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发(1/3)
如果那天能未卜先知的话,我一定选择翘班。
距离年会过去一个多月,节假期也结束了。路上变得很堵,我得把我睡过的弟弟送到补习班去——让他和以往一样搭乘地铁肯定来不及,但其实开车上路本没改善多少。
我弟,姜珏,坐在我老板让我开着通勤的豪车上,一直在看手表,扑哧扑哧掉泪。
“哥哥,我要迟到了。”
这辆车我开得有战战兢兢,不过别人似乎也一样,生怕刮了蹭了碰了,享受了一把没人超车加的。
我匪夷所思:“补习班你也怕迟到吗?我们了钱,是为了享受教育服务的,不是为了迟个小到还要被骂的。”
“哥哥你忘记上次呛得老师不来台了吗?”他幽怨地瞟了我一,“那以后我就是老师的重关注对象,课堂测第一个收我的,经常我的名提问,给我布置多余的课后作业!”
“你应该应付得来吧?”
他不不愿地了。
我耸耸肩。智商这方面,我遗传我爸的,我妈的都给我弟了。姜珏从小就聪明得不行,就是,怕老师,特别规矩,迟到早退请假对他来说是天大的事。
赶着最后两分钟把他扔补习学校的门,我打方向盘转去公司的路。
老板不去谈公事的话,我就在公司些杂活,这天也一样,搬东西打印泡咖啡,整理一些普通的资料,都是些琐碎无聊的小事。
“姜衡,老板叫你去他办公室一趟。”
我应了一声,连忙小跑过去。
刚门,“姜衡,去泡杯咖啡,加两块糖。”
老板了眉心,舒一气。
我去茶间给他端过来,看他一脸疲相,站到老板后帮他肩膀。
我当了十年的育生,伤动骨是家常便饭,相应的,手法也算老。不过我力气很大,力还得收着,老板这富家公贵的,别被我坏了。
我一边,一边走神,想起早上看到了唐文文——打了个招呼,没了文。那天被我放了鸽,她大概以为我后悔了,后面我俩都默契地没提那晚上,但原本的也冷却了。
现在就是纯同事关系。
而且假回来,她似乎多了个经常聊天的对象,我看见她连续几天在午休时间去茶间煲电话粥了。
“啊,对了,姜衡,”老板想起什么似的,示意我停,拿他的笔电放到桌上,“有个东西,我想给你看看。”
“什么东西?老板,您那些事我可能帮不上忙。”
“没关系,这个你一定能帮上。”老板开一个视频文件,直接拉到中间。
画面倏地亮了起来。
摄像是放在床的侧面拍摄的,床亮着的小夜灯很微弱,但足够让两个赤条条媾在一起的人影一览无余。
姿势很狂放,健壮大的男人坐在床边,大上跨坐着一个背对他的人,那人是直接面对摄像的,腰被一双大手握住了,显得过于纤细柔。
双人的翘起,兴奋得一抖一抖,端冒潺潺的。他间着一硕大的,双没什么力气似的耷在两侧,全靠男人握住他,像握着一个飞机杯一样上,每一次,都能从那红的里带一截依依不舍的媚,青盘桓的壮上全是淋淋的。
两人的脸红迷离,上汗遍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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