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子「Рo1⒏red」(2/2)
今日又来了,前边被木条打着,后边被狠狠地贯,哪一个都要人命,偏偏还是同时发生的事。啪啪作响,响声没停过,从日到日落,帝姬吃了再好的药,也麻了,几乎不受控制,前边给人狂,后边给人狂。
本来刚来的时候,她的还没有这样大,可自从被这样不加节制地,吃产后,她的便伸不那木质的镂空里了,气得木椅的蛮生气得拧着白皙硕大的,都掐红紫了,还是气不过,就拿着平日使的,一一打在罪魁祸首——那对不守规矩的上,打得直,立,晃动不已,白天不方便,又着她晚上着夹睡觉,一整晚,都是起的,第二日红痕还没消去又被找理由掌掴可怜的。
帝姬只能低忍耐,她的力不够,这暂时逃不去。“现在,爬去,给大伙看看咱们寨里的新朋友。”
这寨里走动的基本都是五大三的男人,每一个都过她,此时见到这幅景象,个个驻足围观,说些荤言语,扰得人越发羞愤。
男大笑着,还嫌不过瘾,找来一颗大铃铛挂在脖上,一步一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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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姬只觉得又痛又,想被人狠狠摸把掐,刚想抬起让离开地面,又想起那掌掴她的蛮来,只得乖乖把翘到天上去,儿都被这群男人瞧光了。
“要就这狗里,又没人,想怎么就怎么,这娃,就是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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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木匠不得已,又怀着恶意重新造了一幅椅,把木条削得极薄,边也没去,所以每次无辜的人在被后边的人大力撞时,前后甩动,打在木条上,边上的木刺扎着的,每一次,都像被细细的木条打着,又痛又。
和,经常是前一天被的红痕还没消,第二日又被暴地对待,是以本就大的和日日红大,一日一日增大。
“懂了吗?不说?不说有的你受,你什么份,也敢不听老的话!什么时候愿意回答爷的问题,爷就让你重新人。”
“等咱们把她熟了,得离不开咱们兄弟的大事了,这,就是咱们的了,想跑也跑不了。”
一步一摇,一步三晃,儿像有呼般一开一合,怕是最妖娆的窑也没有她这浪样的勾人。
翌日,帝姬仍旧是被醒的。
晃动着赤红的人,像条狗一样爬行,腰儿低,儿硕的两大团,不停溢的红已经陷黄沙里了,被糙的沙砾狠狠磨着滴血的,呢?竟然撅起,显惊人的曲线,上一掌印错,目惊心,中的儿更是惨不忍睹,被满了,不知被怎样的大了多久,合都合不拢了。
“快走,哪有你这么慢的狗,呢?又忘了?真是不记。”蛮不耐烦地踢踢地上的赤人,朝着本就赤红的恶狠狠地扇打,打一,红艳艳的儿缩一,吐一白浊,倒是十分。
“妈的真,老要了。”
“狗,你给我听好了,我要的是,是极限,不是你随便撅个就能了事,要当狗就好好当,时时刻刻,都得把你的翘到最,方便咱们行事,不听话的狗,就得打打到记住。”
她连睡觉都是侧着撅起,生怕那蛮又蛮不讲理来掌掴她的,谁承想又方便了这群心不死的贼。
这次有人想玩她的,就没让她继续趴着,而是把她放在桌上,桌上放着一个专门为她量打造的镂空木椅,一对又大又翘的刚好透过镂空到另一面,供人亵玩。
她屈辱地吃着狗,恢复力,没人看守,她一定很快逃这个窝。
“这货的到底怎么的,叫多少男人才能这么大。咱么掳走她的时候,她还梳着未嫁的发髻呢,该不会是叫老哥哥天天,天天吧?毕竟这样的,亲老也忍不住吧?”
人面目,的发麻,沉浸在中,忘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