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H,初夜,万字长车)(6/7)
阮宁被衔着嘴无法说话,呜呜咽咽连气儿都要不上来。玉白的小手倒是没再推他,反而攀上了男生结实的肩背,发式地越抱越。
的指陷到拥挤的腻媚之中,得让人发麻,储连一不禁微蹙起眉。
他还不大懂去特别照顾某些位,只是不断着想让他放松而已,力度还刻意控制得很轻,生怕痛了怀里俏俏的乎乎的小人儿。
这对还未经人事的小O已经足够刺激了。
那隐隐约约的,甚至被自己刻意忽略掉的胀痛竟然在粝茧的胡刮,汇聚在某个不知名的地方开始真实地痛起来。
仿佛一张饿极了的贪吃的嘴,焦躁难耐地张合着,着,汩汩吐又涩又的酸来。
………好……好奇怪…………
………有…有舒服………可又好难受…… ……难受得不得了………
阮宁快被那隔靴搔的奇异的觉疯了,却只能噎噎地将悸痛的贴住男人致的腹使劲磨蹭,中喃喃地胡言语却完全不知自己想要什么。
他觉alpha好像又埋了手指去,将战栗的径又撑大了些。
有疼,可还是不够。
现在小丈夫那张让人又又恨的薄已经转战到了他的耳珠,叼住了执着地在嘴里不松。
上两都被没完没了地刺激撩拨,将可怜的omega给折磨得呼缭,饧骨,抖着泪婆娑地努力承受着天堂般的煎熬。
而只有理论经验的某人为了万无一失,加之醉酒后反应迟钝,还在持续行 “可以,但没必要” 的准备工作。
等到他终于觉得时机成熟,小甜心已经快成一滩化掉的棉糖。
然而那可恶的憨批帅哥还在问他为什么哭,疼不疼难不难受。
………呜呜呜你……你是不是故意的………
阮有苦说不,第一次产生了想一咬死这个白了张帅脸的呆鹅的冲动。
好在某人也明白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理。大手怜地抚了抚躲在自己颈窝里不来的小脑袋,另一只手引导着几乎痛到极限的望,没了最舒服最契合的地方——omega泛滥的幽谷。
刚开始的侵比想象中容易。
不断收缩的噙住那灼灼,迫不及待地吞去,想要填补里面饥辘辘的酸痛和空虚。
上丰腴的凝脂立刻围上来,洋溢地抚着已经青毕的,如同一团团柔腻的樱桃小在争先恐后地亲他他。
“………呃…你………唔…………”
储连一倒一凉气,白玉似的额上顷刻间就浸满了汗。
………太了……太妙了…………
无论书还是影碟,都不可能真实地告诉他这些。
他还想再往里去,想彻彻底底占有怀里极度诱人的玉温香,想看着那张清丽的小脸沉溺在中的表,想听他甜甜糯糯地喊自己的名字………
可是,虽然前戏已经足,小新娘到底还是有些太过纤细玲珑了,alpha尺寸又不俗,因而了大半之后,那稚的就已经几乎张到了极限。
小宝贝忍不住哭了。
那样隐秘又的地方被挤得好痛,得好。他像可怜的小鱼般扭动着溜溜的小,的红也一张一合地发表示难受的细细嘤啼。
储连一心疼地蹭着亲着老婆皱成一团的小脸,也有手忙脚。
拇指温柔地抹去一串串往掉的小泪珠,右手艰难地探去,掌心罩住那桃般饱满的试探地了,然后摸索着住两人相连的开始笨手笨脚地轻拢慢捻。
他的手法虽然很菜,但好在温柔又有耐心。阮宁也很好哄,被他伺候渐渐有舒服起来,不禁手脚并用抱了自己垂涎已久的宽肩细腰,凑过去糯糯地亲着着青年绷的和角。
清幽的茉莉香和烈的油威士忌气味织合,唤醒了官,也惑了神智。
两个人在信息素的化,脑地就又吻到了一起。
就着充沛的泽极尽烈地卷裹缠绵,恨不得连空气都狠狠地挤去。
alpha大概也憋得难挨,的手指竭力保持轻柔,嘴上却再难控制地重重碾着阮宁丰腴红的,像是饥渴难耐的动般将腔里的每寸都席卷一空。
吻燃烧成全面爆发的望。
在某一刻,两个人都清晰地受到那动的径骤然化,舒张开的包住的侵者,以一极度销魂的丝温在地往里卷。
每个细胞都在疯狂叫嚣着,储连一几乎想都没想就握住了那两桃猛地再,胀大的望是开前方无力的阻碍,楔了omega最碰不得的窄的生腔。
两个人几乎同时皱起眉,相贴气吁吁地低声。
被制住要害的阮宁只觉得腰阵阵酸麻,脑一空,顿时连骨都酥了,小胳膊无力地落来,再也搂不住对方的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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