小腹和大都止不住地痉挛着。

    “太不禁了。”我把他抱起来放在上,在一旁坐。白渊棠的泪从角淌,啜泣着把埋在我的肩膀上,浑还是一摸就打颤的

    过了会儿,他的手突然抚上了我的

    “姜衡,你还没。”他的鼻音黏黏的,“我帮你……”

    他吻上来,我顺着张开了嘴。又是那饥渴且,黏在一起分都分不开的吻,他边亲我边发小动般咕噜噜的声响,似乎还不太会换气,每隔一会要分开,在短暂的罅隙里贴着我的息,随后又要张开丰住我。

    他吻得密实而凑,我找到空隙问他:“怎么帮我?”

    “唔……”他抱着我不松手,双分开跨在我两侧,用他心的夹住了我。

    他睫微垂,脸颊酡红,“……这样?”

    “真不是在拿我的么?”我笑了,“小货,还是要自己。”

    我还没表态,他就开始了。他把我的在他阜上,另一只手抱着我扶稳,腰并用地上耸动。没几,他就忍不住地夹,发上了天的哼,连前的粒都得像颗也缩了。我被他磨得也很快活,刚过的,又,在的作用附着我的,酥麻一阵一阵,像陷了一的沃土。

    他磨了没多久,又禁不住了,胀得有平时的两倍大,一看就知动得厉害。白渊棠用很的语气叫着我的名字,好像是在歉。

    他抓着我的,莽莽撞撞地往

    “还是、直接来吧……”他呼气,用力地吃去,“嗯、你真的,迟啊……”

    “好过分。”我说,“明明拿着玩得舍不得松手,又骂迟。白渊棠,你是不是又当又立。”

    “你明明、就是……”他动了几,漂亮的眉蹙起,“撑得难受……”说着,慢慢地前后摆腰,像猫一样细细哼哼地叫,经验丰富地吞吐我。也是奇怪,白渊棠那每次都被得开开的,没过多久又会缩起来,稍微一会儿不,就变得又窄又弹,但看他又忍不住吐的放,就知因为这恢复能力极佳的,明显不止我,他自己也很快

    我俩胡天胡地玩乐到了快九,结束时白渊棠脱力地靠在我怀里,大无力地张开,心溢满了白白的。他浑透了,发着汗,卷发一绺绺黏在脸上,神餍足又疲惫,捂着小腹哼哼唧唧地抱怨,说开了好酸。

    我用手给他,两人贴着说了一会儿话,白渊棠突然问我:“次……什么时候?”

    我一顿。

    我迟疑的原因不是他的问句,而是想起这次我没保存任何影像。

    健房的监控坏了一周了,就算有这个监控,我也不会把我们的经过记录在任何就算删除了、事后也可能被恢复的公共频里,我会事先把它关掉。

    这样跟秦珩脱钩的与白渊棠的私约会,还是迄今为止的第一次。

    没有第三双睛,只有我们两个。

    白渊棠柔腻的贴着我,他雪白纤的脊背像一幅名家品的油画。后颈秀,蝴蝶骨薄而窄,手臂兼的柔腴和男的骨骼。现在他毫不防备地坐在我怀里,脸颊微侧,睫的尖被窗外的灯光镀了一银,轻轻扇动的模样静得惊人。

    他“嗯?”了一声。他在促我回答。

    我俯去,吻上他后颈。

    电梯门关了一半,张特助火急火燎掰了电梯门就要来。

    我:“您这是?”

    张明着额上的汗,“姜衡啊,早,今天老板不来,心怎么样?”

    跟他聊了几句,我才知秦珩上周五晚上给几个门发了通知,要差,已经把次重要的工作委托给张明理,实在急就远程联系。

    张明升了特助,我还没来得及恭喜他。这时他看着楼层要到了,神神秘秘地对我说:“姜衡,其实我觉得你能更上一层楼。”

    “嗯,正在从十八楼上十九楼。”我盯着电梯的显示屏。

    “谁跟你开这冷玩笑,”张明说,“你真是大毕业的?之前老板说要把城南墨园的案给你前期理,我还不放心。结果从你那里拿来的东西,我差以为是个浸几年的老手的,上月走的那个常青藤硕士实习生——”

    电梯到了。

    我打完卡就去了烟间。

    在那里醒了会儿神,我才动去工位。刚门没走几步,一个女声远远追上我:“姜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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