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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怪他。

    “那啥……回你看想吃啥，我让人给你送。这回是我欠你个人。城事我走得急没想那么多。再说几年前盖房时老爷还说以后家里人要来住，特地找人勘测过确定没事，谁他妈知那帮儿居然敢在山上堆渣土。”

    “那个保镖是怎么回事？”沈月天让人送上来了茶，递给王孟也一杯，拿着另一杯喂方涵清。

    “嗨，别提了。已经让他了。那王八……他妈的山找女人去了。”王孟也恨恨了一大茶。

    “你这脏话怎么越来越多了。”方涵清吐槽归吐槽，知他最近是真的焦烂额，发发也好。

    这时恰好佣人说有人来拜访，沈月天楼去了。方涵清想了想，问王孟也：“孟也，咱俩是哥们吧？”

    王孟也连连说是。

    “那你帮我个忙吧。”方涵清低声说：“你能不能找人去昨晚那个河边，看看有没有一条黑狗的尸或者血迹，要是能找到弹壳也行。”

    “弹壳？你别坑我了，那地方哪儿找得着。不过这事好说，我现在就打电话让人去找。”王孟也拿手机了又觉得不太对，问：“你为啥不让月天去找？或者你大哥？”

    “唉你别问了，就去看一。找不到就算了，找到跟我说一声。”方涵清哪里敢跟他说实话，说完又待他千万别让他大哥和沈月天知。

    王孟也满腹狐疑，但这事确实是举手之劳，没再追问就吩咐手去了。

    第二天上午，王孟也就来了消息，说沿着找到他的大致方位，往左往右河西河东全找遍了，没有尸也没有一血迹。

    方涵清闭了闭，耻笑自己真是异想天开。臆想已经严重到这地步了，还真该约心理医生再聊聊了。

    谁知到了中午，王孟也又打来电话，说手中午在村里打算吃个饭打回府，遇到一个小男孩在路边抹泪，有人多嘴问了一句，小男孩说是家里狗丢了，再仔细一盘问，还真是个大黑狗。

    方涵清心几乎都要停了，他抖着手说好，挂了电话就不不顾换了衣服要门。

    沈月天接到佣人电话时正在和方家大哥说话。佣人慌张地跟他歉，说拦不住方少爷，他已经开车去了。

    第三章 温柔

    沈月天拿着杯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

    方卿然西装革履面沉重，再次为造成现在的局面向沈月天歉。

    “父亲当时还不知他们的关系，知的时候你和清清已经在一起了，索再也不和清清提起。”

    沈月天问：“痕迹是你派人去清理的？”

    “是。你还是同他说清楚，否则他要误以为是你。”

    “把人放了吧。在你手里总会找到，反而是放了才找不到。”沈月天勾着嘴角似笑非笑，把杯稳稳放在桌上，站起来理了理衣服。

    方卿然垂眸想了，却不怎么同意这个办法。“立东就算是为了清清也无论如何不会暴自己，这一我放心。可是王家人脉复杂，整个城里王老爷的线更是众多。没有必要去承受这个‘万一’带来的风险。再说清清也不是小孩，告诉他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他也只会站在我们这边一起遮掩。”

    沈月天心里一沉，等着他继续往说。

    方卿然表严肃。“这些年来你对清清怎么样我看在里，可立东也没少付。这次我会帮你，但没有次了。无论如何我是他大哥，只想不偏不倚，让他自己的事自己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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