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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王拍抚她的脊背顺气，红苗拿纸巾了嘴，而后慨叹起来：“谁说男女搭活不累，我看你们这样女女搭才是默契无间。”

    时机差不多了，小王踩上拖鞋前去关窗，回奇怪：“你怎么忽然这么颓了？刚才电话里好像状态还行……”

    好在红苗手掌一翻，薅了一把脸，稍许平复了心，她掀开毯去冰箱冷冻柜里找一大罐巧克力冰淇淋。

    “那我就莫能助了，供应商库只有企业人员知悉。说起来，你这家伙行的呀~~跟个小侦探似的，想替你们家栗总排忧解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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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这快消界两大龙终于舍得正面掐架了？”红苗以着一副幸灾乐祸的吻。

    红苗由着小王大开窗散烟味，伸手捞过一条不知打哪来的挂毯将就着披在上。

    小王瞅见她怀里那一“桶”看起来足足有一斤半的冰淇淋，愕然提醒：“天这样冷，少吃，别冻伤胃了。”

    莫在一棵树上吊死，一片森林会更好？

    乐滋滋地谈着小恋的家伙就是不一样，随说的话都比从前生动多了。

    见有了眉目，小王挲着一步追问：“我明白，天秦也有分外包项目。那你知丰生品条线有哪些供应商吗？”

    “如果能提供多一调查思路，总归是好的。她目前在天秦抓漏，那我便去外围找找线索呗。”

    红苗一时绪难忍，差将滤嘴咬断，她把裂了的香烟吐到烟灰缸里。

    小王知，当事人其实理都懂，但如何取舍又确实是看各人的造化。

    “那你不打算回家过年吗？”小王之前搜过红苗的资料，知她并非本地人，在外省。

    该说什么呢？

    “回家？”红苗不以为然地笑来，“我这取向，那不是早和家里闹掰了么？虽然最后吧……我也没落得什么好结果……也许他们才是对的……”

    小王却是将丰生抄袭天秦产品的事简单概括给红苗听。

    “唔，是这样的。最近天秦的麻烦事，和丰生有关。我早半年前在你直播间买过丰生的猪脯，你们应该和丰生也有合作吧？”小王说。

    “你和森小……”小王小心翼翼地起了个。

    红苗挖了一大勺冰淇淋送中，呼啦一被冻得龇牙咧嘴，缓了好一会儿才回：“不至于不至于。据我所知，丰生品条线最近几年都是找供应商来，外包去的。真有什么问题，也和丰生自没有关系。”

    “能怎么着，工作挣钱呗。年三十有演，过年那几天有直播。”红苗半撑着脑袋意兴阑珊地答。

    小王一脸凝重地望着她，却什么也没说。

    “但我现在也是束手无策了，”小王仰起脑袋，眸中浮现茫然，“我社圈小，际能力差，不认识丰生的人，如果……呃！！”

    小王连连摇。

    “还不是被你气的~”红苗似真似假地翻了个白。

    “呵~冻麻了冻伤了更好，省得我为了没希望的肝寸断。”红苗叼着一只汤匙，问，“也给你拿只勺，再拿个碗，我们分着吃？”

    继续持，继续守望，等待那人回心转意？

    红苗忽而大笑起来，差遭半化不化的冰淇淋呛。

    红苗盘坐到沙发上，罐里的冰淇淋还冻得严实，她拿勺了两无果后抬：“刚才电话里，你不是说正好有事找我么？”

    她从烟盒里挤一烟在指尖把玩，受到小王那束追索而来饱斥责的目光，她没好气地把烟嘴里：“我叼着玩儿都不行么！我不，熏不着你！”

    红苗的目光犹如风的烛火，一阵迷离，扑腾再多也注定逃不过湮灭的命运，她苦笑：“森酱和那个男人发展得不错，我应该替她兴不是？可我……我还是好喜她，也喜她家的小包，为什么……从来不能考虑一我呢……”

    关严实了窗，小王重新坐回红苗边，随问：“今年节你打算怎么过？”

    这一副明晃晃的“老有家室，要为着媳妇儿好好保养”的潜台词，令红苗嗤之以鼻。

    这样的词儿，和小王能扯上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