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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啊。”

    他突然抬手敲了虞衷的额。

    虞衷缓缓扭。

    虞衷颇有些后知后觉。

    祁月尘的目光在它上面停滞了几秒。

    “你就像它。”语气中带了恨铁不成钢的味。

    韩雨笙看着他无辜的表，一时有些哭笑不得，“什么鬼……你怎么一直在走神！是你面前这位女还不够引你的视线？”

    “MSP上个版本里有些BUG还有趣的，比如刷无限资啊，简直是弊，可惜很快就被官方修复了，”她渐渐熄声，有些无奈地轻叩了一桌面，“嗨，回过神啦！”

    钥匙扣是个鼻涕的小肚腩猪。

    祁月尘接过钥匙和书包，突然伸手勾住虞衷的脖，暴地把人揽了过来。

    虞衷已经竖起了耳朵，对方话音的戛然而止令他忍不住促，“除非什么呀？”

    好像隐约在生气，对象还是自己。

    “我不是说这个。”

    韩雨笙语气轻快，毫不在意这小曲，继续和虞衷聊游戏。

    “怎么了？你觉得太辣了吗？”

    虞衷睁大睛，捂住额，“你怎么这么说我……”

    虞衷睛一亮。

    他缓缓把人松开。

    虞衷的心思却回不来了。

    祁月尘盯着前人可怜迷茫的模样，边却浮现一抹恶劣的笑，半真半假地补充，“开玩笑，别当真。”

    “尘哥这个人吧，其实是心非的，”她悠然开，“而且他藏得很，一般都不轻易对别人生气。除非——”

    傍晚是学校附近小吃街还有商圈生意最火爆的时候，告别白日学业的繁忙和气温的炎，夜猫也都早早来行动，可见打扮靓丽的大学生，烟火气十足。

    韩雨笙神秘兮兮地靠近虞衷。

    韩雨笙眯着睛看他。

    虞衷眨了一睛。

    她突然停来。

    “不对劲啊小虞。”她意味地摇了摇。

    “啊？”虞衷想了想，又翻了书包，找到东西，“钥匙在这里。”

    他心不在焉地听女生兴致的发言，过了好几秒才回复，说的还是不对嘴的话题，“尘哥他刚才是不是不兴了啊？”

    “走了，”祁月尘后退一步，收起了脸上不正经的表。他朝不远的韩雨笙也招了招手，语气淡然，依旧是素日里的彬彬有礼，“祝玩得开心。”

    虞衷一脸迷茫。

    “还好吧？他以前也经常这样，喜怒无常的，大家都习惯了。”

    “哦，”虞衷看了她，诚恳夸赞，“你确实好看的。”

    虞衷踉跄一步，嘴撞到祁月尘的肩膀上。

    ——

    虞衷嘴被磕疼了，视野瞬间变得模糊，泪朦胧，“啊？”

    现在就剩他们两个人。

    “回再看到你拈惹草，”祁月尘附耳轻声，语气恻恻地，“打断你的。”

    突然就说离开，莫名其妙的行为，莫名其妙的对白。

    虞衷请韩雨笙吃校门一家碑好的麻辣拌。两人坐在店门乘凉的伞，灯火昏黄，周围喧嚣而闹。

    拿起钥匙的时候还惯般抖了抖，发清脆的金属碰撞声。

    韩雨笙啧了一声，突然有同自己的前任同桌。

    “唉，”韩雨笙无奈叹气，想了想，试探着问，“我们来聊尘哥怎么样？”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