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药难自禁(1/2)

    那一瞬间，白渊棠简直像被突然拉满的弓，箭在弦上。

    他手一抖，手背碰翻了杯，了他的袖，却什么都注意不到了，满心满只有那个亮着屏幕的手机，就像一个查阅成绩的考生，或者面临枪决的死刑犯。

    我也张得脊背僵，把杯拿起来，心不在焉地找了条布拭桌面。

    “……阿珩。”

    白渊棠接了电话，刚发两个音，手就抖得厉害，仿佛手机是什么定时炸弹一样，而那边的声音就是死亡倒计时。他开了外放，把手机放回床柜，左手攥着颤个不停的右手，慢慢坐在床边，迫自己冷静来。

    “棠棠，我昨晚遇到了一个老朋友，去他开的店叙了会儿旧，两多的时候回家的。”老板事无细地禀报着，语气温柔又担忧，“当时喝太多了，我还是被陈妈他们扶上床的，都没注意到你还没回来。——你怎么了，没事吧？”

    “没事，我一个成年人能有什么事？在酒店睡了一晚上，刚刚才醒。”白渊棠清了清嗓，声音细小地发着抖，他远离手机，似乎想让自己的失态别太明显，努力用正常的语气说话，“陈妈打了几个电话，我才看到，她总是把我当小孩一样不放心，你怎么也被她带歪了。”

    “当然很担心啊，棠棠……”老板似乎笑了笑，“昨晚把你太狠了，我真担心你生我的气。老婆，小还疼吗？后只用了一次，应该没吧？给小消的药用了么？”

    白渊棠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晴不定地看了我一，我赶双手堵住耳朵，示意非礼勿听。

    “用了……”

    “居然用了？”老板大为惊奇，“你最烦的就是上药，之前每一次不是我帮你上你就犯懒，宁愿着被磨得疼也不让自己舒服儿。这次怎么学乖了，难是得太厉害了？对不起，老婆，我以后都不会连续那么久了。”

    我喃喃：他上了个的药，一整夜尽被我磨得更了。

    撒谎都不会撒，一戳一个漏，我看白渊棠真是实诚得不行。

    白渊棠明显慌张了，他推翻：“其实没用。”

    “没用？为什么不用？”老板声音严肃了起来，“现在上用，要不然再过半天，就会得老了，你吃过多少苦自己忘了？棠棠，现在就上药。”

    “那，那我先挂电话……”

    “不行，我要监督你。”老板淡淡，“切视频，宝贝。”

    白渊棠简直像只笨兔慌不择路，手忙脚地接受了视频请求又拿起手机，我吓得冷汗都来了，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地板上一趴，脑里刮起一层风暴。

    他跟我吵架的时候刻薄又傲慢，撒个谎怎么变成了一个小笨？？

    他刚刚那个角度把手机拿起来，扫到我的可能简直是十成十。我这个战友真的找对了吗？到时候别直接死一个带一个，双双阵亡。

    我还是很喜我老板的，这么温柔和善成天给员工发补贴的上司真是打着灯笼都难找。

    我匍匐在床尾的地毯上，听见白渊棠一边跟老板对话，一边窸窸窣窣地不知在什么。

    “一对焦，老婆，有糊了。”

    “嗯……嗯，现在呢？”

    “好了。放远，拍全，宝贝，老公想看着你给小上药。”

    我吞咽了一。

    理智告诉我我应该立刻从这个房间走去，刚刚才说过桥归桥路归路，你见过两个陌生人待在一个房间，其中一个正私，打视频给别人看的吗？

    门需要房卡，不知被服务生放哪了。我悄悄从床尾探。

    但是床中央就像有磁石，牢牢把我视线住了。

    白渊棠靠在床，整条退了来，一双，白得晃的细腻暴在空气里，膝盖还泛着粉，有如珠如玉的光泽。

    脚上穿着白袜，看得脚趾勾蜷着，分开踩在两边，一个“M”形的姿势，把心毫无遮掩地给手机另一端的人展示。

    他手里抓着开盖了的药膏，表有无措，注意到我起，顿时瞪大了漂亮的桃。

    “老婆？你怎么了？在看什么？”

    老板疑惑又无辜的语气响彻在房间里，白渊棠手一抖，药膏掉在床上，“没……没什么呀，防盗窗上停了一只小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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