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直到死亡(1/3)

    01觉到钻心的疼痛从手上和上传来，从纯白空间凭空伸四条锁链，穿透了01的四肢，暴地将他吊在空中。

    没有任何鲜血来，毕竟这是意识而非实，但疼痛是真实的，是面前的银机械认为他应该承受的痛楚。

    “既然你的意识已经衰弱到这个地步，你已经无法阻止我对你任何事。”沃的声音充满着如人类般的怒火，悔恨、愤怒、仇恨、悲伤...各陌生的绪不断在机械的心中涌现，让沃几乎支撑不住，他只能死死地盯着前没有反抗之力的男人。

    这个人类让他无法控制地拥有了，又毫不犹豫地毁掉他的一切。

    听到沃的话语，01没有任何挣扎，脸上只有一抹解脱的笑意。

    “548年来我像一个复仇机一样活着，我想过放弃，甚至想过向你们投降......一旦我有屈服的想法，灵魂被撕裂的痛苦就会重新降临。”

    “...我累了，沃。”01闭上了睛，放开了仅剩的一抵抗，将意识空间的全权限给了满腔怒火的银机械。

    无数的银刀刃现在空中，闪着寒芒刺向中央的黑发男人。

    心脏被贯穿，脏被搅碎，骨被折断，男人很快就痛苦得连惨叫声都发不来，但意识并没有死亡的概念，无论是多恐怖的伤害，只要掌控者沃想要都可以瞬间复原，直到灵魂最终逝去前，沃可以让他一直于地狱的最。

    不过无论多烈的痛苦，都远远比不过灵魂被撕裂痛楚的万分之一。

    他作为一个被机械夺走战友的人类，曾经对机械极度憎恨，如果当时病重不是团而是他自己，他也会毫不犹豫地为了向机械复仇而献灵魂。

    但时间可以磨灭一切，548年的时间真是太过漫了，作为人类的残留，没有丝毫活着的实。记忆如泛黄的黑白照片一般模糊不清，人类时的乐也好，仇恨也好...甚至连自己的名字都记不起来。

    被沃捕获的那段期间，是他死后唯一活得像人类的时光。

    沃这个名字好像有些熟悉，好像是...01意识不清地努力回忆着，想睁看一银机械，但窝是一片空，球已经被残酷地挖了来。

    “沃......”破裂的嘴蠕动着，声音沙哑得几乎无声，像是自言自语地说，“是......剑...的...名......”

    银芒闪过，刀刃切开了01的咙，粉碎了还没说完的话语。

    犹如修罗般的银机械形一顿，一段早已封存的电记录现在心中。

    除了系统中枢托阿纳以外，机械是没有所谓名字的，在被制造来时系统会自动给予编号，沃的编号正是-698-4235。虽然因为不明原因机械的资料里可以输“代号”，但机械并没有好奇心，不会预设程序以外的多余事。

    直到那天，守护型机械-698-4235击退了一波残留的袭击，虽然没有成功捕获到残留，但在战斗中打落了残留的武，一把剑型人类冷兵。机械习惯地将其放基地东区专门放人类品的特殊仓库，无意中看到这把冷兵的剑柄上似乎刻着什么，他举起剑仔细端详，上面的刻字磨损得很厉害，不过能勉辨认一个词。

    ”沃...“

    第二天守护型机械-698-4235登了在托阿纳的机械资料，在代号一栏输了”沃“，成为机械中唯一一个有代号的机械。

    ]

    01记忆中的剑太模糊了，他没有认来那正是面前男人的武。

    其实早在01对他植病毒前，他就已经无意中和这个男人产生了联系。

    沃看着男人被刀刃撕裂得不成人形的破碎，原本的怒火和憎恨慢慢消失，他甚至期待男人复仇成功的得意笑容，或是拼命挣扎痛哭求饶，这样的话他就可以心安理得地继续折磨这个男人，直到将心中不应该有的负面绪全发来为止。

    但01没有，他只是默默地忍受着。

    一语言无法形容的心酸觉在沃心中蔓延，这奇异的抵消着负面绪，让他再也无法继续对01的酷刑。

    “够了。”银机械喃喃地说，束缚着男人的锁链断裂，满伤痕的躯从空中落，用泛着银芒的手臂接住了01。

    01已经恢复如初，赤地在机械的怀中，神空。沃只是静静地看着男人，受心中被奇异充斥着，愤怒和仇恨渐渐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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