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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郁赞同地，停在没挂牌的南馆门前，摇着扇走去。

    程乔指了指墙：“刚刚翻过来，又立翻回去了。”

    程乔听得津津有味，彩之还拍手叫好，赵郁抿酒，将杯放在一旁没再动过，程乔伺候他多年见怪不怪，自家主十分挑剔，晌午的素也仅尝了一，就全赏他了。

    余三娘人在三楼亭台，公赶忙去请，还没靠近，隐隐看到两个人影，三娘单手掐腰，破大骂：“你不是打死也不回来吗！李思达城门都封了！我看这回天王老都救不了你！”

    目送李思达来去匆匆，赵郁让程乔找准路，去鸟市闲逛一个时辰，近了晌午便去玉和楼尝了仙酿素，完事又去庆楼要了壶琼浆听书，醒木落在案上，“啪”得一声，说得正是刘秀才的《黑山寡妇传》。

    程乔没细听，回左右看看，心：奇了怪，怎么总觉得有人跟着。才要问赵郁去哪，见赵王爷阖上折扇，敲着掌心：“去清乐坊逛逛。”

    赵郁：“早饭也晚了，先去逛逛鸟市。”说着抬脚要走，李思达气势汹汹地过来问：“见着个穿青白短褂的男人没？”

    傍晚又转去了九曲街，这条街在河上，蜿蜿蜒蜒绕城半圈，如回廊几曲，故此得名，满城街大同小异，正想找家去坐坐，就听路边两人窃窃私语，一个说：“九曲街沿河果然是气重，听说死过不少娼，刚我去了一家，那唱得悲悲切切，跟鬼上了一样。”

    李思达：“就是他！”

    程乔唉声叹气：“爷，要我看，您就随便娶个王妃算了，也省得冯老贼整天在陛面前碎嘴。”

    程乔听他说完就要哽咽：“咱们王爷就是心善。”

    余三娘当又要脱鞋，一颠银

    李思达：“别废话，人跑哪去了？”

    “青白短褂？”程乔眨眨：“没束发？别了支木簪？”

    一个又说：“可不是嘛，这条街也就骗骗外地来的，要我说，还是去清乐坊，那多好啊，姑娘小倌妙，听说南馆又来了个会诗的，这要不是沦落风尘怕不是个状元料吧。”

    “那是个男人？”程乔瞠目结：“我还当是位翻墙的姑娘。”

    “那可没准儿。”听声音，正是去而复返的堇哥儿，他：“正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说着拿余三娘给他的银：“先开间上房，我今儿可是客人。”

    赵郁只了壶茶，让程乔问话，程乔：“你们这儿事的老鸨呢？请来，我们爷有事要问。”

    “他娘的！”李思达咬牙切齿：“命人把城门给我封上，许不许！我就不信他一个小倌能上天遁地，今儿个挖地三尺也得给我找来死了！”

    赵郁说：“这事儿讲究你我愿，我随便，旁人的一辈能随便？”

    程乔答：“晌午说是庆楼玉和楼，夜里是九曲街和清乐坊。”

    “袁掌柜还说了哪几个地方？”赵郁不为所动，边看画边问。

    京城也有许多这样的地方，见怪不怪，公有力，瞧赵郁一贵气，亲自端茶递，问喜什么样的，帮着挑几位来陪着。

    天尚早，路过南北斜街时吃了碗不放糖的糯糖才继续走，赵王爷就是来玩，玩得兢兢业业一个地方都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