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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这些小事觉得持不去了，要放弃了。

    “你知你在说什么吗？”方涵清好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沈少爷，是我不该现在这里，该走的是我。少爷他……很喜你，别生他的气。”立东上前几步急切。

    “别求他。”方涵清最见不得立东替他给别人赔罪歉，几乎是立东话音刚落，他就把立东从自己面前拉开了。

    沈月天的教养让他为刚刚愤怒导致的失态到丢脸，再加上睁睁看着人护着别人与他对峙，他变得迫切想离开这里。最终他的目光从立东上转到方涵清上，冷静：

    “让方叔派人来把你的东西带走吧。好的，立东回来了，我这个替代品就功成退，不打扰你们了。”

    回家的路上方涵清一直在抹泪。立东坐在一旁不知该些什么。

    方家老宅离沈月天家比较远，路上了一个多小时。方涵清哭得都了，还是停不来。

    立东打开车门，看方涵清哭了一路没什么力气状态也很差，脆蹲去让他趴在自己背上，背着他往屋里走。

    不想让这些看着自己大的老佣人们担心，方涵清闭着把脸埋在立东颈窝，假装睡着了。

    “立东啊……”方叔接到他们回来了的消息快步从屋里迎来，几乎是老泪纵横，摸着立东的脸反复确认。“听大少爷说你回来了，我还当大少爷跟我开玩笑。你小……真是福大命大。好啊……活着就好……”

    立东背着方涵清，有些不方便逗留，但老人家激动得厉害，方涵清也没反对的意思，就站着陪着说了一会儿话。

    等方叔可算是想起来自己家小少爷，促立东先把少爷送回房间再说时，立东才发现方涵清真的抱着他脖在他背上睡着了。

    方涵清的房间还是老样，大上没有变动过。立东把他放在床上盖好被，很是怀念这里的一切。

    每年的寒暑假，他和方涵清就是在这里度过的。

    整个卧室很大，连着一个书房，还有一个小屋是他住的房间。

    方涵清功课不差，但老是想着玩儿，很不愿意放了假还学习，然而方家的家教格外严格，总是布置很多作业。

    于是夏天他就在一旁扇着扇陪方涵清上课，写作业，冬天就不断帮方涵清换袋。

    从写字台的窗望去就是院，坛和草地都能看见。王孟也经常叫几个朋友来找方涵清玩，站在院里叫他名字，大吵大闹。方涵清一见他们来就坐不住，看起来手里的笔还在动着，脑袋早就恨不得从窗伸去了。

    “少爷……只剩一了，写完再去玩吧，不然明天老师该骂了。”立东每次都会很为难。既想让少爷兴，又怕少爷完不成作业被老师罚。

    每当这时，方涵清就要么赌咒发誓表示“我就玩一会儿……等他们走了我就开始写作业，一定能写完的！”要么就抱住他胳膊撒说他是全世界对自己最好的人。

    然而几乎每次，少爷玩累了天也黑了，吃完晚饭就直打盹，写不了多久就趴桌上睡着了，只好第二天早上早早叫他起来，赶在老师来之前写完。可少爷又很讨厌起早，于是每天早上的起床又得讨价还价斗智斗勇很久。

    少爷看不去枯燥的书，倒是很喜国外的各小说，书架上的书几乎都是小说。可是少爷习惯很差，在哪儿看就扔哪儿，总要他收拾，偶尔他没注意，一本书页脚就卷得像菜叶一样七八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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