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未尝不是一zhong中之人(1/2)
16 未尝不是一中之人
次日,厨房。
对对,手再往左一啊、就是这里,用力用力,保持住都叫你保持住了!
我坐在理台边缘,懊恼地推了推陶决,你行不行啊,再来一次。
陶决反复呼,几乎要碎手里的玻璃杯。
就一个杯,从柜最层拿来放回去拿来放回去,十五次了,有完没完?还有,用力是用什么力,哪里用力,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你是鬼甲方吗?!
我抱着胳膊摇了摇,甲方发言一句接一句:这还得是你自己领会,实在不行就给的肌记忆嘛,我看你第一次放上去的发力方式就很好。
不是,你到底想让我领会什么啊?陶决一脸崩溃,又是弹钢琴但要弹得像不会弹钢琴,又是伸懒腰但要伸得像没在伸懒腰,现在还来这个陶然你说实话,你是不是就想折腾我?
我不置可否,并诚恳:拜托了,这真的对我很重要。
一切的源当然是两个本该八竿打不着的人我男朋友和我哥在某不知名力量的作用换了,导致我男朋友必须在陌生的地方独自生活,我哥必须假扮十八岁大一新生,兢兢业业替人上课。
而我
其实本没有我什么事,直到我开始必须以自助的方式搞黄,来拯救我看似一片祥和实则一塌糊涂的心理状态。
糟糕的是,由于错过最佳时机,就连搞黄的难度系数也翻了一番
一周多前,我还能抓着床单从梦中醒来,全心投世俗而浅薄的快乐;现在,我彻底不会,看片都能从演员的姿势态中读禅意。
这不是我第一次濒临复发。
实际上,最近一次就在去年。当时为了那救命的多胺,钟意频频献帮我,如同舍饲虎割喂鹰,消耗掉床柜屉里的大半盒安全,留许多供我日后取用的回忆素材。
我自知不该总是靠他,毕竟这对他也不公平。更何况他如今人在千里之外,确实帮不上什么忙。
这一次我只能靠自己。
再加上一想象力。
比如说,停电的浴室,错的呼,声,肤上而的,箍后背的力
还要再说明白一吗?
因为正在我哥里的我男朋友从外表上怎么看都是我哥,所以我只好用正在我男朋友里的我哥代餐我男朋友。
况就是这么个况。
充当工人的陶决不需要知,因此我毫无心理负担。
当然,于对他的保护,我会得巧妙一些,让他猜不我的意图,哪怕这会显得像是我在发神经。
被翻来覆去折腾大半天,陶决上已经没了那小心翼翼的别扭劲,现在比起担忧我抑郁复发,他或许更担忧我脑回路有什么大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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