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犬醉酒后勾引/大概是云淡唯一次主动(上(1/2)

    注:番外时间线在《从》之前,接《波》第一蒋寒生之后

    云淡最近觉得很惶恐。

    他觉得,自从闺女生之后,主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以前的主,走在外,昂首睛里只有前路,他跟随在主后,不能逾越,时时警惕。那般谨言慎行的模样,还时不时被主毫无缘由地摁在床上好一顿罚。可如今,他一床,主就扑过来,张着双臂,扶也不是,抱也不是,张兮兮的。两人一块走着的时候,主总是慢半拍,似乎是想让自己完全在他视线范围,自己一扭,他却又正了神,让自己继续走着。

    但最奇怪的是,寒儿都四个月大了,主连亲都没有再亲过他。

    主对他也不是变冷淡了,其实反而温柔了不少,日常起居都照顾着,说话也是柔声细语的,什么活也没让自己。还在月里的时候,补药汤都是喂到他嘴边,云淡想自己动手都不让。有时候半夜孩哭闹,云淡浅眠,一小动静便会醒,醒了听见隔屋里宝贝女儿的哭声,自然是捺不住要去看看。很多时候,本来危漠崖自己睡着,但一觉到云淡起,便上会爬起来,不带怨言地陪他去看孩。夜里睡着时,也是轻轻搂着他,平日里最亲昵的动作也只是抱着,毫无越矩。

    云淡本其实对床第之事无甚所求,毕竟他一向清楚自己的份和职责。练武之人若是终日纵,难免会放纵滥,不论是对武功,还是对为侍卫的修养,都有害无利。更何况多年来,他早已习惯了主的喜怒无常,一时兴起便换着法折腾他,事于他而言不见得是享受,更多的是历练和惩罚。

    可几个月不曾沾雨,云淡上虽也无碍,毕竟孩生,仍在恢复,但心里却很是不安。皆因他心知,主从来不是清心寡之人,他一来担心主觉得,如今已经有了寒儿,今后便不再需要此事了,二来是自己生产过后态亏损,主觉得有失兴致。不论是哪况,都叫他心生害怕,担忧主终会另觅他人作良伴,而自己又只能像从前一样,不,比从前更糟。

    换是他人,可能早就一哭二闹三上吊地撒泼撒,试图引危漠崖的注意了,可这偏偏是云淡,即便是自己去死也不愿主为难的人。惴惴不安了近一月,云淡竟是将所有心事藏得严严实实,危漠崖日日伴他侧,什么也没有看来。云淡心中焦虑,但什么也说不,毕竟待他实在是事事周到,这等得寸尺的念,他怎么能有呢?

    ?

    “在想什么?”危漠崖看着脸如常的云淡,而后者正给寒儿添了件衣服。虽然云淡未将心思袒在面上半分,但危漠崖偶尔还是能察觉,他这个木讷的人心里似乎装了什么。

    云淡只是摇了摇,抱着孩摇摇晃晃地哄着。几个月来,从前使得一手好剑的修双臂,如今抱孩也得心应手。襁褓中的孩咿咿呀呀了几声,就是不肯睡。云淡抱着她来回踱步了好一阵,但是小丫今日似乎特别粘人,好不容易哄好了,云淡一倾想将她放回摇篮里,她便又开始闹。

    “这孩,净是欺负你了”危漠崖瞅着云淡一副手足无措的模样,大力摇了摇,起迈步到他边,伸手将孩自己怀里,“我来吧,你先回去休息。”

    “主,我不累”云淡还想争取的话说了半截便被危漠崖瞪了回去。一不小心又把旧时的称呼叫了,他肯定要生气了,云淡不敢再多说什么,只好乖乖回房间,去之前还不舍地回看了一

    才了房门,便见到家清儿正巧往院里来了,见了他便:“烟云小馆那边上半年的账目送到了,还带来了一埕酒,说是孝敬楼主的。本来打算把账目往账房送了,但现在时候不早,不知楼主急不急着过目,你看怎么办?”

    云淡略一思忖,答:“烟云小馆的账,楼主确实说过要尽快给他,还是先送账房,等会儿楼主上通知他吧。至于酒”云淡顿了顿,忽然有了些别样的心思,“有劳清儿,将酒送到房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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