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重来一次吗(2/2)

    她已经用着这姿势好久了，半天都没动过。

    她嘴里的粥还没完全咽，留在她中的那些，变得温吞吞的。

    江风禾笑：“是啊，一起看的，你忘了？”

    反正不去，江瑾瑜没事的时候，就跟这里面的帮佣聊天说话，困了就睡，醒了就吃吃喝喝，在客厅里开着电视，随便选个台，也不看，就听着。

    也不知江攀是怎么想的。

    多数，她什么都听不去，就是想有个声音在她边陪着。

    她一条放在了椅的扶手上，人没坐相，半躺着。

    她们来这已经是一周了，整整一周，她都没见过江风禾一。

    江瑾瑜摇了摇，没再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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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十一，气温比白天已经降许多了，可江瑾瑜还是觉得。

    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

    她怎么会忘了那个夏天？

    ——

    说是山庄，在她里，就是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的乡。

    --

    廖言的事后，他们两人之间就变了。

    她不响，空着的临桌终于也坐人来。

    甚至在例假前后，她还会梦到自己在床上被他压着侵犯的景，就跟那天他撞到她跟廖言回家对她的一样。

    他突然叫她名字。

    她上穿的少，一条偏运动的连衣裙，灰的，无袖，刚刚能遮到她的大上。

    一见到，又要觉得反胃恶心。

    实际上，她的思绪已经飘去了。

    “江瑾瑜。”

    电视机里，预告着稍后要播的电影。

    “装什么文艺青年，王家卫啊。”她故作轻松，心却已然绷了。

    那年酷暑，她跟江风禾被江攀扔在了郊外山庄。

    她起，挪去了厨房。可还没等打开冰箱，跟着她无意识的一瞥，就从着厨房的窗里看到了对面的江风禾。

    他也看到她了。

    “你想过重来一次吗？”江风禾说。

    越是清晰，她越不能接受。

    她没兴趣，却也不知在这半夜三更还有什么活动能消遣时间。

    或许是看这兄妹俩的嫌隙，又或许是要把这两个放假的小孩支开，去些自己想要的事。

    电视屏里一晃一晃的，她没开灯，就凭着那五颜六的光晃着自己睛。

    是个打扮致的女生，一个人。

    江瑾瑜看着他，过了片刻，把嘴里的粥咽去了。

    看到她时，他先是一愣，后又把拿烟的手背到了后。

    这院里都是二层楼的小洋房，江风禾就在隔楼的天台上。

    那个温的，黏的，又充满望的那个夏天。

    —

    江瑾瑜还是会在梦里梦到江风禾，只不过从原本的那模糊的影，慢慢变得象。

    江瑾瑜没办法，唯一能的就是避开江风禾。江风禾似也这么想，平时，他们能碰见的次数本就少，如此一避，更是难得才能遇到。

    这山庄很大，大到从天亮到天黑，她跟江风禾都遇不到的。

    人也是奇怪，有些人，你见不到，心里还时不时的惦记。

    她抬起，又看向他。

    她人在客厅的竹椅上躺着，电视里放着广告，又吵又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