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拒绝(2/2)

    江瑾瑜看向窗外，天已经很暗了。

    “嗯。”

    可他越是表现得如此宽容大方，她心里的那觉就越是沉重。

    也或是他们兄妹两人真有些那玄学的心灵应。

    她怕冯啸，一面怕，一面又抵抗不住这瘾。

    原本她觉得自己已经足够清楚，可在冯啸让步般的态度中，那清楚又慢慢变得模糊了。

    江瑾瑜无法想象冯啸一个如此势的人会对她让步到这程度。

    冯啸没说话，他只是往后撤了撤，将她脸上挂着的泪痕给抹掉了。

    像是心，久久不能散。

    他表现得很，到好像是已经默认了她跟江风禾之间存在的问题。

    从回来后，她就跟着冯啸一起戒烟。

    人又回到了客厅，去了台。

    ——就以这”波澜不惊“的方式，温火理着他们三个人的关系。

    风来，乎乎的，带着初夏特有的温度，终于没开时那么冷了。

    江瑾瑜走储藏室，从柜最上方的杂堆里翻包烟来。

    她说:“我没办法拒绝江风禾，就跟我没办法拒绝你一样。”

    “在？”

    冯啸将她抱得更了，江瑾瑜埋着，看不到他脸上的表，只能听到他沉稳的声音。

    或是想什么就来什么。

    她在台没呆多久，江风禾的消息就过来了。

    她心中渐渐有了个新的暗示，这想法的萌生就像是颗扔塘的石：既然冯啸默许了，既然江风禾没有再度施压，那是不是意味着她也可以不选择？

    起初的一阵还好，可时间一久，她心里就似被猫抓着，尤其是每次想起江风禾时，这觉就会翻涌的更厉害。前几天路过中超时，她在店里买了两包国的烟，回来了就藏在了杂间里。

    两个人住不比一个人，她跟冯啸换了个更大的房，有独立台。

    在消息弹来的一瞬间，江瑾瑜就看到了。

    就是她消息发去的一秒，一个语音通话的提醒，就弹了她的屏幕里。

    还好是换了，不然这味都散不去。

    她看着自己的手机屏变亮又变暗，又过了好久，她才伸手，把手机从桌上拿来。

    江瑾瑜问：“包括我跟他上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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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啸说：“我跟你说过，这些都是你的选择。我会尊重你，并且支持你。”

    冯啸说他今天会晚些回来，他喊她先睡，不用等他。

    江瑾瑜坐在台，把四面的窗都打开。

    说是熟视无睹也好，  说是默许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