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老板拿避yuntao(2/4)

    岑前辈跟我说:“老板把家和公司分得很开,两边负责照顾的都不是一拨人,别说见过老板娘了,我跟她连电话都没通过。连那一次都意外的,毕竟没事儿我基本不可能去老板家的主宅。”

    但我没见过老板娘,不仅我没见过,我前辈岑助理也没见过,他跟老板在我之前四年,因为结婚赘才离职的。据他说他第一次接到老板电话要带小老板去医院的时候人都蒙了,那个时候小老板才两个月大,生了急病,主宅司机请假,岑前辈急火火开过去接了一个抱着浑味的襁褓的保姆上车。

    终于“咔哒”一声,钥匙严丝合地卡去,我一喜,门突然“吱呀——”自己打开了。

    “哎?”

    之所以说这是最的一次,是因为老板不仅丝毫没有被诱惑到,还用他那天然禁的气度震撼了我。什么女如浮云,什么酒穿过,佛祖心中留,看看那些老板的朋友,一个个都是虫上脑的普通男人,社会地位再再有钱,面那一还不是随了普罗大众。老板就能跟谈风月,谈文学,谈人生,我甚至有次看见他把一个女人聊哭了,嚎啕大哭,妆都哭了,最后老板叫我办了件事,就是转她一笔钱,送她继续上学。

    一丝疑惑一闪而过,不过上就被抛之脑后了,又不是女人的鞋,有什么好意外的。

    你看看,菩萨也不过如此了。

    老板的亲戚来这里住过?

    终于到了老板的小平层。这平层电梯,我拿着卡刷开电梯,抵达之后先看见的是个小空间,靠墙摆了鞋柜和几双鞋,我乍一看,里边有双小于老板鞋码的男鞋。

    小老板叫秦定岚,三岁了,上双语幼儿园,脾气糯,好哄好逗,贼可,唯一的缺就是我上次贡献了一天的工资买的糖都没让他从“姜叔叔”改成“姜哥哥”,十分固执,气得我把剩的糖自己吃了。

    其实遗憾的,我对老板娘特别兴趣——别误会,不是那兴趣,我不要命啦?主要特别兴趣到底得是什么绝世人才能把老板迷得七荤八素为她守如玉,在外女如云都成过云烟,家中红旗不倒,外面片叶不沾,有时候简直都忍不住替公司里那些媚段袅袅的大妹小姑娘叹息。

    这小空间的尽是一扇实木门,这门的钥匙制式就比较普遍了,我站门一把一把试,怼钥匙怼了半天。

    我瞪着门里边那个年轻男人,满脑门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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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半天打不开门,自己房钥匙都找不着么……”

    真的,要是男人也有贞洁牌坊,那我老板必勇摘桂冠,金灿灿的“秦珩”二字光辉夺目,位居榜首。最的一次,是老板跟几个朋友在一家私人俱乐里,那地方说是雅,得跟日本贵族的院似的,后院有温泉,房里到都是木地板榻榻米和屏风画,结果这些都是开胃小菜,主菜是那些穿着改过的和服大白脯的女人。老板朋友们已经一边搂一个了,还有几个着女人的了旁边的房间,唯独我老板,端坐原地,跟边的日本女人喝小酒,谈日本古文学,茶棋艺,后来脆换了日语,我是一个字都听不懂了。

    我急忙摇,老板就转过去继续喝酒。

    但我老板也不是不近女,只能说是守如一,因为他有老婆,扯过证、生了小孩的那,我还帮老板带过小老板。

    老板大多数房,我都有钥匙,助理里也只有我有钥匙,车也是,定位大概就是为了让老板不必为琐事分心,随需随供的四次元袋。老板每次应酬所需,得去比较隐秘的地方陪人谈生意,比如什么夜总会俱乐私吧,一般也只带我,偶尔还会给我两个小

    他穿着格衬衫和休闲,比我矮大半个发是柔的羊卷,了一副黑框镜,脸很小,肤看上去很白也很,五官奇异地介于俊秀和柔之间,漂亮得有些惊人。

    那当然是因为我老板是天第一的好男人啊!

    我每次都不好意思要,也没碰,跟老板说不用顾及我。其实我是个没节的人,约炮是常事,NP也玩过,可是在老板面前就不自禁地收了我的本。你问为啥?

    我当时安静地坐着,跟一只鹌鹑似的低着,假装闭目养神,突然有只的小手碰了碰我,我睁开看见那个日本女人给我端来一杯酒。老板自斟自饮,朝我微笑:“困了就去睡吧,可能还得在这待几个小时。想让她陪你,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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