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珩容说完,景其殊也没有回应,他心里更加没底,便生了退意:“要不……”
有事?!
珩容:“宣怀瑾当时对我态度很差,想必是看你因我难过,而为你抱不平了,可我当时并不知,被宣怀瑾提醒以后,我才意识到自己得很过分,我便从客栈离开,去找你……我原以为你会很生气很难过,可没想到,你竟然在屋看人家的闹。”
珩容将它比作人间的成婚,还是有些不同的。
这是在夸自己吗?
妖族寿命漫,这一生中,不知会遇到多少人和,他们也许会成婚,会结成侣,却未必会结契。
昏迷三天后,景其殊终于醒了,可他更糟心的事又发生了,景其殊将他叫到房间,仔细代了黑袍人的份,他还没来得及惊讶完呢,景其殊就表示自己有事,要跟珩容离开几天。
珩容低贴上他的,声音近乎虔诚:“鲛鲛,我真的好喜你。”
“什么叫看人家的闹……”景其殊低声抱怨,说到一半,忽然想起自己当时好像是在看临的凡人们把“槐仙爷爷”运城。
可景其殊也是这样想的吗?
一生如此漫,他如何能保证自己,和对方的永远不变。
一次又一次。
珩容跟景其殊解释了很多,越解释,心里越没底。
当然,给人家把树劈了,是他不对。
又没有立场说什么,索从房中去。
“是啊。”珩容笑了来:“你听不我与宣怀瑾的话题,从房中离开,转到了房,不为我的态度伤心难过,不为自己抱不平……却在看凡人运一棵树,我那时看着你,就觉得天怎么会有这么好,这么奇怪的人。”
他咳嗽两声,很不好意思:“那……我给人家把树劈了,我就是没想到,他们竟然这么真实地供奉一棵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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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怀瑾这几天有不兴。
可他又觉得不可思议,他喜一个人,与他相,只会越来越喜,越来越习惯……直到他生命,不可割舍,怎么会不喜了呢。
又好又奇怪。
景其殊眨眨,珩容却伸手盖住了他的睛,低声:“你一定是上天遗落的宝贝,被我不小心捡到了。”
先是景其殊又在梦境里搞,搞得自己昏迷了好几天。
珩容愣了一会儿,才握着景其殊的手,低声:“鲛鲛,在临的那次……就是你劈了槐仙爷爷的那次,我在客栈与宣怀瑾说话,聊到凤凰是否复活这事儿,你从客栈离开,你还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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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没说完,就听景其殊:“要怎么?这听上去好复杂,我不会啊。”
“嗯?”景其殊:“记得。”
仿佛多少伤心事都不值一提,不背负什么,都能展笑颜。
结的契除了死后投胎转世能洗刷掉,世间再无任何力量能将它洗去。
珩容仿佛被天外之喜砸中,明明还是人形,脑却像是龙时一样不太清醒,他迷迷糊糊问:“你真的愿意?一旦结契,你便再也不可反悔了。”
要不是珩容说他无事,只是睡得沉了些,等梦境消散,自然就会醒来,宣怀瑾只怕要表演一个当场爆炸。
景其殊总是能在意外的时候给珩容惊喜。
尤其是真龙的寿命到近乎无尽,也许有一天,会像凡间的人所说,腻歪了,不喜了呢。
好喜好喜。
还是算了。
他当时已经有喜珩容了,误会了珩容与凤凰的关系,看着他如此费心的维护凤凰,心里觉得不舒服。
然后两个人就不见了踪影。
景其殊抓着他的手,反复观察着他手上的青,一心想从哪里割到比较快,听到珩容这一问,抬笑了:“我在府里等了你那么多年,你没回来,我也没放弃,重逢时,见你第一就觉得喜,这还不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