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强上/银铃ruxue/尝试取铃)(1/2)

    破碎的衣料堪堪挂在杜凌霜上,大片如雪似玉的肌肤,上面镌刻着或新或旧的伤痕,有些已经愈合了,留错综的浅痕迹,有些刚结痂,宛如无端泼在洁白画纸上的墨渍般扎

    晋夜记得这以前的样,细腻无暇的像是羊脂玉。修仙者都注重发肤,发指甲都宝贵的不得了,他到底是怎么把自己成这幅样的?

    晋夜拨开碎裂的布料,摸过他腹的剑伤——杜凌霜那个不争气的小徒弟,废到会中如此低级的控制术,收这徒弟岂不纯粹是自讨苦吃。

    就因为他是仙家之,而他只是人人唾弃的族余孽吗?

    晋夜加重了手里的力,伤被人碰,杜凌霜绷起来,发了一声细微的

    他的指腹缓慢蹭过那里尚未愈合的刀经不起压,很快便泛红,渗殷红的血来。

    的人因为疼痛而发抖,方才因为缺氧光的黑眸却丝毫没有示弱求饶的意思。

    双儿跟普通人相比骨架偏小一些,晋夜的手在他的腹上,那里因不曾疏于习剑修行而拥有漂亮致的线条,但跟一般男比仍能到不同。

    杜凌霜的腰腹更为柔也更为丰盈,这差异若是放在别人上晋夜或许并不觉得有多少不同,要说凹凸有致,丰满诱人还是女更甚。

    六界送来结他的男或者双儿不胜其数,但从来没有任何人能像杜凌霜这样让他产生如此烈的望。

    他着杜凌霜伤势未愈的腹,看着赤的人起伏,被他隔开的双无措地敞于两侧。

    曾经杜凌霜连他都骗过了,就算他们还是师徒时同席而坐,同塌而眠过,并且无数次切磋,手,但晋夜一直不知他白衣竟然藏着这样的秘密。

    杜凌霜在他心中曾是座不可逾越的山,威严,大,无法撼动,现在想来多可笑。

    晋夜终于放过他腹的伤,指尖向到那睡着的官上,大多数双儿的比一般人要小,有些甚至是畸形而无法使用的,可杜凌霜间这却尺寸正常,甚至因为肤白皙,不曾自渎的原因颜浅淡,看着观养

    他握住那尚且没有反应的搓了几的人便绷了双想要逃开,晋夜的手绕到他上方稀疏的发间,指玩般绕圈,不时住一撮恶劣地揪几

    杜凌霜抿着,皱着眉扭不愿看晋夜的脸,他知上方的人每个动作,每个神,每句话的目的都不过是对他的羞辱。

    只是他不理解面前的为何要用这方式。如果他恨他至此,又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他了事?

    晋夜作为男,自是知如何让跨间那东西很快舒服起来,他用那只方才被杜凌霜的手挑逗那睡着的官,像是对待什么件一般握住它,拇指指腹碾过圆端的小孔,虎反复剐蹭过之间,杜凌霜不知不觉间拱起腰肢,双夹住晋夜的,伸手抓住晋夜的腕试图阻止,镯嗡鸣起来,他的手臂被迫举过,啪地在了地上。

    躺在地上的人呼急促起来,的呼,但愣是没发声音。

    “还有什么可忍的,反正你已经是个在自己曾经的弟,现在的敌人手中起来的贱货了不是么?”晋夜轻蔑地嗤笑,低俯视着地上的杜凌霜。

    他在这场羞辱中不可避免的有了觉,双间的在晋夜的动作中被唤醒,血涌,连带着不可言说的望一起汇聚向,那抬起来,放背德地立在了双间,跟他本的抗拒与厌恶形成了事与愿违的可笑反差。

    那立起来之后,方的便暴在空气里。日升时刻的光线昳丽柔,落在杜凌霜脸上,让他微微眯起睛,睫方投小片羽似的影,失去了墙屋瓦的遮挡,光线中的人不再那样苍白,染上一丝鲜活的来。但他的却比以往更张,方才晋夜的左右护法赶来时更为明显。

    “还怕人看?”晋夜一手住他的,一手摸上他间的,用三手指贴在上面飞快地起来,他的动作暴突兀,杜凌霜没有准备,疼得颤了一

    他周围光,本就稀少的小片到玉方便没有了,两片的小巧在白皙的双间显得格外惹

    “用不用我把人都叫来,让他们好好看看,仙界在上的杜凌霜是个都没齐的小货。”

    “疯。”杜凌霜回

    他为什么会有这样一个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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