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离去(1/2)
时漾觉着谢谨今日有些不对劲,但又不知从何说起。
晨起用膳时他面便不大好,若不是这些天日日与人同还真瞧不来,她小心过问:“夫君可是有忧心的事,不若与漾漾讲讲?”
谢谨只略略抬了,手中银箸未停,淡声:“不曾。”
带了很明显的回绝的意味。
这时漾早膳彻底用不了,忍着小腹饿意朝谢谨那靠,声量也刻意放得轻:“可是办事不顺?”
半晌未见应答时漾抿了抿,手搭上他的,小幅度摇了摇,嗔:“夫君——”
许是这幅样起了效用,谢谨顿住动作偏对上她的视线。
不,更准确的说,他在瞧她的脖颈。
若是换个人这般时漾或许会以为是起了什么不该起的心思,可谢谨不会。意识的,她抬手摸了摸他一直盯着的那,掌心碰上,瞬间泛起丝丝疼意。
遭了!是那伤!
时漾心底已然泛起惊涛骇浪,面上却不显,稳了稳心神后带着些许讶异:“许是漾漾在哪儿磕碰着了,不怎么疼便未上心。”
话毕,覆在他手背上的那只手又动了动,这回时漾带了明显的讨好意味,连带着小脸都皱了皱,摆一副可怜模样:“可……可现忽然又疼了。”
其实是有意摆不悦模样的,他知她定然瞧得来,他想听她解释。不过显然,是假话。
手上绵依旧,可谢谨现在乎的是前她颈上那血痕,许是大分心思都拿来试探他真的是忽略了,但绝不是一句轻飘飘的磕碰可以盖过的。
昨夜他仔细瞧过,伤再往里半指便可要人命,不是普通血痕,更像是极为锋利的暗所伤。
不过,罢了……
谢谨转开视线将人带到膝面上,自袖取早已备好的瓷瓶,粘上些许白药膏敷在了那血痕上。
极为轻浅的碰,但怀中半窝着的人却瑟缩了,谢谨动作顿了顿,:“不是才说不疼?”
时漾瘪了瘪,指尖也随之勾上了这人在她前飘着的衣袖,使了力气拖拽,“可漾漾方才也改说疼了呀。”
其实是不怎么疼的,只是他的冷竹气息铺天盖地朝她盖过来要她一时不止该如何反应了。
“那往后便小心些。”
声淡淡,听不什么绪,与之一同压的是和着指腹温的药膏。
时漾“嗯”了声,知他这幅态度今日这遭算是过去了,提到的心肝落了去,指尖再度勾了,极为乖顺的窝在谢谨怀中。
直到将那血痕用药膏彻底盖住谢谨才罢手,心绪也平顺不少。
正要起将人往床榻那抱,衣襟便被扯了,怀中之人仰着脸瞧他,有些委曲的模样,:“夫君,漾漾饿。”
这话一谢谨止了动作将人放在圈椅上,想起今晨阮琛后知后觉的禀报,本不与她计较,这会儿小王妃自个人送上门来了便怪不得他了。
“不是提不起胃不想吃?现如今知饿了?”
时漾默了默,心知定是昨日那暗卫告的状,无奈的同时也只得再度拉着前之人的衣袖摇:“知了知了,昨日许是初初来此不大好,可现真真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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