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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A大念书，不论什么专业，从大一到大二都要上育课，虽然课程是必修，但上什么还要自己选，每学期都是这样。学校会在开学第二周开放选课系统，当天教务能接到好多电话，投诉校园网差网页老崩选不了课。

    虞衷当时也是系统一开放就准时守在图书馆抢课，简直是争分夺秒。

    因为碑好的老师和课程总会在几分钟就被抢光，运气不好只能选别人挑剩的课程，全拼网速和手气。他当时掐着分秒，赶最后几个名额抢到据说给分宽松老师有趣的几节课程。

    看着手机里的课程表纸，他想起来问祁月尘，“育你选了哪门呀？”

    “篮球。”

    “我也是，”虞衷又看了手机，“陈老师那门吗？”

    祁月尘对，“嗯。”

    育这周才开课，虞衷有些兴，“我们以后也能一起上育课了。”

    祁月尘笑了笑，没有说话。

    回寝室后两人开始换衣服。祁月尘换得很快，虞衷才上他就已经从自己房间来了。虞衷捧着球衣转，注意到祁月尘脚上那双某球星的纪念款球鞋，羡慕中夹杂着心疼：“你居然穿它去上育课。”

    在虞衷中这些漂亮老婆都是要净摆在鞋架上欣赏的。

    “它本来就是为打球而设计，”祁月尘倒是很无所谓，他的目光扫过虞衷上，中闪过一抹戏谑，“你该锻炼了。”

    虞衷一愣，“什么？”

    祁月尘盯着他，目光意有所指，“好平坦。”

    虞衷顺着他的目光低看向自己。刺青在前只能看到锁骨的那几缕，怀里抱着的球服挡住了，只腰，他的小腹确实很平坦，没有一丝赘，也没有腹肌，看上去细薄白皙，和女孩的没什么两样。

    他的脸不受控制地烧起来。

    “可能是上学期坐久了，”虞衷开始衣服，先打底袖，后球服，脸藏在布料后面，声音很小，“我会加锻炼的。”

    他开始暗自规划怎么练习腹肌。

    “不用，”祁月尘背靠玄关看他，突然改，“现在这样也漂亮。”

    然而虞衷已在心中默默好了决定。

    篮球课先是老师讲课，示范几个动作，剩的时间自由活动练球。

    大多数同学都会打球，上课相当于玩儿。虞衷发现这堂课上有很多熟悉面孔，好像都是同班同学，大家三三两两组成几队，开始比赛。

    祁月尘拒绝了几个过来找他组队的男生，单指转球走到虞衷跟前，挑眉，“玩么？”

    虞衷被对方挑眉的动作撩到，沉默了几秒。他现在总觉得祁月尘好像在刻意对外散发魅力，准确来说是只针对自己，但又觉得可能是自己自作多。

    额前的发突然被撩起，是祁月尘的手。

    虞衷睫一颤，整个人都僵住了。

    “发了，”祁月尘好像笑了，“在想什么？”

    温的指腹过前额，几缕发丝柔顺地飘落。

    虞衷仓惶后退一步，别过，整只耳朵都红了，“没想什么。两个人可能不太好打，再组几个人吧。”

    祁月尘盯着他的脸，语气无所谓，“随你。”

    最后是3V3，隔寝的两个同学也在，虞衷和他们一队，祁月尘和另两个看上去好像比较熟的同学一队。

    玩篮球是好几年前的事，虞衷以前就打得一般，一生疏更不会了，好几次投篮都现失误，并经常被对面截球。

    他的篮球不是砸在蓝框上，就是界，简直就是篮球界的「蓝框描边大师」。

    几次失败，虞衷索放弃投篮，一门心思传球打合。

    祁月尘就挡在他面前，弯腰张开双臂，步伐移动，盯着他的运球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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