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明就很舒服,不是吗(羊眼圈、轻微窒息)(1/2)

    羊圈是谢寒献上来的。

    在此之前赵怀恩对它一直都只有一个朦胧的概念,并未亲见过。中虽收藏了千奇百怪的助兴,但赵怀恩惯常用的也不过是那几项,因此也没特别留意。

    她问谢寒为何要将此赠与她,谢寒说是为了让她能够与赵怀泽相得更加愉快,以免她的心影响了决策时的判断。

    话语间的可信度究竟有几分只有谢寒本人知,赵怀恩也没继续追究,话留三分白总是好事。她并不是太在乎谢寒为何会知这等,她大概也猜得到原因,毕竟谢寒以前在北境时曾被那群梁军摧残过一段时间,她没兴趣去揭人伤疤。

    羊圈的用法她大致也从谢寒中听明白了,要诀即是「先浅後轻,後而微」。羊圈的刺只有在替时才能有效地刺激到甬,因此大动作的反倒会巧成拙,没办法将羊圈的功效充分发挥,甚至还有可能会教承受一方被径。

    「後而微」则是停在甬,再以半寸至一寸的幅度小范围活动,用刺缓缓辗磨,这样承受方就不会被沉重激烈的扰,从而受不到细的刮搔刺激。

    渐渐地会愈发酸,沁骨髓的意化作快,会令人似着般地愈来愈渴求羊圈的,然後慢慢失控,甚至不自禁地主动摆腰肢吞吐,整都舒服得阵阵搐,最後被羊圈上的细磨得死,颤抖着一地

    赵怀泽的後後,赵怀恩觉到的包裹,犹似在迎她的莅临。她满足地喟叹声,俯拭了赵怀泽的背脊,便开始律动。

    异样的侵让赵怀泽绷了全,他觉到有圈细密的刺在由浅而地刮蹭媚,密密麻麻的酸随着刃的送席卷而来,犹如万千虫蚁啃噬,瞬间就让他抖若筛糠,双直打着颤。

    赵怀泽发了一声难耐的呜咽,不断淌很快就打了羊圈,刺变得柔,如今倒是更像有人拿笔蘸了,在甬蜻蜓地作画。意依循笔尖落,犹若滴落池中,激起一波波涟漪,在扩散开来。

    赵怀柔轻抚着急促息的赵怀泽,捧起他的脸颊,笑意盈盈地注视着他失神的表。药效发作,赵怀泽的眸已然失焦,氤氲了薄薄一层雾气,不复方才与她对峙时的冷,似是一只睁着汪汪泪的可,但是慾将他的尾绘上了绯红的妆,让他看来又像只妩媚惑人的狐狸。

    “哥哥,你也痛一痛,你也痛一痛。”

    她吻上赵怀泽的,堵住他的,又勾动他的与自己缱绻缠,声绵绵,来不及吞咽的津沿着赵怀泽角淌落,划丝。

    赵怀泽的颤抖变得更加剧烈,这是理所当然的,因为赵怀柔狠狠掐住了他的脖,又迫他与自己接吻,尽掠夺着他的氧气。

    死亡的压迫让他的思绪回光返照似地清明了一瞬,求生的本能让他绷了全,呜呜咽咽地疯狂挣扎起来。然而赵怀柔却变本加厉地吻得更,更狠,哪怕她的被赵怀泽的牙齿勾破,鲜血的腥甜溢满中,她仍似蛇一般死死绞着猎,不让他有任何机会逃跑。

    若只有赵怀柔一人,赵怀泽就算是被缚住了双手,也仍然有办法轻易挣脱,可他後却还有一个赵怀恩。他的腰枝被赵怀恩牢牢禁锢,好不容易积蓄起的力气每次都会被赵怀恩轻易捣碎,而後被拽沉的慾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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