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门(5/7)
“哥!”
我掌心里那张漂亮的脸一抖,我压抑着快要溢的,手势很轻地摸着他咙被我鼓包的地方。
我们对上了神,他视线微微涣散,鼻腔呼的气灼,呼急促。我看着他,我知我们看懂了彼此的望。
外面姜珏的声音又响起来,“哥,我的杯在哪?”
一血往脑袋上冲。我所有知觉被剖成三个——
第一个是听,耳边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伴随心脏砰砰撞击腔的响动,如雷震耳。
第二个是视觉,我睁睁看着白渊棠蠕动着嘴,像着什么绝世佳飨一般,从边缘淌丝丝津。他毫不在意地用指尖拭去,搽在我上,指腹摁着一的,一张雪面,眸光粼粼,却没什么力气地趴附在我膝上,像一只被男人的气味麻痹到四肢发的魅。
最后是,所有神经末梢集中在,集中在白渊棠的嘴里,在他的尖和咙里,全是控我的快乐、弹奏我望音符的琴键。
我涨得发痛。他迷朦地仰看着我,突然慢慢后仰,让我一条的从他里撤来。所有微末的刺激都被放大了,随着他的慢动作,我听见我的息大到无可忽视的地步。越来越,地着他上颚,白渊棠短而轻地着,哼一连串求不满的黏腻音节。
终于完全吐了来,他在表面舐了一,我睁睁看着我的一一,薄而,一将白的在他上、脸上、额发上。白渊棠半眯着张承接,又伸殷红的,一掉了边的。
完这一切,他的额轻轻抵住我大。
“……”
我犹自息,连指尖都是麻的,闭上睛减缓急促的呼。姜珏找了我一圈,没发现我们在浴室,嘟囔着说:“他们两个都去了吗?”
随着房间关门的声音,我将白渊棠一把翻过去,一只手握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挤了一大捧透明稠的药膏在手心,直接糊在他的上。
他着气,想尖叫又不敢,我在那块小小的地方来回磋磨,把药膏涂上去开,又捻着他的,在指和中指之间来回搓。他被我得躯止不住颤抖,偶尔过电般一弹,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面的越摸越多,一开始我以为是药膏化了,但很快发现是白渊棠被我摸了。
我的手指没在他夹的中间,看着他饱满柔腻的一缩一缩,没过多久,我赤的再次梆梆地抵在他大上。
我又挤了一捧药膏,搽得他浑发抖。他手指掐在我扶着他的腰的手背上,那息近乎尖叫,又随着我恶作剧地在上一刮,他从鼻里哼绵的一声,好半天,我才在镜里发现,白渊棠的嘴都咬血了。
我偏去吻他,着他掉血珠,说:“怎么这么狠咬自己?”
他还在中,瞳孔散得都朦胧了。我又把他提上来一,在我大上半靠半坐,从里掏鸟来,对着他的磨了几,混着淋淋的药膏、腻腻的,在这的包裹中一全去。
白渊棠薄薄的肩胛缩着,哼不止,那声音有气无力,近乎被了迷药:“啊……姜……姜衡……痛……”
我来一,又去,他被得一耸,气声愈发明显,微微摇着,镜里的脸红一片。
“很痛吗?”我问他,又说,“抱歉。”
我不知我有没有惩罚他的意思。胆这么大,我弟还在外面,就跪来给男人,被颜了,也一声不吭。被搞了一夜,都了,还要引诱。是以为我不敢吗?
我咬着后槽牙,仰去看天板,脑里想的东西却跟视野无关,仅剩面那东西去的地方。半晌,我笑了一声,叹了一句。
“我们可真是没有节制啊……”
我怂恿他去把开大。白渊棠像个呆板的人偶,听话地伸手把洒开到最大,随着哗啦啦的声音响起,我也毫无顾忌地蛮起来。
两个人在温里把浴室的气氛搞得无比灼,我的t恤被淋大半,摆漉漉地挂在白渊棠的后腰上,被我反复拉起来去欣赏他住我的模样。最后我一扬手脱掉衣服,两个人都赤,我抱着他的两条大,上是的,连在一起的地方更,泥泞,被我反复响亮的声。最后我掐住他的,在他无声又亢的中那方狭小的,磨着狭,将一腔倾泻而。
“要是你容易怀,我们搞这么多次,你早就——”
我咬着他耳朵,说话的吻近乎得意忘形。我也无心探究,自己的绪究竟是恶意,还是某说不清不明的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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