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5/7)

    欧,却没说什么,只是静静地抚摸着小多。

    小多的讨好状态解除,重新伏地趴,脑袋侧到一边,闭上了睛。

    韩诺谨的快蹲麻了,看着欧博没再一步的动作,他慢慢地站起来,背对欧博:“不过随便你。我不是你的至亲,不是你的人,甚至我都怀疑自己算不算你的朋友,你想了无负担地……随便你。”

    他拖着僵往卧室去,刚走两步,冷不丁地却被一力量往后拽去,不等他反应,欧博牢牢地抱住了他,双手环缚在他腰际,用力地甚至让他到了疼痛。

    欧博的脸压上了他的,韩诺谨听着他的哽咽:“你是,诺谨,你都是。”

    韩诺谨不敢摇,担心一个微笑的动作就足以把蓄势待发的珠摇晃眶,但他也不能说话,他知他的嗓一定也是哑的。

    两人保持着这个姿势一段时间,韩诺谨自忖已经恢复到足够正常,他轻轻动了动,但欧博没有松开手,韩诺谨叹了气:“书生,你——”

    留来好吗?

    这几个字就在边了,只需要再一的勇气,一就好。

    可韩诺谨觉得自己的咙像被什么卡着,他有些不上气,不得不中断了话语,重重地吞唾沫。

    “别走。”

    最终发的声音犹如蚊蚋,听在韩诺谨自己的耳中都觉得虚幻飘渺,他的心脏却因为这两个近乎无声的字差碎裂。

    没有人知他为什么这么胆怯,为什么只满足于“船过无痕”的一次过关系,在外条件都不错,家里人开放支持中,仍难以开始一段真正的关系。

    韩诺谨从没有跟任何人提起过他过去惨不忍睹的经历,凡人就是这样,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可是欧博不一样,他不止是要离开,他还打算去结束生命。

    如果连最后的挽留都没有勇气说,这一生可能都会被后悔的心吞噬吧?

    他禁不住地颤抖,却用尽了全力地迫着自己,从欧博的怀抱中挣开,双手捧起他的脸,看着他泪光莹莹的:“留来,好吗?”

    欧博猛一闭睛,再度把韩诺谨拉怀里,亲吻像一场突如其来的冰雹,又重又,让韩诺谨措手不及,但很快,当欧博的手掐住他的后,生理反应像野火一样蹿起,他反缠住欧博的,空一手去拽他的腰,欧息着用着韩诺谨,中应然雾萦绕,却不再仅是悲伤:“那你我,到我走不了。”

    韩诺谨已经把手探博的外中,隔着最后一层薄步,不轻不重地抚摸着他发刚的地方,欧博抓住了他的手腕,凝着韩诺谨,再一次开:“别,别动,你……来,我想让你……直接把我……”

    话音落,欧博的脸已经红成了熟虾,韩诺谨知,书生在床笫都并不是个在言语上放得开的人,更不用说他刚刚的要求——

    欧博要他不去刺激他的,直接让他用后面……韩诺谨只想上将前人生吞活剥。

    他气血上涌,忍不住咬上了欧博的侧颈,力足够到留了痕迹,他附着欧博的耳,低低地喃喃:“行,我不止要到你走不了路,还要不了床。不止,我还会把你绑起来,两大开地绑,让你随时迎我的姿势,怎么样?”

    欧博的明显地颤抖了一,韩诺谨不再说话,拖着书生往浴室去。

    当欧博在开着的地抱住同样一丝不挂的自己时,韩诺谨脑里升腾一丝迷茫:是不是要先得到欧博不再离开的承诺,再与他这般纠缠不清呢?

    但那一闪即逝,他抓住欧博,一把沐浴了他的,当他的指顺利地挤窒的甬,书生发了一声低微的闷哼,额在韩诺谨的肩窝:“诺谨……”

    “你这里,是我的吗?”韩诺谨转动着手指,他大致猜到欧博只有跟他有过被动经验,可是还是问声,他想听欧博亲自告诉他。

    欧博的气息有些重,但即便在声中,回答的话语还是清清楚楚:“是你的,诺谨,、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们之间就没再用了。

    心照不宣的一对一,不言自明的排他关系,所以当欧博在靠在床,一手攀住韩诺谨的腰,一手同时着两人的发,喃喃地提议“别用了”时,这本该是句没有实际意义的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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