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h(1/3)

    办理完退学之后的半个月，我接到了林准打来的电话。

    他讲话向来都很单刀直，一接通就问我为什么不继续读书，毕竟上个月我才和他讲了关于期末作业的构想，好不容易激起想在人才如云的艺校里冲击优秀作品，连着好多天都在熬夜改稿，计划写了一版又一版。

    结果现在离期末还有好几个月，我就突然停了所有度，作品半途而废，还中止了学籍。

    我们从小一起大，林准知我向来对学习兴趣不大，凭借小聪明和偶尔的努力让成绩排在中段，上这学校也是最后冲刺边考来。

    实际上照我堂哥的话说，就算我所有科目加起来超不过一百分，我也能随便挑所常青藤去念，或者直接不读书——他甚至不理解为什么我明明没那么喜学校，也还是持要考大学，为此不惜跟自己最怕的人谈条件，换取自由时间来啃书本题。

    现在想想我也记不太清了，为什么当时我倔劲儿上来，明明从小到大被控制惯，怎么突然就不想就顺顺当当照着制定好的路走了，非得搞些小样不可。

    那天我说我想读艺校，季伯安则盯着电脑搜来的页面，没立刻给我答复。我张地站在他旁边，看他面无表得把我挑好学校的资料一行行地扫过去。

    半晌，他的手绕着我的腰一收，我没骨般直接坐他怀里。季伯安的指撩过我耳边发丝，问我说决定好就这个了?

    我把得跟小啄米。

    “自己选的学校，那自己凭本事去读，”季伯安说，“考不上就留在家里。”

    我知这是得到准许的意思，立刻欣喜地应声，宝贝般将那个招生网址放收藏夹里。

    季伯安圈着我的腰，他的目光轻飘飘落，曲起指节在我脸侧挲了，意思不言而喻。

    如果要给自己留面，我会说在从小到大非正常的教育之我已经习惯了这生活方式，但实际上我自己清楚，我就是没骨得很，给甜就总觉得拿什么东西换，不然还觉得是自己占了便宜。

    于是我偏过，睛吻住了人的指，上边有着淡淡的烟草味。季伯安划过我的，一会儿就伸着两指节探我腔，压过面在里搅和。

    乖一，季眲，他说。随后将手指离，带好几个银丝，将分在我的领。

    我呼变急促了些，季伯安看着我，像看一只被他从小养到大的猫。

    ——乖一，就不会有惩罚。

    林准又喊了声我的名字。

    我窝在沙发上缩了，说:“我找了个画漫画的网站，跟那边编辑谈好合约，以后我就得保持更新频率，没时间接着读书。”

    “你又不缺钱。”林准说，意思是不知我为什么这么急着给自己找工作。

    “不缺钱又不代表不钱，而且我一直都想这个，你也知的。”

    我说:“那个网站很有名，我好几个喜的作者都在，他们开了很好的条件，我不想错过……而且本来我就不是非得上这个大学。”

    林准听我讲完，也没立刻声，在手机另一边沉默着。从小到大他就是这样，因为对很多事都没什么兴趣，所以让人觉有没心没肺，要么不说话，要么过于直言直语，我不知都被他气过多少回。

    白瞎那张好脸。我在心底吐槽，林家未来如果真全权让他负责，恐怕他第一天就能把所有来外的合作方给气的半死。

    大概沉默了有两三分钟，我终于没了耐心:“你还有什么事没，没有我就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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