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yin玩幼女的狗男人(1/1)

    第8章 玩幼女的狗男人

    頭疼的是,危險迫在眉睫,她該怎麼......

    夢裡第一個狗男人即將上場,閉了閉,不再細想夢中慘事,著,必須先過前這一關才行啊!

    因為今夜,桃樹被雷劈把她嚇得不輕,然後就被丫鬟香兒強行帶回屋裡,緊接著爹爹以陪伴為名,從而開始褻玩她的,是一切悲慘的開端......

    後來她才明白,香兒本是爹爹安排的丫鬟,專門幫著守門,掩蓋她被爹爹玩的醜事,幫著爹爹把風掩人耳目,壞透了。

    更別提,這說是將她視為己的爹爹,還讓香兒餵她服安神湯,便利他玩昏睡中的小女兒。

    太可笑了,以為對自己疼寵骨勝過親生女的爹爹,就是將她推萬丈淵的禍首。

    她不是爹爹親生女兒,是十歲頭才跟著小娘來到關府,是以小娘總重覆叮嚀著,她是靠著爹爹的疼愛才能在關府安立命,無論如何都要乖巧順從聽爹爹,才不被嫌棄無視,甚至丟棄。

    不怪小娘,世不公,女為了生存只能依附男體和尊嚴都不值一提。

    小娘太單純,才會讓爹爹的好面相給蒙騙了,未覺男人一肚覬覦小女兒,更在爹爹刻意引導,將小女兒養成嬌怯軟弱的

    關永居太醫院院使,又長得一付溫文儒雅模樣,刻意營造沉穩潔的形象,她卻在夢裡看清他自私自利的本,不僅慾強烈又有玩幼女癖好,簡直令人作嘔。

    所謂不顧官聲執意納娶寡婦,打一開始就是個騙局,關永看上的不是小娘,本就是青澀稚的幼女。

    夢裡的她也笨得一心想要爹爹的疼愛,特別乖巧聽話,渾然不覺爹爹對她近乎瘋狂的邪念,將刻意的撫摟抱當成疼愛,最後懵懂無知的順從爹爹玩,真是天殺的愚蠢,從而導致極其不幸又短暫的一生。

    甚至於曾腦渾沌到相信爹爹,應允一輩留在關府陪著爹爹,可笑的是爹爹這般自私享樂之人,是不可能為她拋卻聲名官位,況且他最愛的,是偷來暗去享受悖倫的快,無異於將她拘於後院,見不得光,不得自在。

    愈是回想夢裡一切,心中火氣愈是狂燃!

    小娘病逝,爹爹竟連小娘最後一面也不見,只囑人了個小靈堂,待7日後草草葬。

    如此令人心寒齒冷,正所謂以事人者,衰而愛弛,愛弛則恩絕。

    她現在可太清醒了,去他的狗屎孺慕之,去他的寵愛有加,爹爹和大哥明知有悖人倫,即便不是親女親兄,仍然任由私慾氾濫,絲毫未曾顧及她的受與將來,本是爛到骨的髒東西!

    重點是,該如何躲過即將到來的厄運?

    天生的貌和嫵媚天成的,注定會勾引男人的慾,她不願也擺脫不了,甚至夢裡被狗男人們長久褻玩,骨裡被慾的種,不願卻慣於沉溺歡,如今醒來後的,她還能很清楚受到的渴求,屢屢動......

    若被男人玩,後果不堪設想......

    她認真想過,若真不得已避不了狗男人,為活命捨屈也是沒辦法的事,至少清楚男人劣,想要狗男人的疼愛持久,就不能讓他輕易得手,能撐多久是多久,男人賤,堅持愈久甜頭愈多,盡可能爭取時間脫

    貞於她而言,已非最重要,她當然明瞭是策,若抵擋不住貪了男人給的寵愛歡愉,怕真要如同夢裡一般過著見不得光的日,斷送一生。

    想歸想,她自是不甘心的,非不得絕不讓狗男人得逞,無法像小娘般困守在一方不得自由肆意,也不到其它姨娘般汲汲於爭寵,依靠男人施捨才能過得好日,不受寵便終生在小院裡鬱鬱而終,太可悲可笑了。

    無論如何,她都要想逃離關府,擺脫悖倫醜事,只盼一生活得肆意自在,不為世俗所拘,不為男人而活。

    所以,用盡法,都必須離開關府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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