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系列之三训练（5）(2/4)

    「你要明白的第一件事儿，」狄飞云的气很耐心，像老师在教导小学生，「你再也不能对我言不敬，否则就要受到惩罚。这是给你的最后一次警告！现在，如果你说'对不起，先生'，我会免于对你这次的惩罚。」

    狄飞云：「我要把我们的和收集起来，你会像个好孩一样躺在这里。对吧！」

    「该怎么？」她问。

    筝不与他多谈，看着狄飞云将剩的几尸推海中。

    这是他第一次使用筝的名字，提醒她无可逃。

    最后，筝在浅浅的坟坑上堆了些礁石。完这一切，筝已经非常虚弱。昨夜睡眠本来就少，今天又耗费大量力，她早就疲力尽，只靠肾上素支撑着跑来跑去。可所有这些，都比不上失去亲人、陷绝境的痛苦。筝生无可恋，扑通一声趴在新填的泥土上放声大哭，终于撑不去陷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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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他妈的能去哪儿？」筝吼他一句。

    狄飞云的嘴角翘起，「还有我救了你的命，你得偿还代价……你的训练。」

    筝没说什么，这条在岛上毫无用。狄飞云来到她面前，拿着带在筝手腕上绕了一圈，虽然没有手铐那么，但也几乎没有活动空间。

    筝走到他边，抱怨：「这手铐太糟糕了，本就不该是期使用的东西。」

    狄飞云满意地，「很好，这比手铐更有效，以后就用这个！」

    她手腕，缓解肤上的疼痛和灼烧。没有现成的铲，筝设法从飞机残骸找到些可以用来挖土的工。昨夜的涨将飞机残骸又冲刷一遍，他们只设法抬四个人——她父亲，陆致天、刘哲平以及主驾。唯一不确定的是陪狄飞云上飞机的狱警，筝问起他，狄飞云没有说话，将狱警也抬了来。

    让筝意外的是狄飞云没再多言，而是拿钥匙，解开筝的手铐。筝闭上嘴，却没有停止思考。狄飞云的睛冷酷无，充满察力。这个男人究竟经历过什么，能如此淡定面对死亡。筝知适应环境的重要，但到不了他的程度。这不是依靠意志力能驱逐、能忘怀的事，筝只要一想到失去的亲人就心如刀割。

    筝又饿又渴又疲倦，但她得再慢也不让自己停来。狄飞云用简洁的命令指挥行动，声音里既没有，也没有声调变化。筝机械地服从，搞得两个人就像机人。直到太升到，才将几个人土为安。

    没有，筝当然没有，所以她不说话，可狄飞云那无所不知的态度让她难以忍受。在一番短暂的考虑后，筝得一个残酷的结论一一除了赞同狄飞云所提的生存战术外，她别无选择。她应该兴，这个人至少有生存战术。

    「推海中是最简单的办法。」狄飞云生地回应。

    狄飞云领着筝往回走，说：「我们需要理基本的问题：、、安全。」

    狄飞云抓住筝的发，但没有拉扯，只是手指在发上绕了几绕，然后凑近她的耳朵边，说：「我说过，你的训练从今天开始，筝。」

    哦，他的重是生存，筝也是。可想到和这个残忍的囚犯一起生存，她就暗暗叫苦。

    说她天真好了，可筝期望狄飞云在帮她掩埋那么多尸骨后，会唤醒些起码的人。一想到之后还得过着被他囚禁的日，筝咙哽咽，泪溢满双眶，但她生生眨了眨睛忍回去。筝不要当受害者，她会逃离。等时机成熟时，狄飞云会为他对待筝的方式付代价。

    狄飞云从袋里掏一把折叠刀，筝不知他是从哪里来的，但由于脱和缺乏，筝的思想已经变得模糊和混。他侧面的钮，刀片弹开，再将筝破烂从地板上提起来，一割成布条。

    筝一阵眩，以后？狄飞云竟然还想铐住她！

    等她再次醒来时，人已经躺在床上。

    狄飞云当然知这手铐只是临时束缚行动的工，让筝惊讶的是，这次狄飞云的言语里收起了恶意。不过，筝确实想知他到底在想什么，尤其'安定'这个词儿，更是讽刺。

    「等我们安定来，我会用布条代替。」狄飞云答。

    狄飞云看到筝里的难，不满地问：「你还有更好的主意？」

    这句话像给筝一记耳光，她抬起睛，嘴角挤一丝惨淡的笑容，「那是我父亲，我他。」

    他这人说话毫不拐弯、直来直去。筝只能照他说的，她打不过狄飞云，不是现在。

    「醒了，手放在你面前。」狄飞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筝不知他所说的训练是什么意思，但她不喜，所以选择忽略。然而，他一提到救命和代价，筝立刻想起昨天的惨烈，心中一阵剧痛。她抛开矜持和骄傲，黯然：「好吧，可我要埋了我父亲……还有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