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局(7/10)

    “在那儿等着，我去找你。”

    毫不客气的语气，但是声音沉稳有力。

    白洛云靠着石站了一会儿，听见声音越来越近，一直到自己三步远。

    “在哪儿猫着呢，说句话。”

    “啊，我在这儿，不好意思，麻烦你了……”

    话音未落，白洛云的胳膊就被一个人抓住。

    “别说了，跟我走。”

    白洛云跟着对方一路往前走，七拐八拐的还要顾及脚的路，竟然连对方的脸都没看清。

    终于走到了一块平地，白洛云后背被“啪”得拍了一，忍不住踉跄着前去，转一看，对方已经消失在了黑暗中。

    白洛云顿了顿，还是朝着远的一亮光缓缓走去。

    ……

    游一连正准备从另一条路去，就听见一大群人往山而来。

    游一连在上方奇石的掩映，看着脚底的一群人拥着手电来到又走过。

    “啧，真是帮了个麻烦。”

    明辉堂后院。

    游一连一门就看见大教习焦急地等待着，见了人便黑了脸，转而又叹了气。

    “这么晚才回来，又在外面胡玩了吧！”

    游一连眨着一双动人的大睛，只是嬉笑脸地走到大教习边——大教习一向疼他，这次也只是担心他而已。

    “您放心，只是一小意外而已，任务已经顺利完成了。”

    “意外？什么意外？”

    大教习闻言警醒地看着游一连，游一连只好低假装看不见，一边引着大教习坐，一边找着话说。

    “没什么，就是回来的时候恰巧碰到搜查的，我躲他们了时间而已。您就别担心了，真的完成的好的。”

    大教习从上到将人打量一遍，见人真的没受什么伤，才走到桌边坐。

    “我不是担心任务，你总是这么卡着时间回来，万一真的哪次了什么事，你向堂里怎么代？”

    游一连驾轻就熟地帮大教习倒茶。

    “明辉堂没什么好代的吧，只要说是任务就行了，再不济不还有您呢？”

    大教习洛北是明辉堂有资历的教习了，这几年来有名的徒弟都是自他手，包括老爷现在用着的洛轼、三爷边的洛襄，还有一些小辈们边的近侍……

    而他最喜的就是前这个混小。

    “明辉堂的事容易，可你不是还在为戎羽堂事吗？你既然以后想转去戎羽堂，总得给对方留一个好印象吧？”

    “你每次都是卡着时间回来，人家要么以为你是能力不济，要么就要怀疑你是不好教。无论哪样，都对你分堂考没有好。”

    游一连给自己倒了杯茶，仍旧是挂着了然于心的笑意。

    “我可是您老调教来的好徒弟，就算是戎羽堂，也不会这么没有力的。”

    洛北冷嗤一，知这小心里有数，就不再多说。

    “不过我有件事……”

    游一连想起当日碰到的那人，不知那是哪家的公哥儿。

    不过又一想，哪家都不应该是和大教习商量的，尚未明辉堂的新人，任务在外接外人还四打听——这事毕竟还是太了。

    “嗯……没什么。您要没事我就先走了……”

    游一连说完便行礼离开，留洛北一人看着他背影思。

    白洛云被困在山里，洛书在外面一边焦急的协调各方、指挥救援行动，一边思绪万千，过往的一幕幕竟然就这样雪似的在脑海里狂舞。

    洛书只是个普通的隶。

    实际上，但凡是了解世家弟和仆役的门的人都知，近侍——尤其是服侍起居、行走于院的隶，都是普通选上来服侍主们的。

    那些好的隶，往往都是早早地学上一门功课或者手艺，将来上一摊事，既当主人的左右手，又不用每天围在主们边提心吊胆。

    没有本事的，就送去和别家联姻，或者那些个善于钻营的，脆送上主的床，得个名分，也好混半辈。

    只有像洛书这样，父母只是最底层的洒扫隶和匠人的，又生得聪明伶俐，才会把孩送到学堂去选近侍。

    毕竟这样的份，便是放在边，也早晚留不住。在主人边或许还能混个样儿来，连带着家里也息。

    洛书也确实混来了。

    他十八岁那年，刚刚从明辉堂取得“晶印”晶印是通过明辉堂考，能够遴选近侍的资格证明，如果当年没有遴选上，之后可以去别，或者来年补测一些项目，继续遴选，就被十六少一瞧中，给挑了去。

    难以言喻的激动填充洛书的心，被十六少挑中，意味着他将成为少主的第一位近侍，更意味着他这些年的努力都有了回报。

    洛书虽然微寒，但却八面玲珑，在明辉堂期间，他早就了解过各个主的大致况，知十六少是一个简单善良的人，他跟十六少定然不会难过。

    洛书回家报喜时，父母都激动的连话都说不来。

    太多的事他们不知，也不懂，只能听着洛书讲，然后在洛书停的时候。

    洛书唯一没说的，是近侍往往要给主人侍寝。

    尤其他是主人第一个近侍，即便只是好奇，主人也极有可能一试。

    何况，洛书看着镜里的自己，十八岁的芳华，容貌昳丽。

    洛书一路忐忑的从家回到主宅，来到洛云白一人的别墅区。

    他庆幸这是一片单独的区域，他又是主人第一位近侍，否则他真不知该怎么面对这一切。

    咖啡机里研磨着上好的咖啡豆，洛云白这几年看书学习，习惯了喝上几杯咖啡，即使休假也会没事来上一。

    洛书到时，便是闻到了浸泡在咖啡香气里的洛云白，在三两个稀疏仆从的陪侍认了主。

    洛书就在这样宁静祥和的气氛中伺候了洛云白一个月，突然有一天，晚上上床之前，洛云白起堵在了房门，不让洛书去。

    “我听说……近侍都能服侍主人……我想试试……行吗？”

    洛书的脸蹭一变得通红，低咽唾沫。

    “主……主人……”

    “行吗？”

    洛云白又一次攻，洛书溃不成军。

    洛云白走上前小心翼翼地牵了洛书的手，又装模作样搂上腰。

    他怎么可能……拒绝……

    “我没让教习嬷嬷来，这样你能自在。”

    洛书回应地握上洛云白的手，两人一同往床边去。

    “谢谢主人恤……隶一定……隶尽量放开……”

    洛云白把洛书放在枕上，一边张地握着对方肩膀，一边手指浅浅的。

    “唔……”

    “疼吗？我碰到那儿了？我轻一、轻一！”

    躺又侧，最后跪伏在地上。

    折腾了一宿，没去。

    折腾了一宿，没去。

    最后洛云白躺在床上的时候都有些哭无泪了。

    他作为主人一定雄风都没有，作为男人也不行……

    大的打击笼罩了洛云白，连带着洛书也脸不好。

    他第一次侍寝就这么失败，说不定主人日后见到他更加生厌，那可如何是好。

    洛书给洛云白倒了一杯茶，却被挥手拒绝了。

    洛书咬咬牙跪在洛云白侧，一手抓着洛云白的手，一边用脸磨蹭着洛云白的，暧昧地不清说:“隶想……”

    洛云白吓了一，上半从床上弹起来，哆嗦着问:“你说什么？”

    洛书被突然的动作吓了一，但接着压心，尽力让自己平静地:“隶想给您侍，隶想用您的小主人，求主人大发慈悲，赏给隶吧！”

    洛书的言论实在太过大胆，让洛云白都大惊失。

    “你……”

    洛云白神慌张。只是这提案又似乎太过合理，这确实是一个能解决当窘境，又能现主从地位的绝佳方案。

    更要的是，对于这些年只碰过自己的大男孩来说，这个游戏实在是……太过诱人。

    洛云白本来不打算主动提起这件事，只想把这样隐秘的想法藏在心里，却不想竟然被人当面戳破。

    好在这么的人是他的侍。

    没有人会对一个主人对他自己贴侍的事指手画脚。

    这使他既惶恐于即将发生的事，但心底里却隐藏不住跃跃试的期待。

    终于，他小心翼翼地问：

    “你，能行吗？”

    洛书上前一步，抬起洛云白的脚放在自己上，被慌张的洛云白碰了一，也只是轻哼一声，然后带着洛云白的脚心，轻轻踏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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