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 指间沙三(1/3)

    三、

    那天公了很多事,他用药抹去了手上的茧,光是这件事就了一个半时辰,小厮把他的指尖得通红。公倚在榻上,许是乏困了,林之来报,世女在林府中和小倌私通,公一听,更是气得不可自抑,差把给自己手指的小厮死。

    那小厮哀哀求饶,他才放开,冷声:“昨日我未好准备,饶过了她,她竟如此对我。”

    说着已经疲累到扶住了额,对林之:“把他碰过微雨的地方割掉,杀了。”

    林之依言而行。他原本是李家人,跟着公大,得了公父亲的一些教导,会功夫,忠心耿耿,世女有时夜宿林宅不归家,公很是担忧,就让他去林府应了护院。

    之后又对那里了扩张,从细细的圆银针,到线香一样细的银,再到筷一般细的银,一步一步,慢慢扩张。沉言一开始不知为什么要事,但想到厨房的弟弟说过的那件事,和李府里那位的大夫,他忽然便明白过来,只是不知林家世女何以有这血统,公又是怎么知的。

    有的女可以用它来避,但会给男带来极大的痛苦,不得不提前好扩张。

    公是铁了心要跟世女完成这场合,他选了这条路,便没有回可言。

    他们回到荣棠府时已是黄昏,林之来报,说家主在家中掀了桌,一饭菜也没肚,如今在屋中昏睡不醒。

    公微蹙,正打算屋去看,又想起代给他的事:“那伎呢?”

    “剪了他两手指。”

    “没死?”

    “公恕罪,林青夏突然现,她耳力异常,是个一等一的手,担心打草惊蛇,只能尽快撤离。”

    “你连她都打不过?真是枉费父亲的教导。”

    “公,林青夏毕竟是家主的胞妹……”

    “够了,一群废!”

    公说完,瞧了一寝房,似乎是担心吵醒世女,他压低了声音:“另找机会杀了他,日后再找你们算账。”说完就了屋中。

    那天的事,沉言不知该如何言说,公不顾世女的哀求要了她,为的就是在纹的药生效前混世女的,从此他就彻底是她的人,再也无法和其他女,她若将他送人,他只能在无尽的痛苦中活着、或者死。

    用这方式留在她边,真是贱又可悲。

    但更可悲的还在后面。公本以为只要能让世女快乐她就不会计较其他了——不仅仅是公这么认为,沉言也这么认为,那场事,世女未受丝毫伤害,受折磨最大的还是公,被的滋味可不是好受的,想不了,还要里被吞吐,那滋味只要想想就发麻。

    更何况,妻夫行房天经地义,世女应该懂这才对。

    但是他们都低估了世女对此事的抗拒程度,她说的那个词让沉言听了都忍不住发抖。

    

    那是怎样的罪名?她怎么能随就能说如此叫人恐惧的话呢?

    沉言也在闺中受过教导,那册只要有父母,全国男都会学习的《闺术》用图示画要受的刑罚,简直骇人听闻。

    被一木从门到咙被穿后,竟然还能活三天,最后在痛苦中死去。

    如果活不到三天,就心怀慈悲地喂“月”吊住气活三天。

    公很明显也被吓到了,但是他只是亲吻了世女,本没有停来的意思。

    就算是最后被穿而死,也要让自己变成她的人,也不要改嫁她人吗?

    真是可悲,可叹,又可怜。

    后来不知发生了什么,世女不肯回家,公的脖上也多了一血痕。

    世女不会伤人,公武功,寻常人谁能在他脖上留这样的伤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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