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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天回寝室都很晚了，还要赶作业、网球队兼职、准备即将到来的期中考试……累得每晚爬上床一沾枕就睡着，完全顾不上想祁月尘微博里的那些容。

    而且祁月尘还帮他整理了期中考会用到的笔记，这段时间表现得非常正常，虞衷也没理由谴责他，一忙起来也渐渐忘了自己在纠结什么。

    日就这样一天天过去，很快就到了彩排那晚。

    服装和都准备好了，今晚就要试用。虞衷扮演的小妖怪人类形象是小童，半披的中发，穿的衣服像是改版过的汉服，束腰、短襦裙，还有拖地衿——要在腰后打一个大大的蝴蝶结。

    发明天梳妆师帮忙，但衣服今晚就要试穿了。虞衷看着摆在桌上的那衣服，渐渐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他不确定地摸了摸衣服，问顾思栩：“也就是说，我要穿裙？”

    漫画他看过，小童是男生他也知，可是漫画里大家的造型都很夸张，看的时候也会习惯，排练过程中他完全没能想起这个问题。

    “还好吧，”顾思栩提起衣服往他上比划，“大家造型都比较古风，看不什么的，又不是穿lo裙。”

    对方都这么说了，他也只能照常接受。

    更何况不远180 的爷们也穿着类似的裙，豪迈展示自己的。

    顾思栩看向站在一旁的祁月尘，毫不客气地使唤老熟人，“小虞不会穿这个，你帮一他。”

    祁月尘今晚没什么事，顺路和虞衷一起过来，这回还没走，说是留来看他们彩排。

    他就站在一旁，舞台的灯光落到他脸上，愈显廓。

    他懒懒地应了一声。

    “去更衣室？”祁月尘接过那衣服，向虞衷示意。

    脑海中闪过某些微博片段。虞衷警觉地后退一步，拒绝了，“不用啦，我自己就可以。你给我吧。”

    祁月尘站在原地，看了他一，把衣服递过来。

    ——

    更衣室其实就是临时隔离来的一片区域，往看还能捕捉到小半截和着的脚，有莫名的活生香。

    虞衷只穿了一条，对着桌上摊开的几件衣服犯了难。

    这个裙……要怎么穿啊？

    为什么有那么多系带和暗扣？

    还是说第一步不是穿裙？

    也没有衬……想了想他又把袖打底衫和了回去，然后撩起挂着的门帘，有些别扭地探：“来一好不好。”

    祁月尘放手机，沉默着走了过来。

    虞衷往后侧了侧，让位置，“这个好难穿。”

    又抬起悄悄摸摸地看了祁月尘，小声说接来的话，“可以帮我嘛。”

    结果还是向对方求救了。

    好在祁月尘也没有说什么，神依旧很正常。他拿起桌上的上襦，展开向虞衷示意，“手臂打开。”

    虞衷忙说：“这个我自己穿。”

    祁月尘提着衣服，一语不发地看着他。

    虞衷只好张开双臂。

    祁月尘面对面帮他上衣服，接着是系带。

    动作很轻柔。

    接着是裙。

    这回祁月尘终于让他自己穿了。更衣室唯一的凳上面堆满衣服，桌也显得摇摇坠，虞衷只好站着穿。小心翼翼地脱掉鞋，然后单脚踩着鞋面，先提起左，然后是右。

    尽可能不脏皱裙。

    因为原作是改版过的汉服，襦裙很短，在膝盖以上，袖倒是又宽又。他的现在裙底，显得非常违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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