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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王爷笑，且细心温，除了心黑，没别得缺，本还由简，这几天却学起了最繁杂的，字写笔画最多的，一支笔都忙不过来，更不要说三支笔。

    徐风堇白天费脑，夜里泡着脚差睡着。

    心又：果然是赵郁其人，只怕王府上就这五位旁人送来的不在他掌控范围，看来是懒得，所找人看起来，初见那才成群的阵仗估计都是看守，还跟他说人多嘴杂？骗。

    行香又：“王爷为人如何才不知，婢只想请王妃救我一命，婢走投无路，不想终如犯人一般困在王府，婢也是被迫送来，实不相瞒，家中还有……还有心上人苦守，若不能府，也请王妃帮我知会家人一声，让他们知我还安好。”几句说得声泪俱，痛彻心扉。

    徐风堇惊：“囚禁？此话怎讲？”

    岑灵轻声叫他躺好再睡，他只是哼哼两声：“就这么睡了。”

    姑娘名字，叫行香，是三年前旁人送给赵王爷的妾室，她：“求王妃救救婢，婢已经被囚禁在府中三年。”

    厅跪着的，正是第一日见到那五位姑娘之一，之所以叫姑娘，因她着紫留仙裙，垂鬟分髾，簪着珠，是未阁少女的打扮。

    时辰也晚了，门外没留才，这会儿该会是谁？徐风堇懒懒地坐起来，脚的功夫门板都要给他拍碎，他：“看看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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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徐风堇犹豫良久，怜悯：“救你府怕是不行，但若知会你的家人倒可一试。”

    行香猛地抬，爬了几步：“王妃可说话算话？那，那能不能让我们见上一面，只要一面。”

    行香垂泪：“婢不知，只是府之后始终困在宅，三年也只见过王爷三面，婢知，怕是王爷不喜，但若是王爷不喜，何不将婢几人退回去，好过整日派人看守，像犯人一样。”

    “王妃！求王妃救命啊！”

    赵郁每日让他在书房待上两个时辰，亲自指，但凡有一日迟到早退，当时不说，扭就让人把晚饭换成老姜炖椒，记仇记到辈。

    徐风堇端起茶碗抿了一，轻声：“姑娘怕是误会了，王爷怎会这样的事？”

    徐风堇自然不笨，但是小聪明太多，认字基本靠蒙，写字丢笔落画，错字罚写，一起攥着三支笔，狗爬字迹，看得赵郁满脸带笑。

    徐风堇坐在正位，问她：“半夜找我有什么要的事？”

    岑灵没法，才要帮他脚，就听一阵急促地敲门声响起。

    程乔冤枉：“才真的茶没离手，就是方才去屋里续了。”

    赵郁不吃甜，这与徐风堇恰恰相反，他：“自个儿去领罚，照你这么伺候本王一早就归西了。”

    岑灵走到门问：“是哪位？”

    徐风堇确实识字不多，娘死得早，爹不作为，徐老爷只认识自个儿名字，余三娘只要他饿不死，哪里他读不读书，小前儿活着辛苦，跟客人纠缠，还得防着整日整日地被占便宜，待有本事动手打人了，也过了最好的识书年纪，活到现在认识那几个字，还是东拼西凑来的，但仗着了副聪明相，半字不漏，旁人还真当他学富五车，如今有人教他，他心里自然兴。

    程乔忙端起来品了品，震惊：“放……放了糖块？”

    第8章 两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