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系列之三训练（24）往事（狄飞云）(3/6)

    狄飞云继续：「现在的形势已经逆转，不是你找我，而是我找你，希望我们可以将事行得文雅些。」

    「我们也可以将事行得简单些，你完全可以畅通无阻走我的办公室，提你的问题、要求和目的。狄飞云，你不是第一天认识我。」

    狄飞云嗤笑：「对那个一枪被爆的军警说啊，他是你的人吧，叫什么名字？周藏？你还记得他么？还是我替他收的尸。」

    王烨抿住嘴，好半天才叹气，回：「好吧，如果拿枪指着我可以使你安心，那么将命到你手里没有问题。你想问什么？」

    狄飞云看了看表，说：「作为开始，为什么不告诉我，奚晓芳临死那晚现在黯影，是你安排的么？」

    国安局在调查万智仁父，而王烨既然在为国安局事，就一定会知奚晓芳是万智仁的儿媳，说不定也知狄飞云和奚家的关系。

    从他们俩这里找突破既快捷又有效，那么安排他们在黯影巧遇就是轻而易举的事。

    王烨摇，否认：「这和我无关，我没有你以为得那么神通广大。奚晓芳见你之前来黯影已经有半年之余，你们从没碰过面只是因为来的时间不同。而那天的相遇，一

    解释是巧合，黯影搞中秋庆祝，很多人都会专门赶来玩个闹。还有一解释是奚晓芳有意为之，你在黯影是资御师，她很可能从其他会员那里得知你的名字。」

    狄飞云毫不怀疑王烨神通广大，但这不是重。

    王烨继续：「从我这边说，不有什么背景和过往恩怨，你们俩就是黯影的两个会员。国安局在调查万家父，起初和我没关系，我也无从知晓调查什么。严格意义上说，我不是国安局的人，只是有时候会给他们帮忙。奚家父女、万智仁父，还有你的事，都是到奚晓芳亡、你又在逃后，我才逐渐知事原委。」

    王烨说的这些，狄飞云不是没有想过可能。

    这也算一个好的开始，狄飞云还想知更多的消息。

    一旦王烨透了些许报，其余的就很吞易从他那儿掏来。

    「你为什么跟着我？」

    「起初只是因为命案，奚晓芳临死来过黯影，我必须确保黯影的安全。你从到尾都没黯影一个字，我很激，准备帮你请律师。不过，你的行动比我快，前脚找到你，后脚你就脱了钩。我仍然不能掉以轻心，倒不是说存着好心善意，不你有没有害死奚晓芳，只要在逃警察那边就不会结案。我必须确保整个过程黯影能够被隐去，把控住你是关键。」

    「我一命呜呼最保险。」

    王烨大方承认，「没错，黯影是我的心血。我绝不能坐看黯影毁在你们几个年轻人的争风吃醋中。坦率讲，我并不关心你是否害死奚晓芳。你要么在逃亡中亡，要么躲着别现，最差的况，我用减刑换你对黯影的守如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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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关心程度远远超过等我自生自灭。」

    狄飞云挥了挥手里的枪。

    「没错，形势转变是在你那晚现在钟门仓库。你逃跑后没躲得远远的，而是一直跟着万家父。除了报仇还能什么？我也是那时候确定你没有杀死奚晓芳，而你在钟门仓库大闹一场，终于引起国安局的注意。」

    「终于引起国安局的注意？」

    狄飞云讥讽。

    王烨选择忽略他对国安局办事效率的评价，继续：「你逃亡菲律宾后，万智仁仍然赶尽杀绝的架势，事明显不对劲儿。你很可能知些什么，国安局认为会非常有用。我觉得这是个很好的易，虽然不见得能使奚晓芳的命案昭雪，至少可以保证帮你免罪。那些邮件你都是看到的，倒不是故玄虚，只是为了保护黯影。」

    「国安局在查万智仁什么？」

    狄飞云问的时候已经有些猜测，如果和那晚钟门仓库相关，八成是枪械买卖。

    「还能是什么？当然是枪械，国安局认为有你助力说不定能事半功倍。不过后来飞机失事，我这才发现你惹的麻烦比一桩谋杀来的严重。也直到飞机失事，才被允许知更多关于枪械案的细节。」

    狄飞云忽略王烨语中的关心，如果是十年前他也许还会动，但现在他只当是对方的一策略，一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策略。

    「一次易，万智仁会去钟门仓库吗？」

    狄飞云直接问到正题，他对于王烨、国安局都没有任何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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