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姐姐tian到bishui狂pen(H)(1/2)
把到狂(H)
不知不觉,时间已过零。
算起来,今天才是他的生日。
床上的女人自然而然的成了他的成人礼。
从现在开始他可以名正言顺地那些成年人可以的事。
想象过十八岁这一刻他会跟女朋友在一起,以这特殊的方式庆生,只不过女朋友变成了继。
舒瑶像失了骨的脊木,趴趴地躺在床上,饱满的波随着呼微微起伏。
毕竟她现在神志不清,没办法继续给他,可他髓知味,盯着她的白神,上青一块紫一块,到都是掐痕和吻痕,都被他玩了,他随手一勾那脆弱的小尖,她就矫地喊疼。
这样就不行了?他调戏着她的,掌握住丰满的后,又辗转,中嘲着说,看来苏砚尘也不行啊。
嗯~昏迷中的女人嗔着,似乎是被舒服了,那小声音得让他邪火直窜。
草,真。他暗骂,可却被刺激得愈发兴奋。
于是将人侧过来,扒开那层单薄的泳,她的虽没有那般丰满,但却是标准的S型曲线,饱满翘,俗话说得好,大好生养,翘好挨。(后面那句是他自己编的)
他摸着那不同于的质,圆细腻弹十足,让人不释手。可想到以后不知会便宜给哪个野男人,他突然就不了,朝着那两拍打起来,就像在惩罚不听话的孩。
呜呜呜...痛...女人难受地发声音,没一会儿白的就通红一片。
见她喊疼,他停止了拍打的动作,本以为是在怜香惜玉,可一秒又摸向她的心,里没意外的腻腻,笑着说,,了呢。
摸着摸着便觉得手指被裹得越来越,层层峦峦的褶将它堵得密不透风,致的收缩让他有手指被人夹断的错觉。
绝了,他还是第一次摸到这么的,如果说柳莺是极品,她就是极品中的极品,可以想象到被这极品名裹夹的觉,那得多销魂啊。
不要啊...她的很,觉到有异的侵,也随之扭动起来,还真差把那埋在她的手指给夹断。
轻夹。他假装生气扇了几女人的小,又觉得不够尽兴,换了个姿势,把她的呈M型摆,粉的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暴在空气中,像中的鲍鱼,不断收缩地呼着,源源不断从涌,没一会儿就把床单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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