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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重的气氛笼罩在这间小会诊室里。
清钰的泪啪嗒啪嗒打在桌上,模糊了她的视线,黎虹递过去一张纸巾,“至少这个方案还有一丝机会的,不要放弃,说不定奇迹就会发生。”
黎虹沉声,“如果你都放弃治疗了,她会怎么想?”
“我知,我从没想过放弃。”
清钰去泪,了鼻,哽咽,“但是,不知该怎么告诉她,为什么,偏偏是她?”
黎虹知她们被送过来时的况,警车开,一路飞驰过来,住院后还有警局领导来问,肯定是相关重大刑事案件,这倒霉的事搁谁撞上了都不会开心,“翁失,焉知非福。”
“翁失,焉知非福?还有什么能比得上她失去的alpha能力吗?还有什么?!”
清钰泣不成声。
要知,ABO世界里,alpha失去功能就和beta没什么二样,没法标记,闻不到信息素味,没有易期也不会对omega产生冲动,最多就是素质稍微好一,可能分还会因此受到影响,这无疑是天大的打击,很多alpha知后都会受不了而选择轻生。
黎虹不善于安人,只好一张张纸巾递过去,陪在她边,希望她哭过之后能好受一。
*
病房里,车夏云地盯着吊针,肚咕噜咕噜地叫,又饿又无语,清钰咋还不回来?这药都要滴完了。
她越是心心念念,越是等不到清钰回来,只好心急如焚的盯着药滴完,又睁睁地看着血一回。
清钰才终于回来,车夏云立看向她,急切,“我药打完了,都回了,你快帮我去叫护士来换药。”
说得太急又扯到伤,疼得她眉皱。
清钰抿着,睛红红的,一看就知是哭过,她将手里的治疗方案和药方放到床柜上,呼叫铃,很快便有护士来了。
车夏云拧起眉盯着护士给她换了针和药,问,“我刚刚血回了一不会有事吧?”
护士收起医疗械,“没事的,回记得提前铃就好。”
车夏云瞥了一魂不守舍的清钰,“好的。”
护士走后,清钰着药方,不敢和车夏云对视,思绪混,嘴发颤,“我去取一药。”
车夏云委屈地盯着她的影,“你又把我一个人留在这。”
听到她的话,清钰眶又红了,步本迈不动,整个人定在原地。
车夏云觉很不对劲,脆直白地问,“我到底怎么了?咋回事了?有没有得救?你直接告诉我,别老是一个人暗戳戳地哭,看着怪糟心的。”
“我……”
清钰勉收拾好绪,过了很久才开,“可以跟你说,但是你要冷静,不能想不开,一定要好好活着。
这是我的错,我会对你负责的,即使你以后……可能永远也没法拥有作为一个alpha的权利。”
她一字一句地说完这些,刚稳定好心神又开始动摇,整个人如坠冰窟,恨不得把那个凶手生吞活剥。
不能当alpha了?
啥意思?是自己的想的那样吗?
车夏云有些懵了,试探着问,“所以说,我以后不能标记omega,没有易期,再也不能闻到信息素的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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