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扮酒(2/2)

    杭嘉燧生得很,她知红齿白玉质金相,自小就发,每当两人去时总会被认成得不那么相像的妹俩,然后他就会煞有其事故作惊叹:欸可是我不喜穿裙呢。不过妹妹要是想看,也不是不可以噢。

    于是她看到了穿裙的杭嘉燧。他真是个疯,从小就是,穿上裙不觉得羞耻,反而显摆似的在她面前转了好几圈,裙摆飘舞如绽放,而他就是簇中央那个摄人心魄的妖孽。完主义连扮女孩都要到极致,小以绸有幸会了一天有个是什么受。

    嗯,他回应得倒是很脆,要好好倒时差呢。

    她的行李不算多,对一个成年男人来说绰绰有余,但他从来不吝啬在妹妹面前装作弱不禁风的样,于是一边着手腕一边看着女孩指纹了家门,神暗了暗,仿佛看到了主动踏陷阱的猎

    杭以绸贴心小棉袄似的拿拖鞋给哥哥换上,又拾起自己的防晒外丢到洗衣房,忙忙碌碌的样像个小保姆。杭嘉燧往沙发里一靠,手背搭着额,故意说:平安都不心疼哥哥吗?开车好累,提行李也好累。

    年岁尚小的杭以绸还不懂什么叫得到总得有付。她只是让好奇心占了上风,欣然接受了这个由对方主动提的建议。

    由于一直被输了杭嘉燧没那么悍的印象,杭以绸并没多想,而是非常上地凑了过来,跪坐在沙发一侧,馨香的绵弹,靠在他旁,小手轻轻男人的关节骨骼,以及虽瘦却有力的手臂。

    他现在这么看着杭以绸,一刻也不移开视线,只会让她升起更加明显的危机,连忙起离开,自己翻起的裙摆,慌:我、有困了,我睡会儿,吃晚饭了再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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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安这么看着哥哥,我会当真的噢。杭嘉燧轻笑着,将手拿开,一双致邪气的泠泠凤眸悄然睁开,郁到如有实质的暗毫不掩饰地投放给她。

    于是她就这么被一路载了回来,刚车就迫不及待跑了,人都快电梯了,女孩又停了来,看着悠悠走过来的男人,她有些犹豫,思而再三还是住了开门键,等着明明却偏偏很慢的家伙。

    换句话说,只要是杭嘉燧觉得有意思的事,哪怕在他人里再离谱于他来说都是享受。

    完且惹人侵犯。

    心虚的妹妹适当地选择了沉默,而后电话那的男人语气渐渐冷静来,慢条斯理又透着诡异的平和:那我去机场接你噢。

    这样会好吗?她微微偏过,从他双被遮盖住剩隙望了去,女孩似乎到都是圆圆的,睛、鼻、双、腮颊,到这个年纪还如稚童一般,纯澈懵懂,半分沾染不到晦涩的气息。

    会睡得很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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