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个早餐(4/6)

    “……”

    我犹自息,连指尖都是麻的,闭上睛减缓急促的呼。姜珏找了我一圈,没发现我们在浴室,嘟囔着说:“他们两个都去了吗?”

    随着房间关门的声音,我将白渊棠一把翻过去,一只手握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挤了一大捧透明稠的药膏在手心,直接糊在他的上。

    他着气,想尖叫又不敢,我在那块小小的地方来回磋磨,把药膏涂上去开,又捻着他的,在指和中指之间来回搓。他被我躯止不住颤抖,偶尔过电般一弹,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面的越摸越多,一开始我以为是药膏化了,但很快发现是白渊棠被我摸了。

    我的手指没在他夹的中间,看着他饱满柔腻的一缩一缩,没过多久,我赤再次梆梆地抵在他大上。

    我又挤了一捧药膏,搽得他浑发抖。他手指掐在我扶着他的腰的手背上,那息近乎尖叫,又随着我恶作剧地在上一刮,他从鼻里哼的一声,好半天,我才在镜里发现,白渊棠的嘴都咬血了。

    我偏去吻他,着他掉血珠,说:“怎么这么咬自己?”

    他还在中,瞳孔散得都朦胧了。我又把他提上来一在我大上半靠半坐,从里掏鸟来,对着他的磨了几,混着淋淋的药膏、腻腻的,在这的包裹中一去。

    白渊棠薄薄的肩胛缩着,哼不止,那声音有气无力,近乎被了迷药:“啊……姜……姜衡……痛……”

    我来一,又去,他被得一耸,气声愈发明显,微微摇着,镜里的脸红一片。

    “很痛吗?”我问他,又说,“抱歉。”

    我不知我有没有惩罚他的意思。胆这么大,我弟还在外面,就跪来给男人,被颜了,也一声不吭。被搞了一夜,了,还要引诱。是以为我不敢吗?

    我咬着后槽牙,仰去看天板,脑里想的东西却跟视野无关,仅剩面那东西去的地方。半晌,我笑了一声,叹了一句。

    “我们可真是没有节制啊……”

    我怂恿他去把开大。白渊棠像个呆板的人偶,听话地伸手把洒开到最大,随着哗啦啦的声音响起,我也毫无顾忌地蛮起来。

    两个人在温里把浴室的气氛搞得无比灼,我的t恤被淋大半,漉漉地挂在白渊棠的后腰上,被我反复拉起来去欣赏他住我的模样。最后我一扬手脱掉衣服,两个人都赤,我抱着他的两条大上是的,连在一起的地方更,泥泞,被我反复响亮的声。最后我掐住他的,在他无声又亢的那方狭小的,磨着狭,将一腔倾泻而

    “要是你容易怀,我们搞这么多次,你早就——”

    我咬着他耳朵,说话的吻近乎得意忘形。我也无心探究,自己的绪究竟是恶意,还是某说不清不明的望。

    我停好车,接到了老板的电话。

    距离上次跟白渊棠在我家搞得胡天胡地已经过去一段时间,这段时间白渊棠去国外差,参加一个什么奢侈品时尚秀,而我依旧老老实实地上班,勤勤恳恳当社畜。

    “姜衡,”秦珩的声音听起来很沙哑低柔,像是生病了,“接到了吗?”

    “还没有,”我回答,伸着脖看,“刚放学,小老板还没来。”

    国际学校门全是各式豪车,不少保姆正哈腰牵着少爷小的手往外走。学生们就算穿着统一的制服,也都光鲜亮丽,从饰等方面彰显家里非富即贵。我看着人,百无聊赖地熄火车,背靠车门了一支烟。

    “又在?”秦珩轻轻笑了。

    我愣了愣,“没事老板,我没在车里,不会让小老板闻到烟味的。”

    秦珩淡淡:“不是说这个。”

    我盯着校门,随便找话题:“老板,你好久没回来了,白渊棠也是。小老板昨天还问我什么时候能见到你们。”

    “只有定岚吗,”秦珩说,“你呢?”

    我一顿,没应声。

    “你不问问我,或者他,什么时候能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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