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翁得利(2/2)

    是在她的表现中，这过程中的来龙去脉、细枝末节已经能被他推测个大概。

    她在轻轻颤抖，很细微，可足够要冯啸察觉到异常。

    一直来，江风禾对她都是要求着她该怎么，而冯啸更像是教着她引导她该怎么。

    过了一会儿，她似想清楚了，真肯了决定：“你说得对，冯啸。我不能一直不选择，我也不能一直这么贪心。”

    男人的怀里宽厚又温，似乎能包容她的所有，糟糕的、好的。

    她低，手张开，朝着冯啸怀里靠去。

    只是她仍在他怀里，她埋着，要他看不到她的表。

    既然他已经心知肚明，那无论她是说或不说，都不会对他造成太多信息不对等的影响。

    只不过江瑾瑜想对了一半，冯啸不是不在意这其中的过程。

    她闭嘴，咙往咽了咽，略微糊的说：“我又烟了。”

    冯啸脸凝住，手掌的动作停顿，继续问：“怎么了？”

    但无论是什么，如今的这个结果，对他来说，都称得上为意外之喜。

    他手掌向，从她后脑顺到她的后背。

    连他的呼都忍不住的一滞，冥冥中，他知是什么动了江瑾瑜的决定，就在他不在的时间里，她跟江风禾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且这发生的，不会是吃个饭，谈个话般的那么简单。

    而他们对门的这位“新邻居”——

    冯啸能觉到他怀里人的在慢慢放松，连带着刚刚略有急促的呼也在渐渐放缓。

    而在今天之前，他也是这样的。

    冯啸说：“没关系。”但他知，江瑾瑜的失常，不可能仅仅是因为戒烟的这件小事。

    一年三百六十五日夜，总会有在电梯间里相遇的那天。

    江瑾瑜没跟冯啸提起今天在隔房发生的事，她没力气，也没心思再言语跟冯啸重复一遍她是怎么跟江风禾纠缠的，又是怎么跟江风禾对抗的。

    她声音轻，但却定。

    比他预料中的期限，已经提前太多了。

    冯啸不会迫她什么，她不想说，不愿说，他便不会问。

    江瑾瑜张了张嘴，她刚想发声，就觉得间的哽咽藏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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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给她时间，给她思考的空间，让她看似是个能自由活动的人，有自主选择的权利。

    她直接给了冯啸想要的答案，一个能让他满意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