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墨 H(1/2)
皇帝见她恼了,连忙握住她踹过来的小脚在手心里把玩,一副溺的模样连忙解释:“是朕一时失言了,朕保证,绝对不会有次了。”
端静轻飘飘的瞥了他一,随即就合拢了双,站了起来,轻哼:“不要,我走了。”
皇帝却一把拉过她,戏谑着将她压在桌,“才说两句就恼了,看来是最近太惯着你了。”
不怪端静觉得他们之间的相越发有说不清不明的暧昧。
对于皇帝的抚和溺,以及数月两人之间别无旁人的亲密相。
这一切都带给端静一,他们之间似乎蕴育了一别样的的错觉。
她从没有会过,对此一无所知。她只是简单的以己度人,认为现在的自己大概也许会给皇帝的心留一些印记。
她却毫不明白,皇帝此刻对她的态度就像在养一只自己喜至极的金丝雀一样,可以包容她在他手心随意蹦跶,也会在心好的时候给她抚和奖励,但绝不允许她反噬啄伤主人。
她将这因而生的熟悉误认为是。
却毫不自知,一旦被他厌弃,一秒她就会像后里无数寂寞寒窗的女人一般,如烟火一般绽放绚烂后,随即陷无尽的孤独寥落。
端静,随后三言两语就被皇帝哄着抱上了书案,笔墨纸砚和几沓折被可怜兮兮的挤在一边。
她雪白的小半边悬空压在垂地的蜀绣桌布上,黑金的桌布与其上雪白的人形成鲜明的对比。
端静悬空着两条纤纤玉,心的景隐藏在她并拢的膝盖间。
她双手颤抖着向后撑在桌案上,努力固定形,面微红的瞪了皇帝一,“你又要作怪了。好好的不行吗?非要每次都折腾儿来。而且,这可是御案,折都还在旁边呢,多不庄重啊……”
她细声细气的抱怨。
皇帝却分开了她的双,行挤了去,他衣裳整齐,只有裳褪在脚腕,一撩袍角,气势汹汹的龙扎牙舞爪的对着端静叫嚣着。
他着就往端静心,边蹭边戏谑:“怎么会不庄重?我们的可是利国利民的大事。朕批折的朱墨没了,刚好从你这儿里借些儿,这样磨的墨必然郁芬芳,朕批起折来也会越发得心应手。”
端静闻言脸涨红,羞恼的想要克制自己让儿不要来。
可她经过皇帝这些时日的调教溉,已然习惯了这个每每的她生死的坏东西。它方一贴近她的,端静就被的一颤,不消多时,心就泛起意。
皇帝受到了,顺势就了去。
他的很用力,桌案甚至都微微被他撞得后移,端静生怕跌落去,连忙双手用力撑在桌面上,手指不自觉攥桌布。
皇帝气定神闲的站在桌案前,衣着完整,脚步沉稳。若是忽略了端静,从远看去,甚至还以为他现在在案前题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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