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1/2)

    绿衣却兴采烈的捧着一个盒靠了过来，“公主，你看这是什么。”

    “什么？”端静浅笑着合她问。

    “是团扇！还是象牙的，听说今年供到里的才十几把，只您一人皇上就赏了四把呢！偏您那时候装病，皇上就给了贵人，方才贵人走时，边的大女转给我的。还赏了您几匹雪锻，恰好公主的夏衣都旧了，婢刚好可以给您几新衣。”绿衣兴采烈。

    端静打开盒，四把扇齐齐摆放，她拿一个在手中端详，不愧是贡的好东西。象牙手冰冷，团扇上是致的双面绣绣成的小猫扑蝶，别有一番意趣。

    昏黄的灯光，绿衣只看见公主侧脸致，认真的看着扇，脸上没有丝毫喜意，仿佛还带着一丝忧伤。

    “新裂齐纨素，鲜洁如霜雪。裁为合扇，团团似明月。”绿衣听见端静轻着。

    “公主，这是什么诗？”绿衣好奇。

    端静素手执扇，优雅地轻扇，听闻她的疑问，拿着团扇轻轻敲了敲她的脑袋，“不是什么好诗，不适合开心的人听。绿衣这么好，次我教你些开心的诗。”

    绿衣摸着脑袋笑了起来，“好，都听公主的。”

    端静掩扇遮面，眉弯弯，笑得明媚。

    ……

    第二日，皇帝了朝，给皇太后请了安后才想起小女的事。

    回到乾清，皇帝边批折边随问：“梁九功，那日的小女安置在哪儿了，叫她来乾清侍墨。”

    梁九功闻言大惊失，直接跪倒在地，“回，回万岁爷，才有罪，您那日幸的女，还，还没找到……”

    梁九功有苦难言，这么久了，他都快忘了这回事了，原想着皇上也早就忘了，谁承想皇帝今日不知吃错了什么药，心血来居然又突然问起了这茬。

    梁九功低着不敢看皇帝的脸。

    果然，闻言康熙大怒，拿起桌上的茶盏对着他的脑袋就扔了过去，“蠢才，你还能什么事？这小事都不好，怕是哪天刺客混来朕都不知！”

    茶盏过梁九功耳边，碎了一地，温的茶沾了他的袍角，但他一动不敢动，梁九功大着胆苦涩：“回万岁爷，才查到那日有巡夜人说见到那女了永和。但是永和上上的一等、二等女才都悄悄查了，没一个对得上的。才后来甚至连永和的使女也一起查了，还是没找到您说的人，也没有人承认那日晚在御园现过。”

    康熙闻言愣住了，他眉微皱，心里不知为何有怪异的预，他喃喃：“永和？”

    梁九功忙不迭的，“正是永和。才还特地着人问过了那日永和负责钥的小太监，听他说那日确实有几个二等女赶在钥前才急匆匆的回来。但才都挨个问过话了，有两个是结伴去浣衣局取衣服的，有一个是奉了德妃娘娘的命令去皇太后那里给五公主送东西的。才查证了，她们说的都是真的。确实没有从御园回去的……”

    康熙睛微眯，心疑惑。

    对于梁九功的能力他是信任的，不然也不可能留他在边这么久。

    那，为什么找不到人呢？

    梁九功恨不得一脑将自己知的所有消息都说来，以向皇帝表忠，证明自己确实是用了心的，他接着：“对了，才还听那小太监提起过，那日三公主似乎也是赶在钥前才回去的，许是她见过您说的那小女也不一定，才一会儿就厚着脸去烦扰三公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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