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2/2)

    江瑾瑜有些不愿，她想跟冯啸在一块儿。

    江瑾瑜微愣，她怔怔地看着冯啸，声音哽在咙里。

    片刻后，江瑾瑜偏过，她的目光绕过了那扰人的白雾，直直的落在了冯啸上。

    江风禾就跟在她后，越是看，他心里越发冒火：“你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

    江瑾瑜知他脾气，他说的就得到。

    两个人在一起，总要有所图的吧。

    江瑾瑜：“等我，很快。”

    对目前的他来说，结婚这件事，无非就是一纸证书而已。

    “知什么。”她声音小了些，嘴微微颤抖。

    她手指抠着的榻榻米，指甲微微陷去，抵得发疼。

    他想起江风禾问过他的话：会考虑结婚吗？

    气压一变得很低，江风禾一脸严肃，昨天还是风满面呢，还有心思对她跟冯啸调侃戏。这过了一晚，人都变了。

    “那你想要什么呢？”

    两分钟很快，江风禾到的也很快。

    “我吃饭呢。”江瑾瑜说。

    “有些事不是我一个人能决定的。”他抬起手腕，看了腕表，“比如，现在离江风禾说的时间还有两分钟。我决定不了他来或不来，我也决定不了你跟他见或不见。即便我今天带你走了，回酒店，回国外，之后也会有无数个像这样的‘今天’。我可以你的人，限制你的行为。我也可以给你定规矩，门禁宵禁都可以，但是我不了你的想法你的心。”

    冯啸静静地看她，那神看的她心慌。

    很轻，微不足的重量。

    她抿了抿嘴，她绪起伏，心绪也跟着他的话音被来回的拨。

    冯啸：“去吧。”

    江风禾敲了敲桌，对她：“我们聊一。”

    他知他们的关系，也懂江风禾在她心里的位置，正因为这特殊的地位，才会要她反复的踌躇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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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知？

    --

    冯啸笑了笑，没说话。

    她从榻榻米上起来，刚走去两步，又转折回来，把包里的烟拿上了。

    过了片刻，他开：“我以为你懂的。”

    “全都知。”冯啸说。

    “你不介意吗？为什么呢？”江瑾瑜的声音比刚刚大了些，是她太庸俗了？在她理解里，不介意就等于不够喜不够，跟她之前对别人一样，只是玩玩而已？

    “……”

    他没给江瑾瑜再问去的机会，他冲冲的的过来，就像是来抓偷偷谈恋的女儿的家。

    “我去一？”她这声是问给冯啸的，她朝着冯啸去看，似在等他意见。

    比起在这耗着，备受煎熬，不如速战速决，来个痛快的。

    但在他的定义里，每一段关系的开始和终，也不是只有结婚这一个选择。结婚不是他人生里一定要去完成的一个目标，

    “我等你吃完。”他人不也坐，就跟个门神一样在边上挡着。这人一站，压迫就过来，要人后背发凉。连路过的服务生、餐客都要忍不住的来多看两。

    跟江瑾瑜在一起，他肯定是快乐的。

    “我当然介意。”冯啸说，“但世上没有十全十的事，不过十全十不一定是件好事，中不足也不一定是件坏事。”

    她虽这么说，可早也是不知味。

    说实话，他真没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