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急炮(xia)(8/10)
我说:“去浴室,我给你清洗,再涂药。”
白渊棠咬着:“你弟弟还在。”
我说:“优等生,学习起来雷打不动。去不去?”
白渊棠撇开了睛,垂着睫了。
五分钟后。
“……”我咬着牙,颌角咬肌绷得生疼,伸手轻轻抓了抓他的发:“我说,你怎么想的?”
我站在浴室里,白渊棠跪在我间,一张小脸白生生的,在蒙蒙雾里泛着玉兰的光,显得嘴更红,嘴里着的我的泽更了。
他仰着,用上颚的糙地带磨我的,止不住地从嘴角来,一生理泪挂在睑和腮边。
“我弟还在,你就这么忍不住?”
白渊棠吐大半,糊糊地说:“你先的。”
是,是我看他脱衣服,礼貌地举了旗。不过有个跟你打过数不清多少炮的漂亮男人,着一你的在你面前脱衣服,就算都空了没存货了,也要稍微一表示自己还没痿吧。
我扯了条巾扔在他膝盖边:“垫着,别跪疼了。”
没等他说话,我轻轻动,着咙那小小的,一阵一阵酥麻从鼠蹊泛上来,像被一汪温柔地包裹。之前就说过,白渊棠很会。他得啧啧作响,面如蛇地挤压我上的络,明明动作游刃有余,面上却偏显一副被噎得受不了的表,时不时像再也不去似的吐来,又抬起睛泪光朦胧地盯着我,伸一截小戳,分的把一嘟嘟的涂得溜溜。
过会儿,他伸双手托着一对,指甲在褶皱里轻轻抠,我倒一冷气。
洒的没开大,啧啧作响的声特别明显。他把重新吃去,抵到咙后不像之前那样浅尝辄止,而是一一地往里吞。
我只觉得脊髓都酥了,不得不抓着他额发让他慢。白渊棠顺势停,但随即开始收缩,有节奏地一挤一夹。他把呕压抑得很好,因为不适而痉挛,却不至于难受到必须撤来。
“哥!”
我掌心里那张漂亮的脸一抖,我压抑着快要溢的,手势很轻地摸着他咙被我鼓包的地方。
我们对上了神,他视线微微涣散,鼻腔呼的气灼,呼急促。我看着他,我知我们看懂了彼此的望。
外面姜珏的声音又响起来,“哥,我的杯在哪?”
一血往脑袋上冲。我所有知觉被剖成三个——
第一个是听,耳边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伴随心脏砰砰撞击腔的响动,如雷震耳。
第二个是视觉,我睁睁看着白渊棠蠕动着嘴,像着什么绝世佳飨一般,从边缘淌丝丝津。他毫不在意地用指尖拭去,搽在我上,指腹摁着一的,一张雪面,眸光粼粼,却没什么力气地趴附在我膝上,像一只被男人的气味麻痹到四肢发的魅。
最后是,所有神经末梢集中在,集中在白渊棠的嘴里,在他的尖和咙里,全是控我的快乐、弹奏我望音符的琴键。
我涨得发痛。他迷朦地仰看着我,突然慢慢后仰,让我一条的从他里撤来。所有微末的刺激都被放大了,随着他的慢动作,我听见我的息大到无可忽视的地步。越来越,地着他上颚,白渊棠短而轻地着,哼一连串求不满的黏腻音节。
终于完全吐了来,他在表面舐了一,我睁睁看着我的一一,薄而,一将白的在他上、脸上、额发上。白渊棠半眯着张承接,又伸殷红的,一掉了边的。
完这一切,他的额轻轻抵住我大。
“……”
我犹自息,连指尖都是麻的,闭上睛减缓急促的呼。姜珏找了我一圈,没发现我们在浴室,嘟囔着说:“他们两个都去了吗?”
随着房间关门的声音,我将白渊棠一把翻过去,一只手握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挤了一大捧透明稠的药膏在手心,直接糊在他的上。
他着气,想尖叫又不敢,我在那块小小的地方来回磋磨,把药膏涂上去开,又捻着他的,在指和中指之间来回搓。他被我得躯止不住颤抖,偶尔过电般一弹,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面的越摸越多,一开始我以为是药膏化了,但很快发现是白渊棠被我摸了。
我的手指没在他夹的中间,看着他饱满柔腻的一缩一缩,没过多久,我赤的再次梆梆地抵在他大上。
我又挤了一捧药膏,搽得他浑发抖。他手指掐在我扶着他的腰的手背上,那息近乎尖叫,又随着我恶作剧地在上一刮,他从鼻里哼绵的一声,好半天,我才在镜里发现,白渊棠的嘴都咬血了。
我偏去吻他,着他掉血珠,说:“怎么这么狠咬自己?”
他还在中,瞳孔散得都朦胧了。我又把他提上来一,在我大上半靠半坐,从里掏鸟来,对着他的磨了几,混着淋淋的药膏、腻腻的,在这的包裹中一全去。
白渊棠薄薄的肩胛缩着,哼不止,那声音有气无力,近乎被了迷药:“啊……姜……姜衡……痛……”
我来一,又去,他被得一耸,气声愈发明显,微微摇着,镜里的脸红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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