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受控(H)(1/2)
好似发觉了有趣的事儿,喜毫无遮掩的悬在面上,自然,也落谢谨中。
相这么些时,只今日他才发觉自家王妃并不如她所表现的那般纯良无害,更似一只……伏在山边沿朝他探探脑的小狐狸。
而他,很是受用。
谢谨微微绷直角压住将要溢的笑意,后又垂手护在怀中不住折腾的人腰际,其余便一概不了。
至于时漾,属实被自个儿折腾得难受,上裳倒是褪得净,可边还齐整呢。偏偏愈急愈躁,半晌也不见她这件碍事的亵折腾来。
分明从前接暗令时也不是这般,单单是要伪作份时她便能手都不带抖一的快速换上几衣裳,可,这也不是接暗令而是要取悦谢谨,终究是不一样的,这事儿于她更难。
齿尖轻磕上的同时时漾蹙着眉再度撑起来,依附在谢谨肩颈,一手借力一手缓缓往,最后悬停在腰际,指尖颤着去勾亵边沿,略略施力将其拉。
那一瞬,勉直立的了。
她能觉到此前刻意忽略的地方愈发濡,不,不仅是濡了,似乎有什么东西正不受控的往外。
此时她是他轻薄的寝衣衣摆……
时漾面上绯迅速蔓延,不知为何,她脑里面想着的竟然是去遮谢谨的眸,待到意识回笼时她的手早已覆在了他面上,他并未阖,睫剐蹭着她的手心,便好似一片羽扫在心尖,意急速蔓延开来。
也因此,她与他早无距离可言。
床幔早早落了来,在这方寸静谧界限里,彼此呼错,意识的时漾脱而:“不要说……”
在房事上,特别是在兴致昂时,他有些无遮拦,尤为喜逗她。
从前不提,只这回,若再被他那么逗一二她怕是取悦不成自己便早早的要丢盔弃甲落荒而逃了。
这般想着一声短促的轻笑传耳中,连带着归拢在腰的大掌力都松泛了些——“嗯,不说。”
时漾仿佛听见‘嘭’的一声,有一簇烟在心炸响,震耳聋,连带着她也变得心如擂鼓,手的布料纹路愈发硌手,似乎所有官都在无限放大。
及至此时再无半分自驱的意思,每一步都是心中所想。指尖勾起他被她得略的衣摆往两侧敞去,而后坠,手背蹭上腹灼肌肤的同时半拉他最后的遮挡。
再度印上,这回时漾倒是粘上了些许熟稔,尖自角起一路扫着微微阖着的,也跟着往去的动作慢慢坐,忽略掉在耳畔愈渐低沉的呼在尖缠绕时彻彻底底坐了去。
那恰好被她着,灼的加之本的抖动要她心神颤栗。
时漾眸闭合着,也因此化作想象浮现在脑中——原本在的因着她这幅模样全数滴落在胀的上,增添了腻,亦要她更加彻底的受到了那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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