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2/3)

    领导说着就挂了电话。

    再拍？你先把演员拦回来再说。

    合同签什么了？

    翻译拿手指着她，了又，：看不来，反应很快啊。

    时间还早，还可以再拍啊。

    快什么快，今天一般任务还没完成呢。你们合同这么签的，我们有什么办法？

    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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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过多久，副导演过来通知开拍了，那会儿已经午三，李心底隐隐有些担心，又说不上来为啥，老K状态很好，换好衣服，快速了补了一妆后，跟导演沟通几句，便正式开拍了，李在旁边看了会儿，后被经理叫去吩咐：我有事回办公室理，你留在影棚，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注意，不许再瞎说话了，李。

    梁朝伟北京分伟呀。

    恭喜哥从此在翻译界有了自己的名号。

    我刚刚跟导演确认过，今天的拍摄任务确实还没完成。

    司机、老K和他助理，三个人的酸，李一气喝光，瞬间觉得肚里像装了一整个北极冰川，浑上再没乎气儿。当晚回家拉了一晚上肚，脸都青了，不过这是后话。

    李满脑搜索领导平常遇到类似况都是如何解决的，又怕老K已经卸完妆了，赶慢赶地奔化妆室，化妆师正给老K卸妆。

    李将信将疑地去找师哥导演，问：这么快？

    当然行！哥籍还在北京吧？

    李目送着经理离开，自己转了一圈也没找到司机，又跑去看老K的拍摄，顺风顺的，有助理和翻译在一旁照应，也用不着她什么，李站了会儿，拐化妆室找化妆师聊天，化妆师说她额好看，不应该留刘海，李半信半疑，打小被人喊大大雨不愁地大，一回听人说额好看，化妆师随便给她捋了捋，额，又告诉她齐肩发应该剪在哪个度才适合她的脸型，李正学得带劲，听到外面有人喊：收工了。

    我输我输！任罚！

    没少吃嘴比脑快的亏。

    老K看一翻译，又看着李，满不在乎地神，：今天没拍完那就明天拍咯。

    不行？

    专程去喂鸽？

    翻译没搭腔，偏跟老k说了句粤语，老k的光扫过李，后又停在翻译脸上，回了对方一句，李都没听懂，那二人却不约而同地看向她，笑得肩膀都抖了起来。

    李慌了手脚，这里多搭两天，意味着郊区的景会拖更时间，财务可不会给这笔预算。

    等等，大，K先生的戏还没拍完。化妆师退到一边，老K拿角望了李一，没说话，李觉得自己心都要到嗓儿了，又压去，看看翻译，转对老K：K哥，是这样的，今天的拍摄任务还没完，还要再拍两场戏，差不多8就结束了。

    那算你输咯？

    酸都是你的了。浪费怪可惜的。

    说来听听。

    老k问翻译，李接着冲翻译作揖，一个劲地求饶，：哥，哥，这句别译了，求你了！说儿别的！

    李给经理打电话，经理倒没吃惊，回说：对，合同是这么签的，早八晚六的合同。不过合同是死的，人是活的。除非是原则的问题，没有谁是严格照合同上作的。你想办法让老K再多拍两个小时，今天是况特殊，谁也不想。

    这么早？才6。

    喝完酸，李追问翻译去英国的谜底，翻译正:喂鸽。

    6准时班呀。不是你签的么？导演说着指一指布景，看，这景又得多搭两天。

    李奔去，看到老K带着助理匆匆往这边来，经过她边，冲她笑一笑，往化妆室里去了。

    小妹妹，你错啦，导演已经通知收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