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神经病的传说(1/2)

    （三十一）

    可能是我的表太过纯洁与求知若渴，也或者他已经习惯了回答这类问题，他诧异后便为我细细说来：“并非不，乃是我国男皆有剃习俗，每日洗浴时，将须一并剃去，整洁白净，摸之如白玉，无岔刺扎，乃是最上品的，谓称白玉。”

    我又是一老血差来。

    “整洁白净，是男的日常礼仪之一。不过此位置不便，剃时需得他人协助，故只有大人家才能每日剃，寻常男未嫁人之前，是不剃的，谓称青龙，成亲前，随着红取，需连续三日沐浴，清理，剃，成白玉，以备房事。”

    我的随一问，问这么大一段女尊世界日常礼仪来，震撼得我天灵盖又要掀起，颤抖着想喝杯茶，他急忙为我斟茶，但手已碰到了茶壶，还是停了。

    “……怎么了？”

    “适才碰过那，脏，且等净手为您……”说着他就要离开，被我一把抓了回来：“别走！”

    我碰到他的那一刻，很明显觉他猛地颤栗着，尽很快被他抑制住了。

    我不知这是被动的生理反应，还是对女人的碰到恐惧，我分不清，但无论哪个，都不是再继续抓着他的立场，于是我很快松开了：“那个啥，我自己倒就可以，你且坐着，我不让你动你就别动，我是真的有事要问你。”

    说着我倒了一杯茶，一饮而尽，指节敲敲桌，又挠挠。

    他一直盯着我看，一言不发。

    过了好半天，我在他的目光凝视已经成了一只熟透的鸭。

    焦灼中，我终于再次开：“……你们奉的人都这样吗？”阿弥陀佛，我在说什么……

    “怎样？”

    “每天剃。”

    他愣了愣，随即苦笑：“贵主，奉中的人都是贱的，等的并不是自个儿说了算的，全看嬷嬷或恩客一句话。有些恩客喜青龙，有些喜白玉，还有些喜紫山竹或珠……众难调，等第一件事就是看和年纪，由嬷嬷决定是褪还是上禁制……年纪大，又生得白，早年连都是白的，嬷嬷说白玉最好看，但似这等卑贱之人，哪会有人天天服侍，便上了药，使发永不再。”

    “……”

    我本来是想打断他说这些我听着只觉得五雷轰的话，但是看到他的表，是昨日在游街上也未见过的悲戚，不由得沉默着听他继续说去了。

    我知，没有缓冲，时外将会直接承受撞击，很容易红……

    以及对私永久脱，完全破坏那里的，不知有多疼呢？

    更不要提其他的什么紫山竹，珠……老天爷啊，我为这吃人不吐骨的社会到一阵阵悲伤。

    “你年纪大，有多大？”

    “回贵主，今年二十有二。”

    我嘴角，这也叫年纪大吗？二十二岁，放在现代社会，不过刚大学的年纪而已。

    我叹了气，他却张起来，就要跪，但似乎是想起了我说的话，还是牢牢坐在凳上，对我低：“贵主，可是说了不合适的话？请您责罚。”

    ……这人怎么老说让我责罚责罚的，我看起来像那喜打人的人吗？

    “不用。”到又是一阵异样，我不由得夹了：“我不责罚你，我是真的有问题想问问你。”

    “贵主，您不是一直在问问题吗？”

    “不！”我摆摆手：“那些都是迂回战术，我真正的问题是——”我咬咬牙：“你在奉楼接过多少客？”

    他脸一白：“…………记不清了……”

    “好……”我敲着桌，终于鼓起了勇气：“那想必你经验丰富，你可知……？”

    我看向他，他皱了皱眉，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回忆：“知，接过这样的恩客……”

    我看向他，他皱了皱眉：“这自然是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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