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少年的堕落史(乱伦)(3/3)
所谓的“打”,终于换了一个场地,从主卧转移到我的房间。
而生养我的爸爸,张开白皙的长腿跨在我的身上,睡裙被他咬在嘴里,腿心黑黑的丛林下是孕育我的那口濡湿的、熟红的、馒头般鼓胀的小屄,湿滑且泥泞不堪。蚌肉张着汩汩流涎的小嘴,一点点饥渴地吞吃我的阴茎,绞出咕叽咕叽的湿淋淋的水声,让我的阴茎像捅开一泡蜜水一般,在水流不尽的泉眼里搅弄,被淫肉和褶皱咬住每一寸青筋,吸得我神魂颠倒,下腹紧麻。
肉道最深处的小小宫巢,是我龟头的常栖地,一进去,肉冠卡住窄窄的甬口,抽插时都像拖拽着子宫,每次都把我的爸爸刺激得屄穴狂喷,潮吹液淋湿他的雪白大腿和我的小腹腿根。
他高潮时会狂乱地尖叫,眼球翻白,舌尖挂在嘴边一甩一甩,口水都流出来,嗬嗬地喘着气,像骑着一匹烈马一样上下疯狂骑乘我。乳牛般大的奶子甩得我眼花缭乱,奶汁啪啪飞溅,还会洒我一脸,我只好每次都一口叼住那颗熟烂樱桃般的奶头,用力吮吸,把里面我小时候喝过的奶水再喝一次。
被我在肉壶里灌满白浆,他就会露出沉迷陶醉的笑容:“宝宝射进来了,宝宝,你想让爸爸给你生宝宝吗?那该叫你哥哥,还是父亲呢?”
我脸红得要命,他第一次被我干进子宫的时候就一边潮喷一边叫着“宝宝回来了”,我好久才反应过来什么意思,那瞬间脸颊爆热,但也确实感到了——
我又回到了生我育我的巢穴。
我爸爸的子宫。
但我又感到无边恐惧。
明明我的爸爸不应该和我做这件事情。
他像个性瘾患者,在我学习的时候跪在我书桌下吃我的鸡巴,在我拿着手柄打游戏时脱了裤子就骑上来,不用弄,屄口就湿得像发大水。每次吞得都异常急色,吞到底了就发出小口小口抽泣似的哭喘,然后扭腰摆臀,让龟头磨他的花心和底部的软口。我一开始被他弄得无法专心做任何事情,但后面可以戴着耳机面不改色地听英语新闻,后入我胯下的母狗。
我真的很怕他,但无法抵抗他,他一手掌握我的情欲和经济,我有时候觉得我不是他的儿子,而是他的一个玩宠。但他每晚上跟我做完,光裸着身体,饱满的胸脯垫在我的脸前,让我埋在松软的大奶里,嗅着那股奶香,含吮着奶头入睡,我都很感激他。只有这种时候,我才能切实感觉到他是我的爸爸。
这种时候我在想——我的父亲,二叔,小叔,还有章叔叔,都享受过这种待遇吗?
好嫉妒。
再然后,到我十八岁,爸爸怀孕了。
我日日夜夜用精水灌溉的沃土终于又结了果实。我想,前三个男人的打种没有任何效果,这只母狗就注定只能给我下崽子的。
他头两个月按捺不住,发狂地想吃精,于是我把他的后穴插肿了,小屄的外面被我经常腿交摩擦得肥鼓,阴蒂被玩得缩不回包皮,肥大的一颗露在外面,乳交更是家常便饭,他最喜欢我粗硕的鸡巴从下往上捅插他的乳沟,这样龟头可以暴露在他的唇边,任他舔吸吮含。
后来月份大了,可以插阴道了,我没有再干他的子宫,而是每次用道具插他后穴,刺激前列腺的同时,鸡巴磨他的花心,他的G点很好找,我抵着那块软肉研磨抽顶,不一会儿就能把他干泄,肉根和前后穴同时高潮,喷得一塌糊涂,床单浸湿两层。
我不叫他爸爸了,我叫他妈妈。
他更适合这种女性特征更明显的称呼。
我插着他的屄,扶着他水蛇般的腰,像对待一个肉套子一样握住他上下套弄我的鸡巴,冷着脸骂他:“妈妈,床单又被你弄湿了,又要换了。下次再喷这么多水,别在我床上做了。”
他咬着手指咿咿呜呜:“宝宝,妈妈错了,别顶妈妈花心——啊啊啊!!插死我了!又要去了!!啊!!!”
你看,没有用,他还是到处乱喷,像一条随处撒尿的狗。
我二十二岁。那年,我的妹妹,或者说是女儿三岁的时候,林洛淼死了。
死于癌症,去世前人很消瘦,一直吐血,呕出来的血带着肉块,洒了满地,像凶杀现场一样。
这次的葬礼上再也没有那个脸色苍白的人,抓着我的手,紧紧抱着我,说:“秦珩,以后就我们两个人生活了。”
我呼出来的气好像是冷的。身体是冷的,血液也是冷的,大脑僵硬地发木。只能朦朦胧胧感受到,女儿的小手摸着我的脸,奶声奶气地问我:
“爸爸,你为什么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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