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着(1/1)

    执着

    自从老祖宗冥诞日不而散,陈家个个不安生,列祖列宗泉有知,定要起来大骂家门不幸。

    娜蓝要上学念书,定来定去不如跟庄织一个学校,一家人好照应,学手续份证件,林林总总办起来费事,好在背靠陈家好乘凉,陈燕真面,不几日通通妥当。

    德莎又欣喜又担心,夜晚跟娜蓝躺在一张床上絮絮叨叨聊心事,这个孩自小离了她边,越洋电话视频会,看得见摸不着,讲真,母女心里,面上却难免生疏,脆白天餐厅生意也不顾,一家店一家店陪女儿逛街购新生活,置办新家当嘛。

    商品琳琅满目挑,娜蓝光扫过去,一件也没看去,德莎没发现她心不在焉她向来安静静,事事都说好。

    陈柏元接连几日没动静,那天之后不知所踪,没找她,也没回大宅,反常事吊着她一颗心,七上八晃个不停。

    最终该来的总要来,就像天边乌云,气势汹汹从早压到晚,越积越厚,变作一场暴雨狂风,园里的棕榈树全遭殃。

    一晚上声势大得吓人,像是雷公电母发怒,似要将天地劈开来解恨,所有人翻来覆去睡不着,天微微亮才消停有睡意。

    这一个礼拜日日像上岗,曼谷的商店转个遍,中年人撑不住,难得发懒晚起床,德莎睁看表十一钟,日快转到正心,窗外天穹蓝澄澄,似一匹上好绢布。

    边空,她想娜蓝生活作息有规律,病人嘛,一日三顿药,时辰不可差一分一秒,日积月累养成习惯,年纪轻轻只得比老人还自律,可当她在整个大宅走一趟,依旧没见娜蓝影,打电话关机,问佣人一问三不知,她才慌了神。

    常年待在家里不门,社圈比碗小,只有脚的一寸地,德莎要找她都不知该问谁。

    帕苏塔夫人动了气,重新把自己关了佛堂不理事,谁都不见,陈燕真来几趟都吃闭门羹,遑论旁人。

    听说前天陈燕真带着庄织离开曼谷去办事,德安老病又犯,牌桌上赌红了,只怕老母站面前都不识。

    诺大陈家,只剩一个人可以帮她。

    从曼谷到难府,车走了四个钟还没到,路上山山好风光,却没一人在意玩赏。

    车厢宽敞,一块暗玻璃隔断驾驶前排和后座。

    娜蓝衣衫不整,满印记,角一滴一滴泪渗来,反抗无用,整整四个钟,陈柏元压她在不肯收手。

    她的几乎无知觉,只是遵从人生理的本能,不自禁弓着腰迎合贯穿她的凶,黏黏稠稠的将两人贴得更近。

    十几年,陈柏元把她当掌上珠,事事呵护,不曾叫她受过半丝委屈,她生着病,在她面前大声讲话都不敢,一颗心十足十的真,当初手段用了,千错万错只为了留住她。

    以为日了,总能弥补。

    可惜,时间不是良药是毒药,在执着里陷,个个面目全非。

    你想上学跟我说,我送你去啊!一声不吭提来,推开我,把陈燕真当救命稻草?他丝毫不顾及娜蓝的虚弱,发了狠在她上发尖留着牙印见血,他仍不停手,肆意

    我捧着你,着你,你要星星月亮我也去摘,你呢?话不跟我多讲一句,对着别的男人就有说有笑,今天送手帕,明天送卡片,是不是想把你自己也送去?

    嫉妒已经令他发狂发昏,嘴上讲着伤人话似利刃,句句不是心里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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